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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兆琛看着视频里的盛以若,她冷白皮的皮肤在镜头里蒙上了一层微光,看得他心痒,他舔了下嘴唇,“老婆,把镜头偏到肚子上,我看看女儿。”

盛以若前天才去做了产检,因为是在表叔林景澈的医院,所以医生给她了一点暗示。

她扯了扯嘴角,“是儿子。”

傅兆琛,“......”

他愣了好一会儿,只见盛以若撩开黑色宽松的羊绒小衫,露出圆润白皙的肚子,而胃部以上他隐约可以看到她白色蕾丝那内衣。

傅兆琛咕噜了一下喉结,下身的热流却上涌,他放缓了身体做了两个深呼吸。

盛以若看着傅兆琛耳尖泛红,她脸也红了,“你讨厌,我挂了...”

“别挂,”傅兆琛舔了下嘴唇,而后拿过一旁的水杯将里面的水都喝了,他轻咳两声扫了一眼腰腹,将一旁的抱枕拿过来挡住,“老婆,我想你了...”

盛以若垂下眼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衫,“我看出来了。”

傅兆琛哑然失笑,“胡说,你根本就没看到....”

说完,他将镜头转了过去。

黑色西裤的某处鼓了包包,不小,她能想象他此刻动情的样子。

盛以若红着脸挂了视频。

傅兆琛看到强行下线的盛以若,燥热感翻涌,他起身脱了毛衣,解开了里面衬衫的纽扣,进了洗漱间。

看着水流顺着他的胯骨一路向下,沸腾的火焰被一点点浇熄,他理智回笼,却只想一件事——他要回国。

到了瑞士,傅斯瑶是先登机的,同他一道的还有秦司远。

她瞪了秦司远一眼,“你那天晚上到底和我哥说了什么?他怎么会同意你跟我们一道回去?”

秦司远眉眼含笑,“你猜?”

他潋滟的笑容让傅斯瑶心尖颤了颤,她拿出手机准备刷视频。

秦司远坐了过来,“瑶瑶,我想赶回去买房子,庄园别墅带个大花园,养一群小动物,只给你一个人看的小动物。”

傅斯瑶拿出耳机戴在耳朵里,“我看动物不能去动物园?”

“关键动物园的动物饲养员没我好看,没我帅!”

秦司远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他嘴角漾笑,“视觉上,我比动物园的饲养员更有观赏性。”

脸皮真厚!

傅斯瑶推他,抬眼就看到他哥傅兆琛扶着陈君寒走了进来,陈君寒步履很慢,像是在挪步,她刚要起身就见他哥身后跟着的是她妈妈南艺。

而南艺紧紧拉着手的则是她姐——傅斯瑜。

傅斯瑶猛地坐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傅斯瑜扯了扯嘴角,“瑶瑶....”

傅斯瑶呆呆地站在那,直到推着行李箱,红着眼眶的傅兆玹哑声,“三姐,是二姐,真的是二姐.....”

傅斯瑜的耳机里还放着歌——

思念是一种病.......

她摘掉耳机,跑过去捏住了傅斯瑜的胳膊,温热真实的触感,她哭出了声,“姐....”

秦司远看着眉眼相似的两个女人,他知道眼前这个品貌出众的女人应该是傅兆琛的双胞胎妹妹——傅斯瑜。

喜极而泣在机舱内再次上演,南艺搂着两个女人哭得像个泪人儿。

秦司远帮傅兆琛将陈君寒安顿好,调整好座椅,他轻笑,“哥,恭喜你,一家团圆了。”

陈君寒笑容收了收,“哥?”

他指着秦司远问傅兆琛,“他不会想跟我做连襟吧?”

傅兆琛耸肩,“痴心和妄想,他都有,总不能把一个人的幻想和希望都掐灭了吧?”

秦司远,“.......”

指挥季沉等保镖放行李的傅兆玹此刻才看到秦司远,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秦司远,嘴角微微上翘,“啧,长得可以,是三姐喜欢的类型。”

秦司远大喜过望,他伸出手,“秦司远,傅兆玹?”

傅兆玹握住手,嘴角上扬,“幸会幸会,这位未来姐夫赶紧把我三姐娶回家,她太闹腾了,就比我早出生十分钟,我被他压制了二十多年。”

他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后半生的安宁与幸福就拜托你了。”

傅兆琛剔了一眼傅兆玹,“你话怎么这么多?”

傅兆玹噤声,压低了声音,“未来姐夫,看出我在傅家的压抑了吗?上面三座大山,一个比一个底盘大,吨位重,我都要窒息了。”

他欢脱地拍了拍秦司远的手背,“你得加油啊,早日把我们家的公主山搬回家。”

秦司远笑出了声,他没想到傅兆玹的性格这么欢脱,和高冷矜贵的傅兆琛完全不一样。

只不过傅兆玹和傅兆琛一样,长得十分帅气,只不过他的长相有的地方更像母亲南艺,而傅兆琛则更像傅辰。

傅兆玹的脸部轮廓分明,宛如雕刻般精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一双深邃的眸子,犹如黑色的琥珀,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人心,让人无处遁形。

傅兆玹的头发略带些棕色的色泽,映衬着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他的眉毛浓密而长,如同一对弯弓,显露出他的坚毅与决断。

只是一张口说话,他尽是阳光。

傅斯瑶忙着和她姐姐傅斯瑜寒暄,一刻都不愿意分开,她完全没空顾及几个男人的谈话。

陈君寒嘴角上扬,他很难想象此刻的心情,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这么高兴了,看到斯瑜和家人相处,他的心里被甜蜜和温暖填充着。

傅兆琛坐了过去拍了拍陈君寒的腿,“君寒,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家的团圆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陈君寒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伟大,我是有私心的。”

他看着傅斯瑜,眉眼含笑,“那是我媳妇,我的爱人,我一辈子的幸福都在她身上,我找她不出力气什么时候出力气?”

傅兆琛看向了陈君寒的伤口处,在衬衫和羊绒大衣遮挡下,他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可傅兆琛知道那刀再偏离一点,肝脏破裂,神仙难救。

傅兆琛捏了捏陈君寒的肩膀,“马上起飞了,你好好休息,至于向陈伯伯负荆请罪的事儿交给我。”

另一边,盛以若攒了一个接机的局。

傅辰劝了半天,“小兔,你现在大着肚子,身体笨重,真的没必要去接兆琛。我和你陈伯伯去是一样的。”

盛以若却坚持要去,她笑容不减,“爸,一定要去,大家都要去。”

陈宇泽拍了拍傅辰的肩膀,“啧,你这就不对了,人家新婚燕尔,少年夫妻,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现在兆琛回来了,以若迫不及待地要去接机,这不正常嘛?”

傅辰捏了捏眉心,妥协,“行,都去。”

转头他就加强了安保,几乎带上了所有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