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明明是咱们两个人都应该知道的事情,什么叫做我没有必要知道是那件事情,我知道之后破坏这件事情吗?也不是吧,好像最后那些事情不也需要我帮忙吗?”
“行了,咱们两个先不要吵架了好吗?这毕竟是在家里边让父亲的母亲听到了还以为怎么回事,你如果觉得这件事情进展太快了的话,那我去和父亲母亲说就说,还需要些时间拖延一下总可以了吧!”
月初听到他说的这个话,就更加的生气了。什么叫做他觉得可以不可以,难道在他眼里就自己现在是无理取闹是吗?他认识自己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自己啊?
“你觉得现在是我无理取闹了呗,你觉得现在就是我做错了,就是我不理解你呗!不用你去说,我就是和他们两个人说好吧!”
说完之后月初就夺门而出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在那个地方再继续待下去了,他现在没想起这件事情来就是一肚子火,先不说这件事情自己究竟有没有同意,但就从他的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他就已经很生气了。
可他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反而还更加理直气壮,还一副自己没有错的样子,是什么道理啊?
独孤夫人这时出来闲逛看到了对花草发脾气的月初,上前问道:“是不是我儿又惹你生气了,他惹你生气,你也没有必要对这些花花草草发脾气的,有什么是脾气和他发就好了。”
月初先是行礼问了一声,好,随后又继续揪着旁边树的叶子。
“你是不是生气他没有告诉你要和你成亲这件事情啊?”
月初停下了手,听夫人的办法是已经知道了。
“夫人这件事情是他告诉你让你来劝我的,还是说你之前自己看出来了?”
夫人浅笑:“你们两个人的样子我之前就看出来了,因为他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你给人的反应不是满脸娇羞而是不可思议,那就代表说他根本没有跟你说这件事情。”
“那夫人你又是来劝我的是吗?”
上一次就是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他的儿子要去边塞,然后来劝自己之后,他们两个人就莫名其妙的在一起了,这次又是这个样子,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是他的儿子或者是女儿,就自己要一直委曲求全吗?
“我不是来劝你的,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有脾气没有必要在这里发,找他发,你可以和他吵架,你也可以骂他,甚至你如果能够打得过也可以打他,我猜他是不会还手的。”
“方冉,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作为很搞笑吗?难道这件事情,您觉得也是我的无理取闹吗?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别人,不就是跟他说这些事情其实跟我说是为什么?”
夫人看着月初不善的目光,得,自己这个劝人家的和事佬也被针对了。
“我其实不是劝不劝他也不是劝不劝你的问题,因为从我的私心来说我肯定会偏向自己的儿子,这个没有什么错吧?”
“没错。”
“而且儿子喜欢你,希望能够早日跟你澄清,我作为母亲肯定也很受欢喜的,而且你也一直都知道,我很希望她可以早点成婚。所以自然而然就会来劝你,上一次劝你是因为我不希望他放弃自己喜欢的人,这就是这样子的原因。”
“那我觉得您最应该劝的还是他,您如果能劝他改改性格,不像现在这个样子,也许他找儿媳妇儿应该容易多了。”
“我觉得也是,可是我总希望他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吧,不然要是找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名门贵女的金钱也很多,他现在为止一个都没看上,我也没办法呀!”
月初不再说话,反正自己里里外外都是一个外人,不管说成什么样子,对方肯定向着的还是自家人。
“我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
随后离开了花园,夫人看着她离去,忍不住的摇头叹息:“这次儿子惹的祸可大了,看这样儿是挺神奇的,反正我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余下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考虑,自己的媳妇儿自个儿不哄。”
而刚走出去没多久的月初就遇到了独孤将军,独孤将军看向他盯了一会儿,随后让他来到了自己的书房。
“听说你跟越儿吵架了?”
消息传的是真快,也倒是这府中发生的什么事情能瞒得过独孤将军的?
“不知将军究竟有何赐教。”
“我对你印象一直不是很深,你跟我这样说话啊,也不算有什么问题,但是你别忘了你当初刚来的时候,那个时期你所求的是你报家仇,现在你反而收获了更多,又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
“那将军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就该安于现状,可得什么就得什么,只要利益很大,我就应该被迫接受是吗?”
“至少我的儿子在你身上不算委屈吧!我不太理解你们小女儿家的心事,我也不是要强迫你什么,我不想看见我的儿子悲伤难过,所以就只能来找你,我这个人也不会说什么话。”
月初本是生气,但现在反而更生出了一丝悲凉,自己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啊,难道就连一点点的关心都不配得到吗?
“就是如果是照你这样说的话,那我觉得我当初所来也没有什么必要,如果您当初叫我就只是一种功利性,为了给您儿子铺一条后路的话,那我觉得这几年做的应该也够多了吧?”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是要离开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我给你准备银两,我给你找一匹快马,你想去哪儿去哪儿,你想逍遥这江湖,便去逍遥。”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儿子的幸福又不是很重要了?”
“他的幸福固然是重要,可如果是建立在一个女子的痛苦之上,那也可以不需要。你不是不开心吗?那是去做你觉得开心的事情,你想延后这婚期就延后,你想现在举办就举办,我独孤府可不强求。”
“父亲,你和母亲凭什么这么偏向她?”这时门外一道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