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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配上热灸和针灸,应该稳妥一些!

只是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适合针灸……

迟疑了片刻,看向何夕,“帮我给卢老打个电话。”

何夕,“好。”

她没有迟疑,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听到接通第一时间递给宋清酒。

宋清酒,“是卢爷爷吗?”

卢元听到是宋清酒的声音,不确定地问,“您是宋小姐?”

宋清酒,“是,卢爷爷,您学过针灸吗?”

卢元一听这话,心虚,“刚看开始学习吧,不知道算不算入门了。”

宋清酒,“九针的用途了解吗?”

卢元连忙出声,“了解的。”

宋清酒,“会用吗?”

卢元完全不太确定地出声,“只在针灸铜人上练习过。”

宋清酒,“来暮色一趟,一会儿我让何夕给卢爷爷发定位,辛苦您了。”

不等卢元出声,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何夕。

何夕发了一个定位给卢老,又多看了一眼宋清酒。

果然,酒酒是会古医的!

她没有听错!

之前卢老打电话还想邀请酒酒去帮卢夫人诊一次脉,她还以为自己想多了。

再看墨司宴,眸色湛黑地凝视着宋清酒,有些好奇她的古医水平。

看起来,他以前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自己这个小娇妻!

宋清酒看向墨司宴,怕时间耽搁病,“何夕,你出去买点双氧水,就近。”

何夕迟疑了几秒钟,看了一眼墨司宴。

真的有人来,墨司宴应该足够对付吧?

她轻声道,“好。”

墨司宴,“开我的车吧。”

他看了一眼玄关处的车钥匙。

何夕没客气,拿起迈巴赫的车钥匙,“我可以闯红灯吧?”

墨司宴,“嗯,算我的,但是不要影响到其他人。”

何夕,“了解!”

有这话,她放心地出了门。

宋清酒,“……”

这是准备飙车吗?

自从三年前离开古武界,外公嘱咐她在外面好好做人。

她也打算做个良民的,不再惹是生非,但现在……

这算是纵容何夕吧?

再看墨司宴身上的伤,没有出声。

墨司宴,“别担心,死不了。”

宋清酒看向他,不知道说什么,心情极为复杂。

墨司宴低头,再平淡不过地扫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伤,突然觉得这条狗来得挺好的。

宋清酒,“疼不疼?”

墨司宴,“不疼。”

宋清酒轻声道,“别逞强。”

墨司宴抬眸,看向宋清酒,“在你面前,总要逞强的。”

宋清酒,“……”

这男人,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耍贫嘴!

不过这样的他,和以前认识他的过分不同。

以前的他,是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

她默默地看了一眼客厅上的壁钟,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被无限地延长!

墨司宴看着她的神色,眸色深了又深。

宋清酒时而看他的伤口,时而看时间。

十分钟后,何夕回来了。

她将手里的双氧水等医疗用品递给宋清酒,“你看看,应该齐全了吧?”

宋清酒,“嗯。”

她看向墨司宴,“坐到沙发上。”

墨司宴,“好。”

他走过去,静静地坐下。

宋清酒戴了医用手套,十分认真地帮他处理起了伤口。

她的手指修长,手很瘦,但很好看,就算戴了医用手套,都美不胜收。

墨司宴看得出神。

宋清酒注意到他的神色,镊子压了压他的伤口,“都伤成了这样,你能眼神规矩点吗?”

墨司宴拧眉,“我眼神怎么不规矩了?”

宋清酒,“……”

她接下来了手重了起来。

墨司宴终于觉得疼了,脸色不怎么好,但硬撑着,没吭声。

他是男人!

这点疼不算什么!

何况是她给的!

何夕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一个要谋杀前夫?一个是甘之若饴?

这……

谁能想到古武界都赫赫有名的墨少是个恋爱脑?

宋清酒想到以前墨司宴在床上的恶劣,“求饶,我就轻点。”

墨司宴很硬气,“不可能。”

他又看了一眼宋清酒的脸,“你以前和我求饶的样子很迷人。”

宋清酒,“!!!”

何夕,“……”

于是,她看到酒酒下手越来越重。

一直到墨司宴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宋清酒看了一眼,才手上温柔了些许。

处理完伤口,低声道,“一会儿还要针灸和热灸。”

墨司宴,“嗯。”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何夕去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江和卢元。

竟然一起到了!

她低声道,“许少,卢老,请。”

卢元和许江都不知道怎么了,有些茫然地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手背上和肩膀上都是血的墨司宴。

两个人同时愣住。

许江,“……”

不会是老大捅的吧?

卢元,“……”

居然有人能伤得墨司宴这小子!

他十分意外,“酒酒,司宴怎么受伤了?”

宋清酒,“狗抓的。”

卢元,“……”

狗能抓到墨司宴这小子?

他不太信地看向墨司宴。

而许江,直接看向自家老大。

老大这是在骂自己吗?

宋清酒感觉到许江的眼神,眯了眯清眸,打量了几眼许江。

许江浑身一个激灵,不敢再乱想,“老大,您的箱子我拎过来了。”

他放在客厅正中央,最显眼的位置。

宋清酒,“嗯,打开,左上角那个盒子拿出来。”

许江打开,里面是各种他不认识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宋清酒走到墨司宴面前,象征性地挡住了他的视线。

墨司宴,“……”

看她不想自己看到,他便没看,抬眸,眸光在宋清酒脸上逡巡。

宋清酒无视了他的眸光。

等许江拿起盒子,伸手接过古铜色的盒子。

盒子十分精巧考究,是机关锁。

宋清酒放在茶几上,白皙的长指十分灵巧地拨动机关,短短几秒,听到一声金属的轻响,机关锁开了。

她打开盒子,看向卢元,“有劳卢爷爷帮墨司宴针灸。”

卢元连忙走近,突然紧张起来,“我…我可以吗?”

宋清酒,“嗯,我说,你扎针就好。”

卢元应了一声,走上前,看着十分一盒子的金针,不知道该用哪种。

宋清酒轻声道,“鍉针三枚。”

她分别说了三个穴位,还有针刺的方法。

卢元愣在那里,迟疑地拿起三根鍉针,手都在颤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针刺,难道一上手就要用墨司宴这小子当小白鼠?

要是刺出了问题,墨家那老头一定会和自己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