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苏梓诺不解道。
陆闻舟看着她笑了,随后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了一句,苏梓诺瞬间红了脸。
一拳打在陆闻舟胸膛:“你.......不要脸!”
陆闻舟握着她的手,忍笑:“要你就够了。”
两人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门外一群人等着,直到主持人通知婚礼马上开始了,杜筱曼才敲了敲门。
大家也不知道这夫妻俩到底有什么话要说,明明都领证一年多了,婚礼时还要蜜里调油。
只是陆闻舟出来时叮嘱杜筱曼,让化妆师过来给苏梓诺补一下口红。
当时差点没给杜筱曼气晕过去了,眼看着就是婚礼了两人里面卿卿我我。
要是妆花了,耽误了时间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__
宴会厅那扇沉重的大门,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地、一寸寸地打开。那开启的瞬间,就好似一道通往梦幻世界的门扉,那奇幻之境如同画卷一般,徐徐展现在眼前。
那璀璨无比的水晶吊灯,犹如无数颗闪烁的星辰汇聚于此,它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若要将整个夜空都搬至这宴会厅之中。那柔和的光芒如水波般流淌开来,毫无保留地照亮了整个宽敞的空间,使得每一处角落都熠熠生辉,彰显出无尽的华贵与典雅。
墙壁上精美的雕花,仿佛是工匠们用心血和技艺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每一条纹路都细腻而生动,那金色的镶边更是如金线般勾勒出华丽的轮廓,将奢华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地面光滑如打磨过的明镜,平整得没有丝毫瑕疵,它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忠实地倒映着厅内的一切,包括那高高挑空的穹顶、璀璨的吊灯以及欢快的人们,让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深邃而辽阔。
厅中央那高耸入云的穹顶,仿佛是天空的缩影,那湛蓝的色彩仿佛能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广阔与自由,它与四周的墙壁相得益彰,共同营造出一种开阔大气的氛围,为这场盛大的婚礼增添了一抹庄严肃穆的色彩。
窗边的纱幔,宛如仙子的裙摆,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舞动,那姿态优美而灵动,似乎在轻声诉说着关于爱情的甜蜜情话,让人心生向往。
随着那悠扬的音乐声如潺潺流水般渐渐响起,婚礼主持人如同一位风度翩翩的使者,优雅地迈着步伐走上那神圣的舞台。
“陆闻舟,这位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新郎,此刻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坚定,他正满怀喜悦地站在红毯的尽头,等待着他生命中的挚爱——苏梓诺。
而苏梓诺,如同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身着洁白的婚纱,缓缓向新郎走来,那优雅的步伐,那温柔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冰冷。
他们的眼神交汇间,仿佛有电流穿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新人身上,见证着他们爱情的开始。”
“有人说,爱情是怦然心动的瞬间,是四目相对时的火花。而对于新郎和新娘来说,爱情是他们相识相知的点滴,是一起走过的每条街道,看过的每片风景。他们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他们来到了这个神圣的时刻。
每一段爱情都有它独特的故事,他们的故事里有欢笑、也有泪水、有争吵,但更多的是理解、是包容、是对彼此深深的眷恋。
从最初的心动到如今的相守,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甜蜜。
此刻,现场被爱填满,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我们怀揣着对新人最诚挚的祝福,期待着他们步入这爱的殿堂。这里的每一束鲜花、每一个装饰都在为他们欢呼。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最温暖的笑容,欢迎陆闻舟先生和苏梓诺女士踏上这象征着永恒爱情的红毯,开启他们人生崭新的篇章,让这份爱在此刻升华,永留我们心间。”
他讲述着婚礼的主题,那主题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新人心中的爱情之路;他讲述着新人之间深厚的情感,那情感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燃烧着每个人的心灵。
他的话语就像一股暖流,缓缓地流淌过每一个人的心田,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感受着那份浓浓的爱意与温馨。
紧接着,一场震撼人心的灯光秀拉开帷幕,配合着优美动人的音乐,营造出如梦似幻般的浪漫氛围。
他身姿微微前倾,动作不疾不徐,先是慢慢靠近苏梓诺,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额头,带着缱绻的温柔落下一吻,如同珍视世间最易碎的珍宝。接着,他的唇移至她的鼻尖,蜻蜓点水般触碰,引得苏梓诺鼻尖轻耸,满是难耐的羞涩。
最后,当他的唇印上她的嘴唇时,苏梓诺害羞地闭上眼,双手不自觉抓紧了陆闻舟的衣服,十指紧扣间,是彼此交融的心跳与深情。
台下的亲朋好友们,眼中满是感动与欣喜,看着这般甜蜜场景,爆发出一阵热烈的鼓掌欢呼,掌声雷动,笑声交织。
而此刻,那缕金色的阳光像是被特意召唤,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进来,丝丝缕缕,正好笼罩着这对新人,为他们披上一层圣洁的光辉,仿若上天也在这特殊的时刻,赐福于他们,预示着他们以后幸福美满的生活就此开启,岁岁年年,相伴不离。
本来婚礼还计划了长辈发言的流程,但是大家都觉得可以省略了。
这么些年,双方长辈想对他们说的话,不管是建议还是祝福,早就说了千万遍了。
婚礼仪式结束后,现场的客人们纷纷开始入席。
苏梓诺迅速地换上一套更为便捷的礼服,然后与陆闻舟紧紧相依,一同前去敬酒。而另一边,杜筱曼也稍作整理,她同样要陪伴在苏梓诺身旁,协助敬酒事宜。不仅如此,陆闻舟还特意喊来了席郁和杨子恒帮忙为杜筱曼挡酒。
苏梓诺身着一袭剪裁合宜、尽显优雅的礼服,身姿曼妙地穿梭于人群之间。
陆闻舟温柔地拥着苏梓诺,缓缓地朝着宾客席走去。他们面带微笑,准备依次向在座的亲人们敬上美酒,并表达深深的感激之情。每当他们走到一桌时,迎面而来的皆是一张张充满喜悦的笑脸以及真挚而美好的祝福话语。
就这样,他们绕着宾客席走了整整一圈。此时,站在一旁的杜筱曼手中提包内的红包已经快要装不下了!
陆家有众多的旁支亲属,对于苏梓诺来说,这可是第一次见面呢。而且又是在如此重要的结婚典礼之上,红包自然是一个接着一个递过来啦。
再加上大家早就听闻过苏梓诺在陆家的特殊地位,这些人一个个可都是精明得很呐,谁不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巴结、讨好一番呢?
除了那些不太熟悉的旁支亲属外,就连陆姑姑和几位关系亲近的亲戚们所送出的红包也是又大又厚实。
苏梓诺轻轻抚摸着这些红包,心里不禁好奇起来:这里面究竟都放了些什么。
敬完酒苏梓诺就招呼着席郁带着杜筱曼还有杨子恒大去吃饭,他们两人换衣服准备吃饭。
两人刚下电梯,一个女孩儿跑过来拉住苏梓诺的裙摆,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们好漂亮呀,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
苏梓诺笑着蹲下身,轻抚小花童的脸,从自己手中的花束中抽出一支娇艳的玫瑰递给她。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被舞台边那个精致花架所吸引,上头摆满了一束束娇艳欲滴、缤纷绚烂的花束,那是为这场盛大婚礼精心准备,今日才从各个遥远地方空运而来的。
苏梓诺心底忽生一念,只觉这般美丽的花儿,用了大价钱空运过来,用过一场便搁置一旁,实在太过可惜,太过浪费了。
于是,她路过的时候顺手拿了一把,想着回去装饰一下房间也不错。
“谢谢姐姐!谢谢哥哥!”小女孩声音甜得好似裹了蜜,随后便像只灵动的小鹿一般,转身跟着站在走廊尽头、满脸慈爱望着她的妈妈跑走了。
陆闻舟一直伴在苏梓诺身侧,见此情景,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长臂一伸,自然地揽着苏梓诺进了房间,话语里满是憧憬地感叹着:“我们以后也生个女孩吧,女孩多贴心,比男孩可乖多了。”
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再想想秦烨那个团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苏梓诺听了,嘴角微微抽搐,满心无奈,在心里暗自腹诽,这话说得如此随便,生孩子这般复杂又神圣之事,哪能像买东西、挑宠物那般简单,想要什么便能得偿所愿呀。
这一整天下来,苏梓诺着实累得不行,双脚像是灌了铅,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一进房间,她全然顾不上什么优雅形象,径直就倒在了那柔软的床上,把自己埋进床铺里,只想好好歇一歇。
陆闻舟见状,心疼不已,赶忙在床边坐下,双手熟练地给她捏着腿,嘴里还轻声哄着:“宝贝,先起来吃点饭,我先给你捏五分钟,等吃完饭,再舒舒服服地休息,好不好?”
那语调,满是宠溺与关切。
早上起的太早,不知道她吃没吃东西,只在老宅的时候吃了几个汤圆,这会儿已经下午两点了,早就过了午饭时间了。
苏梓诺知道早已越过了平常午饭的饭点,她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却也被疲惫压得没了进食的欲望。
陆闻舟瞧着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的苏梓诺,心里知晓她定是累坏了,可又实在担心她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于是凑近了轻声唤她起来吃饭。
苏梓诺呢,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紧闭双眸,假装没听见那声声呼唤,把自己蜷缩在床铺的一方小天地里,企图躲过这“吃饭”的一劫。
陆闻舟见软的不行,无奈之下,手上有了“小动作”,捏着她小腿的手缓缓向下移动,带着点俏皮劲儿,轻轻挠了挠她的脚心。
苏梓诺本还沉浸在困乏之中,哪料到这般“突袭”,瞬间脚心像是被羽毛轻触,痒意直钻心底,娇躯猛地往一边闪躲,眉头轻皱,嘴上不饶人地嗔怒道:“你好烦啊!”
陆闻舟看着她这副炸毛的模样,也不气恼,脸上依旧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耐着性子继续哄劝。
可那只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安分地掀起了她裙摆的一角,还缓缓向上移动着,嘴里半开玩笑地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就会更烦了。”
苏梓诺这下彻底被惹毛了,脸颊涨红,直呼其名道:“陆闻舟!你是想累死我吗?”
陆闻舟见好就收,赶忙整理好她的衣服,把那褶皱抚平,脸上瞬间换了副表情,像只委屈的大狗,可怜兮兮地说:“你老公我中午喝了那么多酒,胃里正闹腾呢,你就当心疼心疼我,起来吃点东西呗,嗯?”
中午虽然有席郁和杨子恒仿若两员英勇的护将,紧紧守在陆闻舟身旁,帮着他抵挡大家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敬酒攻势。
可陆闻舟身为新郎,这大喜的日子,哪能真躲得清闲?
于情于理,这一杯杯饱含着祝福与情谊的酒,他都得诚心接纳。
更何况,苏梓诺那份酒,亲友们打趣着,也几乎都顺着“习俗”,全数灌进了他的肚子。
其实整场下来,陆闻舟身形已然有些摇晃,可脸上依旧挂着幸福且爽朗的笑意,那笑意仿若春日暖阳,驱散着酒意带来的丝丝阴霾。
苏梓诺听着这话,终于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陆闻舟瞧见她起身,瞬间来了精神,快步走到一旁,手脚麻利地拿来了今日特意为她准备的衣服,崭新的衣衫还带着淡淡的薰衣草熏香,满是温馨的气息。
紧接着,又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卸妆湿巾和洗面奶,轻轻放在床边,柔声道:“诺诺,先收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