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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时,秦司远就已经被秦司时的大胆吓了一跳,他突然间有点看懂他板正,端正的哥哥的各种操作了——秦司时喜欢盛以夏。

只是,他没想到他哥这么勇猛,把人带回来了不说还强吻了人家。

秦司时直起身看向了秦司远,眉眼中尽是不善,“你来干什么?”

他来干什么?

这明明是他在宁城的住所,就连他哥秦司时也是回国借住在这。

秦司时在宁城也有房产,但他回国回得匆忙,没收拾打扫房产索性就住到了秦司远这里,可现在秦司远倒像个外人。

秦司远对上秦司时凌厉的眼睛,他干咽了一口,“哥,以夏姐,我过来拿点东西就走。”

盛以夏不解地看向秦司时,她脸颊泛红,“这里是司远家?”

“不是,是我家,”秦司时又斜睨了秦司远一眼,“司远从小就和我亲近,他知道我回国就过来住几天。”

“但这离他的律所有点远,他说他得回律所附近住去了。”

秦司时的话说得婉转动听又温柔,但是听得秦司远想炸毛,可他也知道拆穿他哥的代价有多大,他只能点头,“对,以夏姐,你安心住着。这离我律所有点远,我碍于我哥的面子硬撑着住在这。”

秦司远终于明白瞪着眼睛说瞎话是啥感觉了。

秦司时听到秦司远的话,神情十分满意,他那双眼睛看秦司远变得温柔了几分。

十几分钟后,秦司远就推着行李箱和秦司时、盛以夏道别离开了。

盛以夏很不自在,但也没继续之前的话题,只是不与秦司时对视。

在秦司远走后,她也准备换鞋出去,秦司时忙问,“姐姐,你去哪?”

盛以夏看了一眼自己的病号服,“我什么都没带,我要去买些换洗衣服还有日常用品。”

秦司时伸手撑着门阻挡住了盛以夏的去路,“姐姐,你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我都准备好了,在你要入住的客房。”

盛以夏,“......”

蓄谋已久!

这四个字在盛以夏的脑中一闪而过,她垂下眼眸,“秦司时,你做得这么面面俱到,你从回国就开始惦记我了?”

“不是!”

秦司时语气带着笑声,加之低沉磁性的嗓音格外动听,“姐姐,我惦记你十几年了,我上高二的时候就开始惦记你了。”

盛以夏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司时。

秦司时伸过手臂去揽盛以夏,她躲开了。

秦司时讪讪的收回手,“是我太心急了,走吧姐姐,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你觉得缺什么少什么,我再给你置办。”

盛以夏心里乱极了。

她嘴角紧绷,十分不自在。

秦司时见盛以夏站在那不动,他就耐心十足地等她

只是那双含着情谊的眼睛看得盛以夏脸颊微微发烫,她想更坦然一点,可收效甚微,若是长此下去,那她的脸会更红。

盛以夏转身往客房走,虽然她不知道哪间是秦司时给他准备的客房,可她不想在秦司时眼里变成一个“口是心非”的人,此时的她脸红的样子,让她觉得之前说对秦司时没有感觉是在打脸。

可是,她真的没想和任何一个男人再开始一段感情。

秦司时一瞬不瞬地看着盛以夏,她的脚步多少有些不自在,在他眼里都是胜利品。

最后,他引导盛以夏去了客房。

这间客房是南北朝向,宽敞明亮,而且秋天的暖阳洋洋洒洒的落了进来,让盛以夏觉得很暖和。

秦司时准备的东西很全,全到他觉得他此刻在场会让盛以夏尴尬。

他轻声说,“姐姐,我去做饭,你可以简单冲一下身子,方才在医院你出了很多汗。”

话音落,他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盛以夏红着脸去了洗漱间,她抬眼就看到当下女性最奢华高端的爱马仕洗漱沐浴露和洗发水等物摆放在那。

她简单地洗了把脸去衣帽间想找件睡衣,却被里面的衣服惊呆了。

四时的衣服一件不少,而且都很符合她的品味,至于睡衣准备得十分贴心,不过分暴露,主打的就是舒服。

盛以夏伸手去拿睡衣,就看到下拉抽屉里露出的衣角。

她伸手拉开,竟然是内衣。

盛以夏脸颊红透了,她嘴上嘟囔,“他也学坏了。”

手上诚实地拿过内衣,尺码是她的。

盛以夏不觉得秦司时是一个在男女感情上阅历丰富的男人,这样的男人除非对她有执念,否则断然不会大张旗鼓地追求她。

毕竟,她实在不是未婚男士的良配,而他准备的这些合乎她品味和尺码的衣物,显然是有高人指点。

盛以夏拿过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盛以若。

彼时,盛以若酒足饭饱,正抚着小肚皮慵懒地靠在傅兆琛的怀里,听他阅读《孕期应知应会的知识》,一本厚书让盛以若听出了味道。

傅兆琛的声音磁性又低沉,阅读的时候让人听得心生平静又感到欢喜。

盛以若看着他圆融的喉结微微的动着,她心里痒痒的,像是有无数根小羽毛落到她的心脏上,是悸动,也是兴奋。

她鬼使神差的仰头,探身过去,轻轻地咬住了傅兆琛的喉结。

毫无防备的傅兆琛被偷袭,全身的毛孔猛地锁紧,发出一声闷哼,“嗯....”

盛以若哪里了解男人的敏感神经什么时候会激情膨胀,她松口,“咬疼你了?”

傅兆琛眼中欲火翻腾,“倒是不疼,就是咬得...我想要你了。”

盛以若看了一眼外边大亮的天,她抗拒摇头,“别闹,大白天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嗯?”

傅兆琛伸出修长的手指抚过盛以若的嘴唇,“那咱俩比比,谁更想要?更敢面对身体的诚实?”

盛以若反驳和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傅兆琛已经合上书,将其放在床头上。

他探身过去将人小心翼翼地拢在了身下,然后开始吻她。

傅兆琛的舌尖灵动又带着蛊惑,每当盛以若要沉浸其中的时候,他就吝啬的停住,然后收回他的动作,吊得盛以若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不待盛以若思想回笼,身体冷下来,傅兆琛细细的亲吻又如期而至,将她吻得全身都燥热。

盛以若回吻他,然后抱住了傅兆琛的脖子,将身体放心的靠向他。

傅兆琛也动情了。

犹如雨后的荷花塘,潮湿泥泞,他的手指犹如陷入黏腻湿润荷花塘泥里的脆藕,被塘泥包裹,深陷其中。

水到渠成,傅兆琛甚至来不及把他自己脱干净就想感受身下的娇软,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傅兆琛剔了一眼盛以若放在床头的手机,他眼尾泛红,声音沙哑,“小兔...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