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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丫头一问三不知,白修竹怒火冲冲生气的踹了她一脚后直接来到偏厅,已经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将白修竹死死的钉在哪里,动弹不得,白修竹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等白安带着大夫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们一进门便问道血腥味,跟在身后的大夫眉头一皱直道:“坏事了。”

大夫还是见多识广的,他来了之后将任务分配过后,屋子里的下人们有条不紊的执行者他的命令,来回折腾够呛的白安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机会,刚歇了一会便发现门外站的这个修长的身影。

回头一看,白修竹已经醒了,穿着睡衣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里,身边有人经过也没有反应,白安自然知道白修竹对这个孩子的期待,拿着外无力挂着的披风,心情复杂的走到白修竹身边。

“老爷,小心着凉,里面有大夫看着呢!”

披上披风之后白修竹才清醒过来,看着身边的白安已经鼻尖的血腥味,略带嫌弃有迫不及待的问道:“孩子怎样嘛,大夫他怎么说的。”

如从浓重的血腥味白修竹已经知道答案了,却不死心的问抓着白安问着不挺,抓住白安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白安跟在白修竹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可他从来见过白修竹如此的惊慌失措,虽然真相会让他伤心可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又哪里敢隐瞒他呢。

白安别过头,不敢看白修竹的眼睛摇了摇头,“大夫说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白修竹的身形颤了颤,往后退了几步,嘴张了张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如行尸走肉一般进了屋子坐下来,这里屏风后面来来往往的人失了声音。

当周氏跟白亦蕾赶过来时便看到站在门口的白安,白亦蕾在见到白安的那一刻搀扶周氏的手明显的收力,惹得周氏眉头微皱,可看到她一副杀人的模样熄了声音,拍拍她的手放开自己。

白亦蕾虽然原谅周氏,可她从未原谅过白安,在她心里白安就是个一背叛父亲欺负母亲的卑鄙下流无耻的小人,暂时动不了他可不代表她不想杀了白安。

白安见到白亦蕾后眼神飘忽,显然也想到那次被她撞见的丑事,埋怨的看了周氏一眼,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个黄毛丫头这么威胁的看着。

对比起他们两人,周氏则坦然的多,她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刚进门嫌弃的拿着手帕掩住鼻子,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在门口寻找一周见到白修竹后,忍着反胃的冲动放下手帕坐到了白修竹身边。

“还请老爷保重身子,妹妹经历过这次之后必定需要老爷的支持,若是老爷累坏了身子,只怕妹妹会更难过。”

白修竹望向屏风处,想象着若雪此刻虚弱的模样,一声叹息过后,身上围绕哀伤,他才从失去孩子的悲伤之中缓缓走出,只望了周氏一眼,便令她心下一颤、警铃大作,白修竹那眼神似乎将她看穿。

不过周氏也不是吃素的,短暂的害怕之后极快的调整好情绪,“这里血腥味太重,污秽之物太多怕会冲撞老爷,不如老爷先出去等?”周氏说的极慢,边说边观察白修竹的表情,一旦发现他有丝毫不悦她能立刻住嘴。

白修竹意味不明的看了周氏一眼,只不过不在想刚刚那么具有攻击性,一双眼睛在周氏身上游走,“若岚你有心了。”垂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知何时滑落至周氏身边,自然的牵住她的手。

周氏嘴角勾起一个不被人察觉的笑容,她也看向屏风处,山水屏风此刻无比的碍眼,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让若雪亲眼看看,白修竹此刻牵的是谁的手。

一个时辰过去了,屋子里的下人明显的减少许多,这时忙碌已经的大夫才从屏风后走出来,脱下沾满血迹的护套,对上白修竹关切的目光开口,“白老爷请节哀,老夫学艺不精未能抱住白老爷骨肉,还请白老爷见谅。”

早已做好准备的白修竹在听到大夫的话时还是不自觉的颤了颤,毕竟这可是他期待许久的孩子啊!

“请问大夫内人身体如何,为何突然滑胎。”

换上干净衣物的大夫摸着山羊胡须,一双精明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示意白修竹借一步说话,白修竹久经生意场哪里会不明白大夫的另一层意思,放开周氏之后,跟大夫走到角落。

“令夫人突然滑胎是人为所害,而且这人心肠狠毒下的也是剧毒的滑胎药,此药正常人误食分毫也必定高烧难退、上吐下泻,更何况令夫人有孕在身。”

大夫的说法证实白修竹所想,今天上午见到若雪时她心情不错一切都好,怎么会突然滑胎,唯一的可能就是府里的人故意为之。

告别大夫之后,白修竹越过屏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虚弱的若雪,原本白皙的若雪此刻脸上毫无血色,若不是大夫一再保证若雪没有大碍,白修竹都认为若雪她已经离世了。

翠菊端着血水盆留在若雪的床前站了许久,从事情发生之后她已经自责了千万遍,若不是自己不在若雪身边,她怎么会这样,肚子的孩子更加不会没了。

心里累计的愧疚与自责让她久久不能释怀,翠菊只想若雪能够醒过来,打她、骂她甚至赶她出府都可以,千万不要这么睡着不醒过来。

翠菊的啜泣声提醒白修竹她的存在,白修竹看到翠竹手里端着的血水盆不确定的问道:“这是....”这是我的孩子吗?不过白修竹没有说出口,任凭他见过多少风雨,亲眼看着自己为成形的孩子出现在面前,他还是接受不了的。

翠菊明白白修竹的意思,她端着盆慌张的离开,越过屏风后白修竹还是忍不住的叫下她,“让我看看吧!”

那盆血水和普通的没有多大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隐约有些肉类的杂质混在其中,那些肉类的东西就是他未见面的孩子,看着那盆血水白修竹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他要找到杀死他孩子的凶手,他要那人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