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要放过她,万一她反悔了,怎么办。”
翠荷一想到这么便宜了若雪心里就气不过,若雪她曾经是那么骗白寒卉,可现在谁又能保证她这次不是说谎呢?
“就凭她无路可退,还有她喜欢钱,这样就够了。”
白寒卉留下若雪自然是有她的想法,只不过这个方法是否可行在白寒卉的心里还是个问号,一切都要看事情后面的发展了。
等白寒卉他们回到白府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路上她们小心翼翼的摸回锦春院,一路上没有遇见一个人,如果说锦春院外安静是丫鬟吗的了主人的命令退下了,可他们走进锦春院还是出奇的安静。。
“好奇怪啊!今晚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要是以往锦春院这么安静是常有的事情,可自从白修竹寿宴之后,白修竹对白寒卉的态度转变,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勤快殷勤起来,就算是半夜起来还是能见到几个奴才在院子里巡夜,可今天只不过上晚就看不见一个人,一阵不好的预感涌向心头。
“应该没事的,我们先进屋在说。”
白寒卉也不太确定这是什么情况,但是只想安慰自己可能是丫鬟们见到自己不再院子里,偷懒休息去了。
走到白寒卉的房门前,轻悄悄的推开门,厚重的红木们发出低哑的吱呀声。
“没事了,翠荷你去点灯,今晚早点休息。”
“好的,翠荷这就去。”
翠荷刚关上房门,走到烛台前,拿出火折子,点燃蜡烛,黑暗的屋子片刻间明亮起来,当屋子亮起的那可以刻,两个刚进门的人都被屋子的情景下了一条。
白亦蕾带着丫鬟翠月早已在房间内等着。
“好啊!白寒卉你真的是胆大,仗着爹爹最近宠爱你,居然敢偷溜出府,而且还是天黑才回来。”白亦蕾起身,气势汹汹,眼神狠厉的教训着白寒卉。
白亦蕾今天一大早收到王大厨的口信,带着翠荷直接杀到锦春院,把院子里的丫鬟奴才好一顿审问,才得知白寒卉去他们果真如王大厨所说,穿着男装偷溜出府,苦闷了这么多天的白亦蕾终于找到机会,她要好好的出出这阵子受的恶气。
“怎么,害怕的不敢说话了?”见白寒卉会不搭理自己,白亦蕾顿时有恼上了几分,加重口气道:“白寒卉,你先前怎么对我的,你抢走属于我的风头,让我在娘亲面前丢了脸面,我今天要好好的从你身上补偿回来。”
“白亦蕾你到底想怎么样,是现在就禀告爹爹,我今日偷溜出府吗?如果是这样我陪你一起过去,我可以给爹爹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白寒卉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你吗?我告诉你我已经问出你今天出府是为了什么了。”说完白亦蕾一把推开白寒卉,走到椅子边坐下。
崔翠月机灵的出门,不一会的功夫就带回一个浑身是伤,乍一看都认不出来模样。
白寒卉仔细的看着,依稀间好像是自己院子里的丫鬟,翠莲。
“翠莲,你怎么被打成这样。”翠荷惊呼喊道。
“翠莲,你把今日你跟本小姐说的话在原原本本的说给你家小姐听听,看看她还要怎么辩解。”白亦蕾见翠莲进来之后,冷眼的瞥了她一眼。
“是...二小姐。”
翠莲颤巍巍的对着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布满了褐色血迹,还有大大小小的脚印,一双手此时又红又肿,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今天她遭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小姐,今日是出府于男子私会,小姐一直以来都和府外的男子有书信往来,但是信件都是翠荷姑娘传达所以小人一直不知。”翠莲刚说着,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白亦蕾,“但是今日小姐着急出府,那信件没有收好,而小人恰巧打扫不小心看到。”
“白亦蕾,你这是什么意思,屈打成招。”看着浑身是伤的翠莲,白寒卉心疼不已。
“姐姐,你可真是误会妹妹了,妹妹这么做都是为了姐姐好,你看身边留着知道姐姐这么秘密事情的人,以后可是会出大乱子的,所以妹妹都是为了姐姐的名声着想,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误会我呢!”
白亦蕾做出一副关心白寒卉,但却被被她误会伤心的模样,可她的眼神里半点伤心都么有,眼里的全是得意的神色。
“那我真的是谢谢妹妹了,只不过妹妹你擅自责罚我的丫鬟,是当我不存在的吗?还是说妹妹以为自己在白府已经当家做主不用经过爹爹娘亲,还是说妹妹已经不把爹爹放在眼里。”白寒卉走上前,直视白亦蕾,眼里都是骇人的霸气,“不知这个是妹妹你的意思,还是姨娘的意思呢?”
听白寒卉直接把白修竹抬到面上,白亦蕾顿时有些慌张,不自在的答道:“我是怕这些事情污了爹爹的眼,爹爹每日公务繁忙,这些事情不过是浪费爹爹的时间。”
“再说了,此事事关重大,姐姐也不像毁了名声吧!”
白寒卉露出一丝耻笑:“我行的正坐得端,这种假的事情,我当然不会理会。”
“你....”转念一想,白亦蕾说道:“既然知道姐姐这么不识好人心,妹妹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像爹爹禀告,至于姐姐的名声受损,铎家不认姐姐悔婚了,姐姐可千万不要怪罪妹妹是好。”
铎鸿煊于白寒卉的婚事,一向都是白寒卉仅有的几个弱点之一,每次白亦蕾一提铎鸿煊总是能在白寒卉的眼中看到在意的神色,这次她毫不犹豫的提出白寒卉最在意的铎鸿煊。
铎家是大户人家,怎么可能忍受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有着私会男子的嫌疑,他们那种高门大户最受不了别人嚼舌根子,往常一提到铎鸿煊白寒卉总是会退让,但这次却让白亦蕾失望了。
因为白寒卉在听到铎鸿煊时没有丝毫反应,到显得恨不在乎,一副就此嫌弃解除婚约的样子,白寒卉满不在乎的神色,想一记重掌,狠狠地打在白亦蕾的脸上,自己拼尽全力求白修竹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嫁给铎鸿煊,可白寒卉此时却这么不在意,好似嫁给铎鸿煊是件多么为难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