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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勤看着眼前气质矜贵,长相丰神俊朗的男人,他将其与热搜上的瑞驰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千亿阔少傅兆琛的脸进行了完美的融合。

傅兆琛本人比新闻图片上看上去更帅气,气场也硬冷强大些,只是看他的眼神十分的寒凉。

黎勤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真会来问大学时候的那点事儿。

傅兆琛挑眉,“嗯?黎先生不是以若的前男友?”

“是前男友,以若说我才是她严格意义上的初恋。”

黎勤心里苦涩当时让一个小学妹给利用了,和她拍了很多看似亲密的照片去气她喜欢的人,“不过,在一起没多久就分开了。”

傅兆琛交叠着双腿,咖啡厅里暖黄的灯光下他的眉目阴郁,甚至浓着丝丝暗淡。

他蜷缩手指握成拳,“黎先生现在从事什么工作?”

黎勤呷了口咖啡,“职业经理人。”

“傅总喜欢盛四小姐?”

黎勤眉眼含笑,想着他老板的殷殷嘱咐,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在一起发乎情,止乎礼,除了法式深吻,别无其他。”

傅兆琛心头钝痛感猛然渗了出来,像黑夜里张牙舞爪吞噬理智的野兽。

他眼尾微微泛红,“我不在乎这个,我约你出来就是想问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说实话我对盛四小姐确实念念不忘,就是不知道她还记得我吗?以前,我总穿着白衬衫在京华大学的香樟园的大樟树下等她。”

傅兆琛想到了那张照片,原来照片上的人真的是黎勤。

只是,此时黎勤的苦笑让傅兆琛觉得调查黎勤就是一个找罪受的错误。

傅兆琛甚至一句话都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再谈。

贺羽坐在远处看出了傅兆琛聊赖与煎熬,他起身过去。

他佯装急切地说,“傅总,公司里来了电话,催您回去。西达电子的徐总已经到了。”

傅兆琛点头,“真不好意思,黎先生,先失陪了。”

而后,他示意贺羽买了单便起身寒暄两句离开了。

黎勤看着傅兆琛挺拔的背影露出丝丝冷笑。

原来盛以若在在乎她的人眼里一切都值得深究,而他喜欢她的那段过往却像一个笑话。

他拿出电话打给了他的投资人夜遇城,“夜总,我已经按照你说的简单的和傅兆琛陈述了一点我和盛以若在一起过。”

黎勤拿着银色的汤匙搅了一下咖啡,“只提到了法式深吻,傅兆琛的脸色就变了,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同为男人,我知道他在吃醋。”

夜遇城在办公桌前摘下金丝圆框眼镜,他嘴角上扬,“辛苦了。”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把结果说得严重些?比如,我和盛以若做过?”

黎勤低沉的声音卷入夜遇城的耳朵里十分不入耳,甚至是难听。

夜遇城声音冷了几分,“盛以若之前和傅兆琛住一起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在一起过,你说了这个就露馅了。”

夜遇城没再说话就断了电话,他捏了捏眉心。

他的目的是拆散傅兆琛和盛以若,让盛荣集团没有傅家的帮助,可他不想彻底毁了盛以若。

在夜遇城心里盛以若还是那个满心祝福他和盛以夏的小丫头。

当初,他命人给盛以若拍下那些照片,他是被迫为之,主要是为了不影响计划大盘,但这不代表他内心里就想玷污她的名节与名誉。

夜遇城的偏头疼又隐隐作痛,他拿出两粒镇痛药吃了。

他扫了一眼手上的婚戒,喃喃自语,“以夏...你的戒指还在吗?”

另一边,傅兆琛在回到车里彻底卸下了伪装,他脸色阴沉可怖。

这吓得贺羽大气不敢喘,不敢问他去哪,只能静静等着。

傅兆琛扯松了领带,“你怎么不开车?”

“傅总,你也没说去哪?”

贺羽的声音很有几分委屈在里面,听得傅兆琛有火发不出来,他揉了一下眉心,“先回家取东西,然后我们去看容伯母和以夏姐。”

贺羽紧绷下颌,他心里暗叹他boss就是一个为了喜欢女人暗戳戳奋斗不止的男人,可惜有些事出于对盛以若的保护,不可说。

到了雅清苑,傅兆琛拿上了早就买好的治疗哮喘的沙丁胺醇喷雾,还有一些托人从印尼带回来的燕盏,南洋鱼胶等补品。

贺羽挠了挠眉尾,“对了,是马上要到花期了,医养医院周围的野花都快开了,以夏姐花粉过敏的哮症容易复发。”

这是盛以夏住进医养医院不久得的病,三月桃花开的时候,反复犯了几次了。

傅兆琛只微微点头,将那些喷雾放在手提袋里,本来这些东西早就应该送过去了,但最近出了太多的事给耽误了。

他握着沙丁胺醇喷雾想起上次段雨禾犯了哮喘,他过于担心她的病症伤了盛以若的心,他现在还觉得懊恼。

只是,刚才听到黎勤的话,傅兆琛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盛以若可以忘掉两人从小到大的过往,怎么会忘不掉黎勤呢?

黎勤长相算是出众,但无论是长相,家世还有两家的情分,他都比黎勤强,他怎么就生生被比了下去,甚至被分手呢?

傅兆琛回神后,将东西装好推给贺羽,“去开车。我晚上约了方知霖。”

一个小时后,傅兆琛领着贺羽顺利进了盛以若母亲与姐姐的疗养别墅。

他将物品放下,走到阳台处看着两个人影坐在摇椅上。

盛以夏依偎在容琳身边,摇椅轻轻地摇着。

傅兆琛喉头一哽,“容伯母,以夏姐,我来看你们了。”

远在二十公里外的盛以若也在药店内,她选购了沙丁胺醇喷雾还有一些女性滋养以及复合型维生素等药品,而后放进纸箱。

“老板,附近有快递站嘛?”

药店的老板点头,“有,往左走50米就有一家。”

盛以若付钱后去了快递站,将这些都邮寄给了她妈妈和姐姐的护工。

她填快递单子的时候,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喂,盛以若小姐吗?你上次银行卡被盗的钱已经追回来了,现在在我局的监管账户里。”

盛以若一听,心里狂喜,“是吗?那我什么时候能把钱拿回来?”

警局的工作人员又说,“工作日都可以,你现在方便也可以过来,带着本人身份证以及银行卡及开户行信息。”

盛以若忙答应,“好,我马上过去。”

到了警局,余杰局长接待了盛以若,并且让工作人员将钱打回了她的账户里。

盛以若不认识余杰,她只是一个劲儿地道谢,“余局长,谢谢您,帮我追回了钱款,只是黑我账户的人抓到了吗?”

余杰摇头,“没有,这是一个境外黑客做的,我们发了国际协助调查追捕函,但这种顺着网线抓人本身就存在难度。”

盛以若顿了顿,又问,“那这钱是怎么追回来的?”

“呃,这个是我们向黑客所在的银行提出了冻结要求,那银行是国内的银行在境外的分行,否则,也很难追回。”

余杰的解释听上去无懈可击,但是盛以若就觉得哪里不对。

“既然都能找到黑客的银行账户,找不到黑客的个人信息?”

余杰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微信内容又说,“嗯,因为他用的是虚拟账户,用技术进行实时变更。也就说现在存进去是甲的账户,而钱到账后他会将其变成乙的账户,再用乙的信息提取。”

盛以若,“......”

余杰忙补充,“我们是根据你钱款流出的时间逐条比对摸排才锁定冻结账户的。”

盛以若听到这才听明白也信了,她道谢后离开了警局。

余杰扯了扯领口,一个电话打给了傅兆琛,“钱被你女友领走了,你小子是怎么编出这么个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