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试炼空间
先前苏泽因为迟到，以及震惊于新任班主任还是周雨柔这两件事，分神乏术，没有注意到她的穿着。
一间贴身的白色t恤衫，搭配宽松的黑色阔管长裤，简单朴素，要是别人穿，定然是平平无奇。
但奈何她的身材好，直面那对堪比林梦瑶的那对波涛巨物，连苏泽这等能与魅魔作战一整晚，将其彻底降服的绝世猛男，都感觉压力山大。
“好看吗？”
周雨柔皱起眉头，注意到苏泽现在的视线，语气中带着透骨寒意说道。
咳咳。
苏泽轻咳两声，目光上移，与她对视说道：“大抵还算不错。”
周雨柔没想到他还敢回答，冷笑道：“那你想不想摸。”
“有这种好事！”
苏泽激动的抬起手，但看周雨柔已经阴得能挤出水的脸色，他讪讪放下手，笑了两声。
“哼！”
周雨柔冷哼一声，没有当场发脾气，转身离开，移步前声音传来。
“跟过来。”
苏泽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苏泽的目光还沉浸在前面左右摇摆的挺翘部位时，两人已经走进办公室内。
周雨柔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申请表，放在苏泽面前。
“你家里有人能帮你猎杀灵兽，凝聚圣纹吗？”
“如果没有，把它填了。”
苏泽拿起粗略一看。
片刻后，他放下这张，申请学校老师帮助凝聚圣纹的表单。
他抽出周雨柔旁边办公桌的凳子，坐下后问道：“雨柔老师，我有一事不解，您可否为我解惑。”
见他如此认真，周雨柔也端正姿态，移动椅子面对他，交叉着双腿，双手架着，撑住胸口两团巨物。
“说！”
苏泽将自己身体仿佛无底洞般吞噬灵能的情况告诉周雨柔，询问她这是否为异常情况。
周雨柔闻言，没有过多的思考便告诉道：“这是正常情况，灵能的吸收是不存在什么门槛、极限的，唯一能评判圣灵师的实力强大与否，只有圣纹的数量与品质，还有掌握的秘技数量与熟练度。”
“不过......如果可以，我建议你还是少吸收点灵能，最好维持在凝聚下一枚圣纹的极限就好”
“嗯？”
苏泽有些茫然，问道：“这是为何，灵能不是驱动圣灵与秘技的能源吗？灵能越多，在与他人对战时，不是越能持久战斗，这您让我少吸收点灵能，是何道理？”
周雨柔道：“灵能是好，但......你可知为何联邦特意下令，要让你们到达十八岁时，才能觉醒圣灵，开始修炼灵能吗？”
“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灵能的力量太强大了，它会影响精神，如果没有足够的精神力，它会让人变成如同灵兽一般，没有意识，只知杀戮的怪物，据专家研究，灵兽的祖辈，是一些吸收太多灵能，却又承担不住灵能带来的精神攻击，导致基因都发生异变的种族。”
“因此吸收灵能不可过度，要留出时间让精神力抵抗住灵能带来的考验，不过还好，每次经过考验后，精神力都会得到提升，话说......你三天内吸收那么多灵能，精神没有感觉任何不对劲吗？”
周雨柔望着他神色怪异问道。
苏泽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惧怕精神攻击，他的灵魂特殊，精神力量级无比巨大，不到达神明层级的精神攻击，他都能轻松应对。
而且大宇宙自在如意决的恢复范围，是包含精神力的，任何损伤，都能快速恢复。
这岂不是说，其他人修炼时都得心惊胆颤，还要考虑精神力能不能承担得住，而他可以肆无忌惮。
想到此处，苏泽不禁乐得笑出声。
周雨柔略感无语，提醒道：“别傻笑了，赶紧填表。”
苏泽拿起笔，正欲填时，想起什么，问道：“雨柔，你不是说圣纹的品质与吸收的灵兽精华数量有关，我向学校申请，帮助我的老师能带我杀多少只灵兽，帮助我凝聚什么品质的圣纹。”
周雨柔呵呵笑了两声道：“肯定是普通品质的圣纹，想要更高级别的圣纹，那可得花不少时间，学院老师也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服务。”
苏泽闻言，放下笔道：“那还是算了，凝聚个普通圣纹，我还不用他人帮助。”
周雨柔道：“不用他人帮助？你可别太小看灵兽了，它们虽然没有智慧，不通秘技，只会遵循本能的进攻，但在你未突破之前，它们可是实实在在的高你一个等级，以人类圣灵师的能力想要战胜同等级的灵兽都不太容易，何况是高出一个大等级，你可不要太过狂妄，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去。”
苏泽轻笑道：“雨柔，你要知道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别说高一个大等级，就是两三个等级，我也随手杀之，这不是狂妄，而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呵呵。”
若是苏泽单说他能自己猎杀一纹灵童级别的灵兽，凝聚第一圣纹，周雨柔是相信的。
但要猎杀高出两三个等级的灵兽，周雨柔只能是当他没有见识过灵兽的恐怖。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微扬，笑道：“你别只说大话不会做，下午，我会带你们去挑战试炼空间，你有本事打穿一个试炼战役让我看看。”
“试炼空间，那是何物？”
苏泽疑惑问道，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当然，不仅是他，在这个世界，觉醒圣灵以前，有关圣灵的一切信息都被紧密封锁。
不排除有人家世显赫，父母有提前教育，但大部分人对于圣灵师的了解，都如一张白纸。
苏泽其实也可以提前接受教育的，只是他的父母......有那么点不靠谱。
周雨柔也不奇怪，但她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神秘一笑道：“到了你便知晓了。”
没想到她还卖起了关子，苏泽不打算过多追问，他笑道：“那如果我能打穿一个试炼战役，该当如何？”
听他此话，周雨柔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得波涛汹涌，花枝乱颤，看得苏泽眼睛都瞪直了。
缓了好久，她才平复心情，轻声道：“你要能打穿一个试炼战役，随你提出条件，我都满足你。”
苏泽挑眉道：“这可你说的！”
“我说的！”
“击掌为誓！”
他笑着举起手，周雨柔忍笑，与他击掌三下，定下了这个誓约。
若是林梦瑶在此，一定会拍着大腿痛呼。
“周老师，您糊涂啊。”
因为她的芳心，就是在与苏泽的一次次赌约中，一步步沦陷的。
回到教室，刚一坐下，林梦瑶靠了过来，亲密的环抱住苏泽的手臂。
“你和老师去办公室谈什么小秘密？”
她敏锐的观察到苏泽脸上的笑容有点不对劲，与当初每次哄骗自己上当后的笑容，完全一致。
“哪有什么秘密，只是周老师想要帮我向学校申请，让学校老师帮我出城猎杀灵兽，凝聚圣纹。”
“不过被我拒绝了。”
苏泽搂住林梦瑶的小腰，与她贴近。
身为人类与精灵结合诞下的异人，林梦瑶的身上有一股天然的，纯净大自然的芳香。
每每闻到这股清香，苏泽的心情都会愉悦许多。
这可能也是苏泽迟迟不急于将她吃掉的原因。
林梦瑶很熟练的找到舒服的坐姿，她疑惑问道：“拒绝，为什么，这不是件好事吗？”
苏泽傲然道：“我要变强，何须借助他人之手，而且，学院老师只能帮助我们凝聚普通圣纹，想要更高级的圣纹，还是得靠自己。”
“哦！”林梦瑶点了点头。
......
下午，刚吃完午饭的苏泽便接到周雨柔的信息，让他到校门口集合。
他带着林梦瑶来时，整个班级的同学都到齐，周雨柔将地址发到每个人的通讯器里后，一行人出发前往传送阵。
“试炼空间是由数位灵圣级别强者联手研制的，一个模拟战役的特殊精神空间，在试炼空间里，你们将以自身实力，参与到我们人族历史上有名的几场惨败的战役当中，进行战斗，接下来三个月时间，下午的课程，你们都要在试炼空间内度过。”
“不过你们也不用过于害怕，在试炼空间内死亡，顶多精神萎靡一段时间，希望你们能在血与火的试炼中，提前锻造出钢铁般的意志，否则等上了真正的战场，那时的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一座长越八十余米，高三层，银白色的蛋形建筑外，透明自动玻璃门前，周雨柔看向十几个学生如此说道。
苏泽听得一愣愣的，他捕捉到关键点，不解问道：“以自身实力，参与到历史有名的惨败战役中？老师，这试炼空间的对手实力会根据我们而改变吗？”
周雨柔轻笑的看着他摇头道：“不会，你们面临的对手中，一纹灵童，九纹灵圣都有。”
“那这怎么可能获胜啊！”
苏泽傻眼了，他很自信自己能跨两三个大等级而战，但是......未凝聚一枚圣纹，打九纹灵圣这件事情，他是想都没想过。
周雨柔还没回答，一旁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苏泽同学的见识似乎过于短浅了吧。”
“您以为您是什么主角吗？”
“还想在那些无数先辈付出一切都无法获胜的战役中，获得胜利？”
“试炼空间中衡量表现优劣，是看坚持时间的长短。”
“是吧，老师。”
苏泽转头望去，是早上被他怼的那个牛角黑皮青年。
询问林梦瑶后，他才知道，这人正是在他之前，班级内灵能测试成绩最好的吴明远。
对方似乎对林梦瑶......有想法。
这让苏泽很不爽，要不是现在实力还不允许他为所欲为，敢惦记他女人，他早打爆这个牛头人的脑袋！
周雨柔点头轻笑，眼神戏谑看向苏泽道：“没错，不论是灵童还是灵圣，进入试炼空间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尽可能的活下去，至于说获胜，扭转战局，倒也不是没人完成过，不过他们都是成为灵圣之后做到的，而且人数也不多，只有两位，苏泽同学若有信心，可以尝试着挑战一下。”
她话讲完后，周围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略显刺耳，但对苏泽没有丝毫影响，他神色平静，扫了眼那些出声讥笑的人。
源自灵魂的压迫感通过眼神传递，让每个与他对视的人，心脏像被狠狠攥住，连呼吸都略显急促。
周雨柔不明所以，见到大家都不笑了，也没再调侃苏泽，她补充道。
“对了，告诉大家一件事情，试炼空间之中，可是有不少强者遗留下来的好东西，什么秘术、功法、圣遗物都皆有，由空间系统进行评定赐予，如果你们表现得足够好，或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曾经就有位圣灵天赋只有优良的学生，因为在试炼空间内表现特别好，获得了一部地级功法，通过三个月的努力修炼，直接考入超级圣灵师大学里。”
“所以，你们的态度要认真一点，这也是很宝贵的机缘啊！”
她带着一群人走入大厅，在正对大门的位置，有块屏幕，上面不断变换着信息。
苏泽看了一眼，上面总共列出四项信息，名字、实力、时间、以及战绩。
【余季忠，三纹灵师，三天零七个小时，斩杀八位灵师级大恶魔圣灵师，一百七十位灵师级普通恶魔圣灵师】
【杜师厚，五纹灵王，十个小时，斩杀五位灵皇级森之精灵圣灵师】
周雨柔指着上面的人说道：“那些是我们白江城，历代在试炼空间中，有过出色表现，获得奖励的圣灵师。”
......
带着学员蹙足看了一会后，周雨柔拍手道：“好了，希望未来有一天，能在上面看到大家的名字，走吧。”
在她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屏幕下方的办事柜台前排成队伍。
周雨柔提醒道：“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进入试炼空间使用的链接仪器，需要身份审核卡。”
学员们乖巧的拿着身份证明，在填写好基本信息后，得到一张硬度堪比金属的纸制白色卡片。
等所有人都完成身份审核后，周雨柔带着众人上到二楼。
来到二楼大厅，苏泽才知道周雨柔先前所说的链接仪器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鸡蛋型尖头宽底的仪器，两米长，有点像棺材一样，内部铺着黑色软垫。
插入身份审核卡后，仪器会调整为竖立形态，打开前方舱门，等人站进去后，按下右手旁一个红色按钮便会启动，关上舱门，缓缓躺平。
值得一提的是，若是社会人员，每次使用仪器，须缴纳五千灵币的费用。
而身为学生他们，有一点特权，可以免费试用机器。
不过，哪怕五千灵币是笔不小的数目，在每台链接仪器前，还是排着长龙。
毕竟如果能在试炼空间内表现优越，获得奖励，哪怕是最普通的黄级的秘术，也能卖出不下十万灵币的价钱，黄级功法更贵。
苏泽望着他们，心里琢磨着，一次五千灵币，一台仪器不知一日能工作几次，这大厅内有上百台仪器，这一日能赚取多少灵币啊！
想到自己现在还背着十万的债务，苏泽眼前的机器仿佛都变成聚宝盆一般，不断冒出钱来，令他食指大动，恨不得当场抢一台回家。
周雨柔找到一个工作人员，将一张文件交给她。
那位工作人员与她交流了两句，数了数她身后的学员，计算好人数后便道。
“跟我来吧。”
十几人跟着他来到一处房间门口，推开门，屋子与他们的教室差不多大小，整齐摆放着一排排仪器，足足二十台，够他们使用。
众人进入房间中，苏泽四处打量了一下，一眼就看到最后方一面占满整面墙的大屏幕，上面一片空白。
询问工作人员后，他才知道，这面屏幕与一楼大厅的大屏幕一样的作用，会显示名字、实力、时间、以及战绩。
只是房间中的屏幕，只显示在当前房间中使用机器产生的数据，且除非他们战绩特别好，足以登上大榜，否则在他们离开后，数据会被清除。
工作人员用了十分钟，讲解了一番使用仪器的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学员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的进入到机器中，进入模拟战役之中，去战斗。
插入刚才获得的卡后，平躺着的蛋形仪器竖立起来，苏泽走了进去，靠住软垫，找到右手侧的启动开关。
他看了外面一眼，见到周雨柔抱着胸，靠在墙上静静看着他们。
他不解道：“雨柔，这不是还有机器吗？你不试一下？”
周雨柔瞪了他一眼，终于是注意到苏泽对自己过于亲密的称呼。
她摇头道：“我得帮你们看着，防止你们出现问题。”
“这......”
苏泽很是奇怪刚才工作人员不是解答过，这机器已经是第五代产品了，甚至能将死亡后的精神损伤都降低到最小，不可能出现问题。
他调笑道：“你该不会是害怕吧！”
“你......”
见周雨柔露出怒意，苏泽快速按下红色按钮，仪器舱门直接关闭，往后缓慢倒去。
苏泽感觉已经完全躺平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把他灵魂都要抽出来一般。
他刚想做出反抗，眼前一晃。
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站在一处堆满尸体的城墙上，入目之处，残肢断骸，血聚成滩。
周围有人，有兽，交战一团。
混乱，嘈杂。
各色威能巨大的强光不断爆开，晃得他睁不开眼。
苏泽还没明白是什么情况，脑海中响起一道AI合成的女性提示音。
【已成功载入天海城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