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卉没有搭理铎鸿煊,她告辞来到庄园外,金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已经说服吴婶和吴伯,白寒卉进门就看到吴婶已经红了眼眶,眼泪汪汪,就连一向寡言少语的吴伯鼻尖也泛着微红。
“小姐,那武功师父靠谱吗,金秋这小子居然一回来就说要学武。”激动的吴婶一个漏神说漏了嘴,被吴伯提醒之后才知道,她为难的看着白寒卉。
白寒卉到时没太在意,她以前穿着男装为的是行事方便,但是金秋不是外人,自然不用瞒着:“没事,金秋不是外人不用隐瞒。”
白寒卉这句话让吴婶放心下来,可一想到金秋她心里实在难受,虽然她们相处的时间短,可她和吴伯真的是把金秋当做自己孩子疼爱的,可金秋居然要去学武那么辛苦的事情,让他们两个人怎么能不担心呢。
白寒卉知道金秋的决心,也只好安慰吴婶:“那位师父是我的朋友,人很好的,金秋去了之后我让他给你们写信,你们也就不用担心金秋了,在说小伙子学点武功还能强身健体。”
白寒卉话音刚落,金秋就接话,“没错,我学了武功之后还能保护吴婶和吴伯,以后都不用害怕被人欺负了。”
金秋的这份孝心让吴婶和吴伯忍不住笑了出来,听见白寒卉的解释知道金秋不会有危险,也就同意金秋去学武,不过再三强调金秋一定要给她们写信。
金秋点头答应,激动的跑上楼收拾行李,如果金秋知道这一次是他和吴婶之间的最后一面,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多看吴婶他们几眼,不过这也都是后话了。
告别之后,金秋带着收拾的几件衣服去了铎鸿煊的别院,白寒卉一路上都牵着金秋的手,到了地方之后,白寒卉对着铎鸿煊说:“人我交给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保证他的安全。”
“这你放心,学武本就是保护自己,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了怎么能够保护别人呢?”
“对,我一定会先保护好自己的。”
白寒卉见到铎鸿煊答应之后也放心的把金秋交给他,并且嘱咐金秋不要忘了给他们写信报平安,不然吴婶他们谁担心的。
金秋很想问白寒卉是否也会担心,可他不敢说出口,他害怕自己问了之后听到不想听的回答,张口后忍了忍,“我会的。”
金秋得表现,以及他的想法被铎鸿煊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心里有些好小,这么小的小屁孩也敢和自己抢媳妇了,没有放在心上,铎鸿煊有他的自负,可就因为这份自负,他真的差点失去了白寒卉。
事情交代完毕之后,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白寒卉心想坏了,今天出来一天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又该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白寒卉匆匆像他们告辞。
“慢着,我送你回去,天黑了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金秋看着和白寒卉一起离开的铎鸿煊背影发呆,他要快点长大,快点保护白寒卉。
“你也觉得他们两个人很般配吧!”
高明突然凑到金秋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金秋眉心微皱,虽然认同高明的说法,但是他不喜欢,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之后转身做下没有搭理高明的话。
高明见他那副样子瘪瘪嘴在另外一边做下,一脸憧憬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我就觉得他们很配。”
铎鸿煊在路上并没有与白寒卉过多的交流,他默默的走在白寒卉的身后,打量着她,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会给安排女人接近父亲,并且在得知父亲犯法别查办时保护母亲等人却没想到自己。
回白府的路太长,可铎鸿煊花了一路的时间都没有相同白寒卉她这个人。
“我到了,你先回去吧。金秋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铎鸿煊抬头一看发现已经到了白府,自己居然都没发现,“既然已经到了门口,我还是进去见见伯父,以免惹人闲话。”
见白寒卉有些紧张,铎鸿煊解释,“不要误会,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多口,只不过这么晚你回来定会惹气争议,如果我和你一通进去,这些自然不是问题了。”
白寒卉没有先到铎鸿煊进去是为了给自己解决麻烦,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笑了笑,“这样那我们就一起进去吧。”
白修竹听到禀报,铎鸿煊跟白寒卉一起回来,匆匆赶来,惹得若雪对铎鸿煊十分好奇,世界上还有人能让白修竹如此紧张。
“贤侄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老夫。”
白修竹进门就看见铎鸿煊正喝着茶,旁边坐着的是自己的女儿,白寒卉。
“卉儿今日怎么穿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白寒卉一袭男装示人,白修竹出言责怪,“不知贤侄今日过来,可是令尊有事情交代。”
铎鸿煊缓悠悠的放下茶杯,“今日寒卉穿成这样,全因我而起,今日我约寒卉跟我一起出城郊游,穿上女装不方便,所以特地换上男装,还请伯父见谅。”
有铎鸿煊的解释,白修竹没有继续纠结于白寒卉的男装,只是嗔怪了几句,交代道:“你娘今日找你,结果没找着人,你有时间去问问发生何事了。”
说完白寒卉起身告别,会议室里只剩下铎鸿煊和白修竹二人,白修竹直问:“贤侄今日过来可是有事要谈,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但说无妨。”
“鸿煊今日过来,是想向伯父商量提前成亲的,我和寒卉都已经长大,不必拘泥于当初定下的时日。”
白修竹听后,摸着胡子若有所思,“这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鸿煊你的意思。”
“两者皆有,还请伯父同意。”
事情有些突然,铎府一直对婚事属于不冷不热的状态,可今日突然带着白寒卉出游,回来就告诉自己要提前成亲,难道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吗?
“这件事情有些突然,让老夫好好在想想,只是....为何突然就要提前成亲,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铎鸿煊料到白修竹一听这事就会起疑心,不过他是有备而来,“鸿煊爱慕寒卉以久,早前曾约寒卉与我在府外相约,期间我们接触过几次,鸿煊爱慕之情甚浓,只想尽快和寒卉成亲罢了。”
白修竹想起曾经白寒卉也是穿着男装出府与人私会,难道那个人就是铎鸿煊,自那次之后白寒卉的确是出了几次府,或许这的因为两个感情甚浓导致。
不过他们尽快成亲也好,自己铎家这个亲家也算稳了。
“这事不着急,伯父再想想,天色不早贤侄若是没事,就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