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原本敞开的房门猛的关上,吓得翠月哇哇大叫,白亦蕾也被吓得不清,可她还算稳定没有像翠月那样叫了出来,咽了几下口水,佯装镇定的怒吼翠月。
“吵什么吵,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见翠月依旧慌张踢了她几下,“我命令你别叫了,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最后几个字声音发飘一点威吓作用都没,因为白亦蕾看见门外有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纵使她伪装的再好也抵不住黑影向她袭来,吓得连连后退。
一时不察被东西绊倒跌倒在翠月身上,又引的翠月一声尖叫,震的白亦蕾耳朵一阵刺痛,还没等她发作关闭的门出现缝隙,黑影透过缝隙进来。
地上害怕的两人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趁着夜色的遮挡悄悄的蜷缩在黑暗处,黑影进来之后环顾一周很快锁定躲在暗处的两人,封住她们的退路。
声音愤怒且凄惨的喊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知道是白夫人回来索命后白亦蕾将翠月推了出去,“杀你的人是她,有什么冤屈你尽管找她寻仇,你的死跟我无关的。”
被退出去暴露在月光的清亮之下翠月在看到‘白夫人’泛着绿光的眼睛时脸色煞白,嘴唇上泛着白色的微霜,“我是无心的,我..杀你都是她的意思。”
手指向暗处的白亦蕾,“都是她让我动手的,要怪...你就怪她。”
‘白夫人’的眼睛转向暗处,但白亦蕾感觉到它已经发现自己,并且眼睛正冷冷的盯着自己,看着一边慢慢再次躲开的翠月恨的牙痒痒,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要出撕烂翠月的嘴。
屋内出现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渗人,‘白夫人’伸着双手嘴里念叨着,“里面好冷啊!陪我下去...”
屋内出现水滴的声音,嘀嗒嘀嗒响个不停,翠月趁‘白夫人’不备偷偷的从她身边溜出去,的那个经过‘白夫人’脚边时手触碰到一片水迹,吓得翠月差点惊呼出来,幸好她及时捂住嘴巴才没喊出来。
白亦蕾见翠月就快溜出门外心里着急不行,猛地喊了一声,“杀你的人要走了,是她一直狠狠摁住你的脑袋不松手才害死你的。”
白亦蕾不顾暴露也要指出翠月,果然‘白夫人’听到动静后转身看着门边的翠月,一个飞速过去抓住翠月的脖子,“你们两个谁都被想逃。”
冰冷的手上戴着湿意在炎热的夏天赶走闷热的空气让人从骨子里透出寒意,翠月打了个寒颤拼命的挣脱脖子上的束缚,“要...报仇,第一个...要杀的人是她,她不仅要杀了你.....还要想办法抢走大小姐...的未婚夫。”
说的断断续续可话里的全部都是重点,‘白夫人’手微微用力不久后翠月挣扎的双手垂下,没了挣扎等‘白夫人’松开手后顺着墙壁滑落下来。
‘白夫人’慢慢的走向白亦蕾身边,地上出现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空洞渗人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跟我下去,你这么狠毒的人该下油锅。”
随着‘白夫人’的走进,周围的温度也低了几度,“你不仅杀了我居然还敢害我的女儿,今天你跑不掉得了。”
白亦蕾被吓得后退几步,手中找到一个重物,勉强镇定下来,“杀你是个意外,至于白寒卉那只能怪她蠢怪不得我。”
趁着‘白夫人’短暂的慌神之后白亦蕾抡起重物向‘白夫人’砸去,幸好‘白夫人’有所防备躲了过去,而白亦蕾正好趁着这个空隙跑向门边,慌张的打开门。
‘白夫人’踉跄后快速的跟了过去但还是慢了一步,白亦蕾得意的冲她一笑,“你就算做鬼也和你女儿一般愚笨。”推开门后脸上的笑意冷却僵硬,“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亦蕾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寒卉居然早早等在门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铎鸿煊居然也在,在见到铎鸿煊的瞬间慌张的腿都软了,甚至比‘白夫人’的鬼魂更加让她害怕。
见到外面的人后白亦蕾明白屋里的'白夫人'根本就是有人假扮的,就连刚才死在门边的翠月也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明白大势已去之后白亦蕾快速的找了几个理由。
白亦蕾跑到白寒卉身边拉住她的手,“姐姐,都是误会的,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指着跟在‘白夫人’身边的翠月,“都是她诬陷我的。”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根本没有痴傻单单这一点我就不会相信你了。”
白寒卉冷冷的推开她的手,事到如今白亦蕾居然还在自己面前演戏,说那一切都是假的,她真的当自己蠢钝如猪吗?
被拒绝后的白亦蕾也不再掩饰,露出本来的面目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算不相信你又能那我怎么样,你找人装鬼吓我说出来的话也当不得证据,最后你不还是拿我没办法。”
说完走到铎鸿煊身边,“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为什么你始终不明白呢!”
白亦蕾到现在都能回忆起铎鸿煊给自己喂食可他的眼神始终都跟在白寒卉身后,明明自己的长相并不比她差多少,为什么仍旧吸引不了他。
铎鸿煊好似有意的楼主白寒卉的肩膀,对她露出让白亦蕾疯狂的温柔无限深情的眼神后冷冷的看着白亦蕾,“因为她比你善良,她怎么也不会装傻杀人。”
“善良?”嘲讽过后,“善良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人骗的团团转。”
“我娘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对她下死狠手,你难道都不会愧疚的吗?”
白寒卉看着眼前疯狂的白亦蕾赶到陌生,此刻的白亦蕾比前世还要疯狂,对于她来说一条人命好像蝼蚁一般渺小不值一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恐怖。”
白亦蕾哈哈大笑,“恐怖,这与我曾经遭受的相比已经很温柔。”转念又开口,“不过这一切还得感谢你妹妹白宛儿,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被侍从虐待,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