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贸贸然动了其中一个，会不会剩下的就会察觉？这些山寨系统它们之间都是怎么联系的？若是突然消失了一个，它们会怎么应对？
那么如今就先拿杨帆的女主攻略系统开刀吧，姜蝉残酷的勾起唇角。真的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闯进来。
那些女生们八卦够了，这才又将注意力放到姜蝉身上：“姐姐，你是过来找谁的？”
姜蝉看了一眼台上热力四射的男生：“我觉得他不错，热情有活力，基本功很扎实，舞台效果很燃，他是天生的唱跳歌手。”
“真的？我也觉得穆哲师兄很厉害，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只看得到杨帆师兄。在杨帆出名以前，大家看得到的都是穆师兄好吗？姐姐你可真有眼光。”
姜蝉看了穆哲一眼，“我的眼光确实很好。”
正聊着呢，穆哲的表演结束了，姜蝉前排的一女生冲着穆哲招手，示意他赶紧到这边来。难得有人慧眼识珠看中了穆哲，她可不愿意穆哲错过了。
穆哲是一个爽朗的性子，在那个女生的身边坐下后看到姜蝉这个生面孔，他下意识的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很灼人。
姜蝉眼睛眯了眯，递过去一张名片：“一会儿校庆结束了有时间聊聊吗？”
穆哲身边的女生也看到了宴宁的名片，在看到是璀璨老总title的时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一把抓着穆哲的手，要不是现在顾及着人多，她怕是要跳起来。
穆哲顺手在她脑袋上摸了两把：“冷静、冷静。”
虽然个性爽朗，穆哲却并非没有脑子，他探究的看了一眼姜蝉：“杨帆可比我出名多了，您怎么没有选择他？”
姜蝉淡淡道：“相比较于他，我更看好你。杨帆的嗓音听着云烟雾罩的，让人没有真实感，而我更加看好你扎实的基本功以及超强的舞台表现效果。”
穆哲捏着名片的手紧了紧，她按下心里的复杂：“一会儿就是杨帆上台了，您不妨看看杨帆的表演再做决定，我不希望您将来后悔。”
姜蝉微笑：“我从不后悔我所做过的每一个决定，杨帆的表演我昨天在酒吧看到了。说句不中听的，我根本就不看好他。”
听姜蝉这么直接点评杨帆，周围杨帆的小迷妹们个个脸色都不好。杨帆可是他们心中的爱豆，怎么能够容许别人这么评价？
姜蝉似乎没察觉到周围的风起云涌，她淡定的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就等着杨帆上场，看她一会儿不让杨帆现形！
穆哲忽然笑开：“多谢晏总的赏识，校庆结束之后我们再详谈？”
姜蝉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周围女生们的敌视她不是没看到，但是这又怎么样？只要杨帆现形就可以了。
台上杨帆状若深情的唱着情歌，可是在姜蝉眼里，却看到整个活动中心的观众席上都弥漫着一层光环，光环下的众人都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姜蝉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多看杨帆一秒她都觉得辣眼睛。
021动了动：“大佬，统什么时候动手？”
它已经迫不及待了，若不是姜蝉约束着它，它恨不得上去就把这个女主攻略系统撞散了架。
姜蝉捏捏手指，台上已经演唱到了副歌部分，“去吧，低调点，别被人发现端倪。”
“除了大佬，这个世界谁都发现不了统！”最后一个字说出来，021已经飞到了舞台上。它快很准的撞到了杨帆头顶上的那个女主攻略系统。
女主攻略系统的核心程序顿时一个晃荡，原本给杨帆加持的效果再也保持不住。话筒里顿时传出来一道嘶哑的嗓音，还在捏着调深情款款的唱着。
这一出闹的，整个活动中心的观众都清醒过来，他们俱都皱眉的看着舞台上。
杨帆也愣住了，他下意识的在心中呼唤着：“系统，系统，你在吗？”
而此时的女主攻略系统呢？它已经被021裹挟着到了姜蝉的面前。当然这一幕除了姜蝉谁都看不到，包括杨帆自己。
此时杨帆尚且能够感觉到他和系统之间的联系，但是很快他在怎么在脑海里呼唤，女主攻略系统也回应不了它了。
而随着女主攻略系统的剥离，杨帆的真实面容也渐渐出现在姜蝉面前。
“这是杨帆师兄吗？怎么忽然变的这么……平凡？”姜蝉身边的一个小姑娘掩着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姜蝉挑眉：“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呢？听听这嗓音，再看看这张脸，放娱乐圈内根本就激不起什么水花来。”
台上的演出突然中止，杨帆还站在台上一脸惊惶，台下的校领导打了个手势，主持人忙走上舞台在和杨帆耳语了几句以后，主持人才面向观众席。
“很抱歉，杨帆同学嗓子突发不适，需要紧急就医，下面我们有请……”
看着杨帆匆匆走下舞台，姜蝉也不想再看下去。她慢条斯理的站起身看向穆哲：“有时间？出去谈谈？”
穆哲压下脸上的复杂：“当然，晏总请。”
校园附近的咖啡厅内，看着面前的一对小情侣，姜蝉抬起眼帘：“这是你女朋友？”
难怪刚刚为穆哲打抱不平呢，也许正是因为她对穆哲情根深种，所以系统的光环对她才没有效果吧？
向葵紧张的看着姜蝉：“晏总，您想签穆哲是认真的吗？”
姜蝉撑着下巴：“我自然是认真的，我很欣慰，我们彼此眼光一致。这是经济合同，你可以先看看。”
若是签了穆哲，正好能顶付佳昀的空缺。付佳昀是星辰旗下的歌手，如今是圈内顶级流量，平时就是酷酷拽拽不可一世的样子，偏偏大家还就吃这一套。
姜蝉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个世道啊，还真的上赶着不是买卖。
合同是姜蝉早就准备好的，只是没想到接替付佳昀的人选这么快就遇到了。
穆哲仔细的看着合同：“晏总，据我所知我的路线和付佳昀重合了，公司又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倾注这么多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