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卉!白宛儿眼里冷了几分,看来她已经怀疑自己,本想留她一条性命,没想到她自己送死那也怪不得自己。
“以后她要看便让她们看看。”她倒要悄悄白寒卉直到真相之后拿自己怎么办。
“是..”翠烟眼神复杂,白宛儿是在是变化太大,好似换了个人一样。
“怎么,有意见吗?”白宛儿回过头刚好看到翠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事不该问的千万不要多问,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是,奴婢知错了。”
来到白修竹门外一股难闻的药味铺面而来,白宛儿下意识的皱眉拿着手帕在鼻尖挡了挡,“药方是按照大夫开的熬的吗,怎么味道难闻了这么多。”
“这....”翠烟吞吞吐吐,“老爷他....”
“到底什么还需要我再问吗?”
“没有没有。”翠烟干净解释,“因为小姐遣走老爷屋里的大部分下人,所以老爷他的衣衫沾上不少脏东西,跟要为夹杂所以就....”
白宛儿点了点头,细细闻了下,果然难闻的味道里似乎还夹杂折脏污的味道,“这次就这么算了,明天多找个人来照顾他,不然被人闻了过去像什么样子。”
走进去问道比外面的更浓上几分,越靠近白修竹床边那股恶心让人作呕的味道更重,尽管白宛儿做好准备还是咳了出来。
“咳咳咳。”
听见动静之后白修竹费力的转过头看到声源处,求救的看着来人,控智着能动的半边脸费力的说着,可不管他怎么用力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中风白修竹全身上下只有半边脸和一直胳膊可以轻微的控制,所以自从他病倒之后没有一个人能听清他再说些什么,整天怀疑屋里的丫鬟们都在偷偷的嘲笑自己。
后来屋里的丫鬟们少了很多之后他还感到开心,可后来双腿间的温热让他赶到痛苦,没了丫鬟自己说的话别人有听不懂,尿急也只能尿在床上。
白宛儿第一次看到白修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急切,她等了那么就终于等到了。
“爹爹我过来看看你。”拿起手帕轻轻擦掉他嘴角漏出的口水,“渴不渴,我给你倒点水。”
倒了杯水后拿起汤匙喂他,递到白修竹嘴边,谁知道他居然别过头,害的白宛儿没注意将水全部倒进他的脖子里。
“爹爹你怎么不喝呢,你看全部都洒出去了。”拿起手帕擦拭干净后又将棉被掖了掖,刚掀起一点被角,一股冲脑的味道闻得白宛儿差点呕出来。
虽然白修竹赶到窘迫不已可好歹有人问道味道,可以替他换掉衣服帮他整理干净了,事实却出乎白修竹所想,白宛儿居然掖好被角当做没有问道一样,继续拿起茶杯给自己喝水。
曾经白修竹在白府里拥有绝对的领导地位,哪里有人敢这样对待他,立刻不高兴的别过头再也不看她。
“爹爹你渴了喝点水好不好。”
“你嘴角都脱皮了,宛儿伺候喝点水。”
“.....”
好话歹话说尽白修竹依然不为所动,白宛儿所有的话都想丢进无边大海里得不到意思的回音,她的耐心就此耗尽。
“咚~”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响,“翠烟你先下去,记住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里半步。”
翠烟离开之后脸上的伪装消退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寒厉的冷酷。
白修竹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害怕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白宛儿,那刻他才觉得自己忽视多年的女儿是这么恐怖,这么让人害怕,嘴里害怕的嘟囔着。
“你究竟想怎样嘛,我好心给你喂水你都不喝,难道还想让白寒卉进来喂给你吗?”白宛儿不甘心的再次拿起汤匙,“今天不管怎样你都给我喝下去。”
白宛儿发疯的拿起汤匙喂水强迫白修竹必须喝下,她丝毫没有理会水是被白修竹喝下还是被他吐出来,她只要白修竹顺从就好,很快碗见底,白宛儿还举得不够,拿起茶壶直接往白修竹嘴里灌。
茶壶比汤匙要好,至少白修竹比刚才听话,壶口对准白修竹嘴巴逼迫他不得不喝,动弹不了的身体只能任由白宛儿施虐。
茶壶也见底之后,白修竹的头发脖子还有枕边也都已经湿透,看着狼狈的白修竹,白宛儿从心里赶到畅快,一种报复的畅快,它就像毒药一样不断吸引你索取更多。
“知道为什么没人过来看你吗?”用手帕擦拭着水渍,闲话家常一样慢慢的说着,“你病了之后若雪也倒下了,这下府里乱了套,所以也就没人肯在管你。”
“今日我去过王家了,见到了王家的那个女人。”手里的动作停了停,“那女人也没有多好看啊!你究竟喜欢她那点啊!”
突然抓住白修竹的衣领,又是一种臭味涌出,白宛儿来不及细闻,“她哪里比的上母亲,你就这么肤浅吗?一次次的伤害母亲,难道你的心就不会赶到心疼吗?”
指着白修竹的心口问,“你有什么一次对母亲赶到愧疚,你对她有没有一丝爱意。”手指泄气的滑落,“既然你都不喜欢她了,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你就不能在残忍一点彻底断了她的念想吗?”
母亲是白宛儿内心中永远的疼,她恨白修竹伤了母亲的心,也恨白寒卉也绑着若雪伤害母亲,可她最恨的是自己,为什么选择那个时间离开,如果不离开母亲就不会去找她,更加不会被白寒卉退下池塘淹死。
脸颊有一丝凉意,抬手擦掉发现她居然哭了,长这么大她因为很多事情哭过,可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心疼夹着折开心,“虽然你曾经让我嫁给王阳德那个王八蛋,我也怨过你、恨过你,可我杀了王阳德之后我也打算好好的孝敬你。”
“原本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赶走那些女人,让你身边只剩下母亲,你是不是就会更母亲一起携手到老。”声音提高激动不已,“可是后来我发现,只要你还能自由的活动那些女人就会不停的扑上来,这不是女人的问题,这都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