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乐婵欺负你了?”
宁月兰显然还没弄明白,看到乔清雅现在这个羞恼的样子,猜测道。
看着众女的目光投来,乔清雅直接一咬牙,说了磨豆腐...
此话一出。
房间里,除了还相对较单纯的宁月露、徐妙儿,其他姑娘们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乔清雅这话的意思。
看向楚乐婵的眼神中,变得怀疑了起来。
林箖儿更是远离了楚乐婵几分。
楚乐婵却不以为然:“你们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背叛夫君,反正大家都是夫君的女人,互相帮助一下又没什么...”
话落,众女脸色都是一红。
乔清雅直接啐了一口。
徐妙儿在林箖儿讲解下,明白了话中意思后,顿时有些怕怕的远离了楚乐婵几分。
“要不要这样,以前大被同眠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样...”楚乐婵撇了撇嘴道。
“这能一样吗?”乔清雅瞪了楚乐婵一眼。
“怎么不一样。”楚乐婵觉得没什么差别。
宁月兰身为大妇,此刻不得不出来说两句了,让楚乐婵注意一些。
楚乐婵叹了口气,唉声道:“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本宫好想你。”
楚乐婵这话,顿时勾起了众女的思念,她们有谁不想的。
……
北地。
一连过去了两天。
陈墨都没有得到张贺的回应,不由皱了皱眉,旋即喃喃道:“看来要给他一些压力了。”
当天下午,离洛城不到百里的伏县南侧,陈墨牵着马,翻山越岭走过群山。
在他身后,是叶伊人、李晚秋、杜子衿、东葵。
在他身旁,是张贺、赵志勇以及张贺的一些心腹。
出来的时候,陈墨几人是乔装打扮过的,张贺他们,除了张贺知道陈墨的身份外,其他的人,只知道陈墨是西界的使者。
“苏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走了这么久了。”赵志勇看着面前的苏成(陈墨的化名),微喘着道。
“马上就到了。”陈墨回过头来,对张贺笑道:“张天师来过这吗?”
张贺摇了摇头:“不过这边风景挺不错,适合隐居。”
“我也这么觉得。”
陈墨笑着走上了一座小山岭,前方豁然开朗,他抬起手中马鞭,指向下方的山岭平原:“到了。”
张贺尚在皱眉沉思,此时顺着陈墨所指抬眼看去,眼神便猛地瞪大了几分。
赵志勇等人也是脸色一变。
只见下方的山岭平原上,镇西军的战旗在春风中招展,整齐有序的黑甲士兵,一直绵延到视野的尽头。
肃穆军威,仿佛要化为实质的战意,那在成百上千场战争中摸爬滚打出来的杀气,让天地都变得压抑起来,让张贺等人的呼吸都下意识地凝滞。
“这……”
张贺心中难掩惊恐,这么多镇西军悄无声息的摸到了这里,他身为天师军的首领,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两军之间的差距这得达到何种程度。
若不是陈墨提醒,他都没发现下面站了这么多兵马,连马匹的异响都没有,可见军纪严整到了什么地步。
只是看了一眼,张贺便能明白陈墨心中的那股底气了,天师军的兵马说是乌合之众都是抬举,可能人家站在这里不动,天师军都已经丧了胆。
陈墨示意了叶伊人一眼。
叶伊人上前一步,站在小山坡的高处,吹响了哨子。
下方一万骑军齐齐而动。
“战!”
“战!”
“战!”
万人齐声呐喊,仿佛天都要震破。
张贺等人心都绷紧了几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赵志勇出声道:“苏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几位看看,我军威严如何,与朝廷的军队比起来,谁更胜一筹。”陈墨笑了笑。
此话虽然云淡风轻,可听在张贺的耳里,觉得这是一种威慑。
赵志勇不得不承认道:“小巫见大巫。”
“那和天师军比起来呢?”陈墨又道。
赵志勇脸色微沉。
“云泥之别。”张贺终于开口。
“那张天师考虑的如何了?”陈墨收回目光,平淡道。
张贺沉吟了一会,道:“我同意。”
“恭喜张天师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陈墨翻身上马:“走,回洛城。”
果然,有时候,软的不如硬的管用。
到了洛城后。
张贺正要将事情向下面宣布的时候,陈墨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张天师,先等等。”
“怎么了?”张贺一愣。
“我觉得这件事还可以好好谋划一下,巫河还在吧,带上来,我要好好审审他。”陈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计划。
……
巫河很快就被带到了原本洛城的刑房中。
刑房里,就陈墨和他两个人。
巫河看到陈墨,冷哼一声,嘴硬道:“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陈墨把烙铁从滚烫的炭火中拿出,来到巫河的面前,后者看到这一幕,眼皮忍不住一跳。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成,西界的人,早些年也在北镇抚司待过一段时间,干得就是审讯犯人的话,见过各种嘴硬的人……”
陈墨将烙铁往前一伸,滚烫的烙铁顿时印在巫河的胸口,发出“呲呲呲”的声音。
巫河疼的“啊啊啊啊”直叫,差点疼晕过去,不一会儿,闻道一丝烫猪皮的味道。
陈墨继续道:“可是到最后,他们都死了,他们的嘴很硬,刑罚走了一遍,什么都不说,没办法,我只好将他们都杀了,希望你也能如此。”
巫河脸色一变。
说完,陈墨换上了第二个刑具。
一把锋利的匕首。
陈墨拿着它在巫河的面前晃了晃:“接下来是劓刑,我的刀很快,一下就好了,忍着点。”
一声惨叫过后,巫河的鼻子被割了下来。
巫河直接疼晕了过去。
陈墨一盆水直接将他浇醒,继而道:“现在大夫的医术很高超,断手断脚都能接,鼻子想必也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再接……”
陈墨冷笑一声:“接下来,是宫刑。”
巫河人都疼麻了,听完陈墨话,后背都渗出了冷汗,眼见对方的匕首换成了斧子,巫河脸色都白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