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之中的一间医馆之中,月欣悦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那个被朱瞻基救下来的男子后对朱瞻基问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听到月欣悦的问题,朱瞻基装傻道:“什么怎么办?”
“你说这个人啊,伤好之后让他回家就行了。”
见朱瞻基想要通过装傻混过去,可惜月欣悦不吃朱瞻基的这一套。
“别想通过装傻混过去,我是问你,你想怎么对付那个李公子还有这个县城的县令。”
“李公子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你恐怕是不能容他的。”
“而这座县城的县令,却是纵容自己的儿子欺压百姓,只怕你也是不能容他的。”“因此,你一定会采取行动。”
见月欣悦分析的头头是道,朱瞻基都不禁感到有些蛋疼。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不过,就算是了解他又怎么样,他肯定不会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月欣悦的。
“我就算是有计划,你也不用知道。”
听到朱瞻基的话,月欣悦立刻就向朱瞻基撒起娇来。没办法,她真的很想参与惩治坏人的全过程之中。
“嗯嗯,你就告诉我嘛!我肯定不会给你捣乱的。”
见月欣悦向自己撒娇的可爱模样,朱瞻基的心头也不禁一热。不过,他很快就平定了自己的内心。
自己现在可是大侠,大侠怎么能被美色所吸引。
不过,看月欣悦的样子,自己如果不给月欣悦一个说法,月欣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真是,早知道就不带她出来了。
“这不是捣不捣乱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能与你说。”
听到朱瞻基的话,月欣悦的双眼顿时放出了一种让朱瞻基无法拒绝的光芒。
“我想听。”
这女人…怎么会这么麻烦?之前在应天府,完全看不出这女人这么麻烦的。
“不行。”
听到朱瞻基这么决绝的回答,月欣悦的眼眶顿时变得通红,眼角也浸出了眼泪。然后,月欣悦就这样一直看着朱瞻基。
看到月欣悦摆出一副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模样,朱瞻基顿感十分无奈。
没办法,朱瞻基只能就这样看着月欣悦的眼睛,希望月欣悦知难而退。不过,令朱瞻基没有想到的是,月欣悦这次居然没有害羞,还看着他的眼睛与他对视。
好家伙,现在是谁移开自己的眼睛谁就服输了是吧?你都不感到害羞,我一个大男人会感到害羞?
两刻钟后。
眼睛好干啊,这小妞怎么这么难缠?
而月欣悦此时其实眼睛也干涩的不行,并且害羞的要死。不过,不仅是为了全程参与打击坏人、恶人的过程之中,她还是为了赢朱瞻基一次。因此,她强压下内心的娇羞,坚持与朱瞻基对视。
就在这时,朱瞻基突然发现做这种事情是没有意义的,毕竟,主动权其实一直在他的手里。
“月欣悦。”
“嗯?”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我要怎么做吗?”
见朱瞻基对自己服软了,月欣悦的脸上顿时露出了胜利般的笑容。
看到月欣悦脸上露出的笑容,朱瞻基只感到一阵火大:这女人,以后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你能告诉我了吧?”
听到月欣悦的问题,朱瞻基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真的要跟着我一起去吗?”
“嗯,我也要打击坏人。”
这家伙,正义感还挺强的。
“嗯,可是你跟着我去了我要去的地方之后。现在身在月记古玩店的你的父亲就会受到更严密的监视,怎么,你现在还是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吗?”
听到朱瞻基说她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让自己身在应天府之中的父亲受到更加严密的监视时,月欣悦顿时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我不去了。”
见月欣悦瞬间就与自己妥协,朱瞻基都不由得诧异的看了月欣悦一眼。
这家伙,还挺孝顺。
不过,孝顺归孝顺。不过,这一次他是真的不能带着月欣悦一起去。
因为,他要去的地方是能召集锦衣卫设置在这座县城的暗桩的地方。堂堂锦衣卫的暗桩,能让别人知道在哪里吗?
“我先走了,你就这里照看踏血还有这个人。”
“对了,这把剑还有这枚印章你就拿着。如果那个李公子在我离开的时候带着他老爹来寻仇,你就拿出这枚印章给他老爹看。”
月欣悦伸出手接住朱瞻基递来的配剑和一枚她不知道的印章。
“这是…”
“这是能代表我的印章。只要你拿出这枚印章给他们看,他们就不敢再对你怎么样了。除非,他们能够承受灭九族的罪过。”
听到朱瞻基的印章居然这么管用,月欣悦连忙将其收好。
“如果那个县令真的敢冒灭九族的罪过对你动手,那么就丢下此人立刻离开。毕竟,你的剑术只能算是稀疏平常。”
听到朱瞻基这么看不起自己的剑术,月欣悦顿时就想抬头与朱瞻基对峙。不过,月欣悦还没有抬头,朱瞻基便轻轻敲了一下月欣悦的脑袋。
“听到没有?”
被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朱瞻基教育,月欣悦感到十分不爽。因此她撇着嘴,满脸不情愿的说道:“听到了。”
见月欣悦很不爽的样子,朱瞻基也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月欣悦后便离开了医馆。
毕竟,他们是要去临安的,不可以在这个距离应天府不过两三百里的小县城花费太多的时间。
“就是这里了…”
看到这人来人往的街道,朱瞻基只感到一阵无语。堂堂锦衣卫的暗桩,居然要在这么繁华的街道上找。
纪纲和三叔他们设置暗桩的方式,还真是有些奇特。
“人怎么这么多。这要我怎么找?”
没办法,朱瞻基只能依照老爷子教自己的方法,在人群之中吹响了能召集锦衣卫的短笛。
当他从人群之中走出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张纸条。
南门大街,清风酒楼第一雅间。
看到这张纸条上书写的内容,朱瞻基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弧度。
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