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胜军董事长的照山湖别墅有一个大餐厅和一个小餐厅。
大餐厅可以摆下八九桌,供近百人同时进餐。
小餐厅,其实也不小,放置着一张可坐下15人的金丝楠木大圆桌。
今天,加上庄小维,总共才4个人,所以,中午的用餐地点就在小餐厅。
庄小维第一眼就被全金丝楠木的桌椅惊住了——当然,这种吃惊,是装出来给芮母和保姆张妈看的。
事实上,在芮母和保姆张妈度假期间,就在这金丝楠木餐桌和餐椅上,庄小维和他的胜军姐不知办过多少无拘无束的事了。
庄小维赞叹道:“哇,芮董事长,你这餐桌餐椅,全是金丝楠木——真是低调奢华,皇家气派啊!”
饭桌上所用的餐具,筷子是金丝楠木的,碗碟则是景德镇的极品陶瓷。
对着碗筷,庄小维又是装模作样地赞叹一番。
保姆张妈把她做的四菜两汤,摆上桌。
无论汤,还是菜,都富有造型,勾人食欲,让人垂涎欲滴。
庄小维原以为所谓炖蹄花、红烧排骨、梅菜扣肉,不过是家常菜而已,待他动筷一吃,不由惊呆了——那是味蕾完全被征服的感觉!
那种美味,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他觉得,吃保姆张妈做的菜,连舌头都想吞到肚子里!
这一下,庄小维是真正感叹了!
庄小维赞不绝口:“哇,张妈,你的厨艺,了不得,不得了,堪比钓鱼台国宾馆的国宴特级厨师!”
芮母和芮胜军听了庄小维的话,同时笑了。
庄小维看着芮胜军,疑惑地问:“芮董事长,我说错话了吗?”
芮胜军笑着回答:“没有。”
庄小维表示纳闷:“那你们笑什么呢?”
芮胜军回答:“张妈曾经就是钓鱼台国宾馆的特级厨师!”
庄小维讶道:“啊?”
听了芮胜军这话,庄小维看向保姆张妈,立马刮目相看,肃然起敬了!
一个钓鱼台国宾馆的特级厨师,竟然到了芮胜军家里来当保姆——好吧,果然没有什么是芮董事长做不到的!
保姆张妈听到庄小维的赞美之言,心花怒放:“你们爱吃我做的饭菜,我是最高兴了!”
庄小维忙道:“怎么不爱吃?百吃不厌呢!”
然后,庄小维又和芮胜军开玩笑道:“芮董事长,你家里竟然有一位国宴大厨!以后,我天天来你家蹭饭好了!”
芮胜军微微一笑:“好啊,庄老板。吃完后,记得帮忙洗碗就行!”
庄小维笑道:“洗碗?没问题!”
庄小维和芮胜军在金丝楠木大圆桌上的位置,隔得远远的,两人的对话,也只是寻常开玩笑的话,但芮母和保姆张妈还是听出了一种跨越距离的无障碍的亲近。
也不知她们是如何听出来的,反正她们就是听出来了。
芮母和保姆张妈又互看了一眼。
这时,庄小维又对芮胜军说道:“芮董事长,这个蹄花汤好啊,富含胶原蛋白,美容养颜,可以多吃一点。”
芮胜军听到庄小维说“美容养颜,可以多吃一点”的话,觉得是那么的耳熟,然后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心里不由暗啐了他一下。
吃完午饭,庄小维离席起身,主动要去厨房帮忙洗碗。
保姆张妈忙阻止道:“庄老板,我来,我来!来者是客,你坐着和胜军喝茶聊天吧!”
芮胜军红唇微启:“庄老板,你到我书房来,我和你谈点事情!”说着,直接把庄小维领上了楼。
芮母和保姆张妈又互看了一眼。
芮母压低声音问保姆张妈:“你怎么看?”
保姆张妈一笑:“我的看法和你的一样。”
到了楼上芮胜军的书房。
庄小维看着芮胜军美丽的脸蛋、挺立的琼鼻、凹凸有致的曲线和浑身流露出的强大气场,一把将她拥抱在怀里。
庄小维的嘴唇覆盖在芮胜军的诱人香唇上。
芮胜军鼻头嘤咛一声,忘情投入地和庄小维热吻起来。
一阵缠绵深吻结束,庄小维搂紧芮胜军动人的身子。
接着,庄小维对芮胜军这身套装很有感觉,全程都没让芮胜军脱下。
芮胜军不满道:“弄皱了怎么办?我还要穿出去见人的!”
庄小维提出建议:“胜军姐,以后这种可以穿出去见人的衣服,你在石今今那儿订做时,一次得订做两三件同款的!”
“为什么?”
庄小维笑道:“一件穿出去应酬见人,另一件为我留着,穿着来见我。”
“切!”芮胜军给了庄小维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三个小时后,从濒死状态中回过神来的芮胜军,偎依在庄小维怀里,休息了好一阵,身子恢复了几分力气。
庄小维搂紧芮胜军的身躯,在她残存着红霞的美丽脸蛋上亲了一口:“胜军姐,你订的问界m7,提车了吗?”
“提了。交付中心给我打电话时,我在上海出差,就叫秘书小杜去提了。据钱总说,他们还有一款问界m9,过一段时间将推出。”
“胜军姐,问界m9推出时,你打算再买一辆?”
芮胜军一笑:“对钱总的工作,我还是要支持一下的!”
“胜军姐,你还记得吗?订车那天,咱们去城郊吃饭,结果没吃成,后来是吃好利来的糕点充饥……”
芮胜军显然记得,嫣然一笑:“我觉得,那天的好利来蛋糕,是最好吃的。”
庄小维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
庄小维一笑:“我觉得,最好吃的,是那天吃好利来蛋糕的红润小嘴……”
“切!”
这情话啊,一时撩得芮胜军美眸里秋水盈盈!
芮胜军把耳朵贴近庄小维的胸膛,听着他沉缓有力的心跳,说道:“小维,下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胜军姐,你不是说过,为了安全起见,只在自家的别墅里的吗……”
芮胜军见庄小维误解为去外面某个地方寻刺激,不由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佯嗔道:“嘿,你脑子里,整天就只有龌龊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