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互相挑开了,也不用费尽心思有所隐瞒了。没错!这一切一切,都是本护法所为。为的就是加深二人的矛盾,让祈王冷涯与灵婴宁彻底决裂,甚至不惜用上如同影护卫,和妙可颜那般可有可无的棋子。不过好在,事情果真按我所预料那般进行,一步一步地把你们推入无底深渊!”
戒护法阴沉地眉眼下,尽显得意之色,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是夸张的扩大了几分。
“你——!”
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犹如一盆热水从他心口上撒过一般,炽热而又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这个痛,他是应该承受的。毕竟是他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害了妖界,也害了笑婴,也彻底断送了她与他之间的情份。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让这个罪魁祸首得到他应有的惩罚!不……应该让他体会到比死还可怕的感觉!
“说完了吗?说完了,本王就让你亲身体验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难以抹平的滔天恨意,在为二人划下开端时,冷邃的双眸在不知不觉中变成血红色。
垂落身侧的右手,运起刹那直向那人面目而去。可是,戒护法却是不紧不慢地抬起右手瞬间制止了妖王的攻击。
看着眼前男子露出的惊愕之情,戒护法面色愉悦地轻轻一笑。
“祈王冷涯,省下你们无用的挣扎吧,你们,从一开始就注定永远赢不了我的。”
“原来从一开始,你就隐藏自己真正的实力!戒护法,你果然好深的心机!”
脸色不善的妖王,眉眼陡然一沉,万般嫌弃地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堪堪后退。
拂袖背立之时,欣长的身影隐隐透出一丝淡漠和疏离。
“那又如何,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本王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势必杀你泄愤!”
“泄愤?不不,这事可不能这么算得。”
对于祈王冷涯所说之语,戒护法深感不赞同的摇了摇手指头。
“此话真是差矣。虽然是我在其中推波助澜,但是,如果不是您与李笑婴互相猜疑怀疑对方,我的计划怎么会那么快进行?所有说……要论凶手,岂不是也要把你们算计在内?”
“都已经如此地步了,还把责任推卸他人身上,这种行为未免太过于幼稚!”
“哦?泼脏水?何以见得?”
戒护法细长的眉眼不禁眯了眯,抑扬顿挫的声音徐徐而来。
“你们可以想想,一切不幸的事情发生之前,你们其实都有选择的权利。可是,你们却因为对他人的痛恨,对他人的不信任,不得不逼你们选择事情的最坏的一端。这只不过是你们不幸的另一方面,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们连对事物或者是人最起码的细查入微都做不到,失去此生最重要的一切,是不是也是理所当然呢?灵,婴,宁?”
灵婴宁思绪尚未回转,突闻他之一语,面色一时怔愣。
戒护法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睁开冰冷的双眸,唇瓣微微掀动。
“那日的李若慈,那日的药,你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