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听说了没,婴宁妖后受了伤。”
“嗨,我早就听说了,只是受了稍微的伤,没有什么大碍的。说实在的,妖王与婴宁王后在一起后就没再消停过,就算发生鸡皮蒜毛的事,妖王也要去看她,真是矫情!”
“你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发生那么多事,人家也是不想的。”
“你别装了,你心里不也是讨厌她吗?初来乍到,就独占妖王殿下,只要她出一点事,必会牵连到我们这些奴婢,她还理所当然享受这些待遇。身为妻子,从未对妖王殿下付出过什么。身为妖后,从未对妖界奉献出什么。这两点就赶不上可颜王后,看看人家,与妖王成亲多年,处处为妖王着想,后宫之事从来没让妖王操心过,并且还很体恤咋们这般下人呢!要我说,灵婴宁就是祸害,自己非要作死,还害妖王的侄女身受重伤,这样的人还活着干什么!那个蝶晓月也是傻……”
…………
世无双侧目看着右方那两位丫鬟身着淡粉抹胸裙其右边镶嵌上一朵花朵,相貌平平,却是一副牙尖候脸的模样,因此眼中浮现出深深地厌恶。
走至半道,他突然发现身旁之人突然不见。回头一看,发现她竟然黑着脸直直地站在后方,不知再想什么。
“莲殇,你怎么了?”
莲殇闻言只是冷冷一笑,目光闪过一丝狠厉。
“我只是觉得手突然比较痒,很想拿着鞭子练练手罢了。”
练手?世无双不明白她说话是何意思时,却见她右手乍现魔鞭在他惊愕间突然甩向右边,硬生生地把那两位早就走远的丫鬟拉了回来,重重地摔倒在地,哀嚎一片。
“哎呦~谁干的!”
其中一位丫鬟不满地摸着后背就要站起来,却闻空中传来划破声,怔愣间,身上顿时传来撕心裂肺地痛楚。
“啊——!”
被打女子在地上疼的嗷嗷直叫,另一个女子听之,惊恐地睁大双眼,背着头顶的日光,看着眼前的黑影,颤颤巍巍地开口。
“你,你们要……要干什么?”
莲殇红唇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二人,魔鞭横握手中,凛利地气势让人心中不由地一颤。
“这位姐姐,不知你尊姓大名?”
“不,不敢当。我……我叫小椿。”
小椿?莲殇冷哼间翻了一个白眼,甚是觉得她的名字应该叫小蠢才合情合理!不过,这不是她真正目的!
“哦,小椿姐姐,我刚刚似乎听到你们谈到婴宁王后与晓月姑娘,你们不知,这两人恰恰是我的心中最敬佩之人,所以一时激动把你们拉了过来就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椿没想到本是无意间地说出,竟然招至祸端。心中非常惶恐,立马后移几步,眼神躲闪不已。
“我,我不知你们再说什么!”
“可是,我明明听到了。”
“那,那肯定是你们听错了!”
面对那名黑衣露脐长腿皮靴地女子咄咄逼人,小椿尖叫一声,眼神疯狂地大叫推辞。
莲殇见她还不承认,眉眼一眯,声音不由地一沉。
“当真吗?”
“当真!当然当真!此话,我可以用性命作为担保,并没有任何欺瞒。”
“性命?”莲殇似乎听到什么笑话,冷蔑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你就先下去给阎王爷做担保去吧!”
说罢,在场之人反应不及,却见莲殇右手紧握地魔鞭眨眼间紧紧缠上小椿地脖颈,欲置她于死地!
无双觉得就这么大胆杀死一名丫鬟,似乎太肆意妄为,欲叫她停下。
“莲殇,这样做似乎不太好。”
“不好什么?你明明也听到她们刚才怎么说的,就算我不这么做,妖王殿下也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莲殇丝毫不给他一丝退让,说话间紧握地魔鞭更是拉紧了几分。脖子上地窒息,让小椿脖筋乍现,脸红脖粗,同时求生意志在心中疯狂升长,眼珠转动间,依稀听到她那嘶哑地声音。
“我……我说……”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莲殇不屑一顾地一把收回魔鞭,目光冷漠地看着地上一直咳嗽之人。
“还不说!”
“咳咳……我说,我说,其实就是蝶晓月与婴宁妖后施法过程中被下人们的流言蜚语影响,被力量反噬受伤了。”
“你说什么?”
小椿见她一副要把她吃了模样,目呲欲裂,吓的脖颈一缩。
“这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们的事?简直笑话,宫中向来祥和,为何突然传来流言蜚语?定是你们以讹传讹!”
世无双一脸不信地厉声反问,“就算你们不是主谋,也是参与者,快说!这流言到底从何处传来,是谁主谋!”
二人的咄咄逼人,让小椿不得不与另一个人面面相觑,思及到自己的性命,几经犹豫,还是低低地开口。
“其实具体情况如何,我们并不清楚。只是有一次,我们外出时,无意间遇到了一位身穿黑衣的老女人和一位侍女不知再说什么。此后,宫中就突然出现一些谣言。而我们只不过是顺势而为,并不是成心为之!”
“黑衣女人?”
世无双脑海中并没有那黑衣老女人的任何印象,难道是新出的敌人?心中疑惑不解,转眸看向莲殇,见她也是脸色不定,显然也是不知。
莲殇想了想,募然咬唇,语气愤然间大声喊到。
“管她什么黑衣女人,只要伤害到晓月,我莲殇绝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