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你不懂我的苦心!”
铎鸿煊最终还是痛苦的说出,虽没有表明可金秋跟在他身后这么久,稍微挑明一点便已知全部事情。
“你当初就不该将她拉下水,现在补救还来得及?”金秋有些生气,铎鸿煊居然将白寒卉至于危险之中,居然可笑的以为不见或者少见便是为了她好。
“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太优柔寡断。”
铎鸿煊不该在知道霍岑宇做的那么事情还对他抱有幻想,如果不是他的优柔寡断,白寒卉也不必面临这些,他不想防备一起长大的兄弟,可这并不代表他的兄弟转过头威胁他。
“算了,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经部署好了,但是你这么做不怕得罪他吗?”
铎鸿煊露出一丝冷笑,这一切都是他逼自己,他怎么也不该用白寒卉威胁自己,既然他已经有这个打算,那自己也不得不准备起来。
“无妨,不过记住这一切都不能泄露出去,包括翁锐智。”
自从那次被吓之后翁锐智已经很久不曾不出门,就怕过段时间他也要憋不住了,待不下去四处转转,“如果卉儿问起我,你什么也不要告诉她,我不想她太担心。”
“知道了。”金秋丢下这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阵微风吹过,铎鸿煊紧了紧衣服一丝凉意袭来,拿起鸟食喂到,“变天了,今天的冬天怕不好过了。”
金秋的话还是被铎鸿煊听进了心里,难得给金秋个假期让他好好休息一天,其中隐喻昭然若揭。
大清早白寒卉打着哈欠刚下楼见到金秋在后院劈柴,看着小山丘般高的干柴,刚打的哈欠给吞了一般回去。
“金秋,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用起这么早。”见他还不停,只好过去拉开他,“快停下来,你把事情都做完,王大厨还有什么做的呀!”
事实证明大早上的千万不能再背后说人坏话,这不白寒卉刚刚说完,身后就传来口中才提过的王大厨的声音。
“掌柜的,这可不公平了,当初说好我只是过来当大厨,可不包括砍柴。”王大厨调侃着,抢过金秋手中的柴刀,“你这小子就是跟我不对付,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都要给我找麻烦,要是掌柜的扣我工钱,我肯定你要找你要回来。”
“掌柜的,你看我这么卖力的份上,涨点工钱吧!”王大厨一刀下去,圆木的木棍顿时劈成两半。
这几年的相处王大厨变了很多,再也不想从前哪里没事就想着偷懒,现在的他勤快的像换了个人一样,活血是经历过太多事情,他们现在的想出想亲人一般随意友爱。
“保持住,涨工钱不是没可能的,加油。”
看着白寒卉离开后王大厨走到金秋身边,“都说你小子傻,我看你是精的不行,还不赶紧追上去,人都走没影了。”
金秋看了看白寒卉离开的方向果然如王大厨说的那样,金秋赶忙追上去,看着金秋消失的背影王大厨小的苦涩,那小子啊!
金秋视白寒卉为亲人,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因为金秋沉闷的性格,王大厨经常笑话金秋,明明紧张的要死但还装作淡定的模样,明明那么在乎白寒卉却不肯明说,有时都觉得闷死他活该。
难得休息一天想跟白寒卉亲近些,却不知道怎么表达,看着地上干柴堆起的高度,只怕这小子是一夜没睡。
“多吃点,你现在正长身体呢!”眨眼的功夫金秋的碗里都是白寒卉夹过来的东西,“再吃几个水煮蛋,可有营养了。”
金秋迟疑一会儿还是把碗递了过去,“小孩子不能挑食,不然你都长不高了。”
金秋心里默默反击,他早已不是孩子,他的双手早已沾满鲜血,只是这一切他不会告诉白寒卉,不会让她为自己担心。
在白寒卉期待的眼神中金秋咬了一小口鸡蛋,口腔内瞬间都是鸡蛋的腥味,金秋忍不住皱了皱眉,本能的想要吐掉可对上白寒卉的期许的眼神,最后还是强忍着恶心默默的吃下。
“是不是很好吃,再来一个行不行。”
吃一个跟吃两个已经没有区别,这次金秋不敢迟疑,果断干脆的将白寒卉给自己的鸡蛋吃完,瞧见白寒卉的笑,口中的鸡蛋似乎都没得美味。
“金秋,你能告诉我铎鸿煊最近都在忙些什么。”白寒卉忍不住跟金秋问起铎鸿煊的近况,最近他越来与奇怪,她也总找不到时间,只有问问跟在铎鸿煊身边的金秋。
“咳咳咳...咳咳咳。”虽然做好准备可真的被问起金秋还是不小心被呛到,害怕白寒卉担心金秋赶紧摆摆手,“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呛到了。”
缓了半天金秋才平静下来,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告诉了白寒卉。
“真的吗?你不会在骗我吧!”白寒卉虽然有些怀疑可她知道金秋绝对不会骗自己,“我还在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这阵子太奇怪了。”
金秋心虚的喝了口热水,见白寒卉没有怀疑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着急,不知道这件事情什么会后才能结束。
当金秋喘着粗气大口喝着凉水时,白寒卉有些歉意的说:“你难得休息一天,结果店里出了这种事情,要不你休息下这里交给王大厨吧!”
“不用了,幸亏今天我在这里,不然.....”看了眼远处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的王大厨。
“你别太得意,要是我在年轻个二十年,我保准都不喘粗气的。”王大厨着急为自己辩解道。
今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几个大汉,非要带着酒来店里吃饭,还不听劝告为了不打扰其他的客人,白寒卉只好破例同意他们进来,吩咐跑堂的小心盯着。
可刚转过眼,那几个大汉喝了酒借机耍起了酒疯,大打出手,不但吓跑了其他客人,就连他们的餐桌板凳都难逃一劫,幸好今日金秋在店里将闹事的几人丢了出去,不然她的店可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