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卉不懂铎鸿煊绕了这么大的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今天她所遭受的一切不都是他设计的吗,看到自己受伤,受侮辱后,在挺身救自己,让自己感激他吗?
她已经不是曾经的白寒卉,她对度铎鸿煊不再报任何希望,更不敢再对他有什么想法。
“白小姐,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办事不力,才让白小姐受此侮辱。”
高明见白寒卉误会了自己少爷,赶忙道歉,说明情况。
“办事不力?”疑惑转念变成嘲讽:“怎么会是办事不力,应该是太得力了,若不是这样我怎么会遭受这一切,如果不是他的吩咐,你会拿走我的钱袋。
白寒卉咄咄逼人。
“白小姐,你误会我家公子了,你的钱袋真的不关少爷的事情,钱袋是.....”
高明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寒卉打断。
“你当然是帮着你家少爷了,千万不要让我找到证据证明是他,否则我不会这么算了,就算告状到铎伯伯面前我也是在所不惜的。”
说完带着翠荷离开,她要去砸了那家黑店,找李掌柜的对质。
“这位就是传闻中的未来铎少奶奶啊!铎少爷真是有福气,能娶到这么优秀的妻子,真是让翁某羡慕。”
翁锐智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见到白寒卉那样咄咄逼人的质问铎鸿煊,被敲竹杠的郁闷之气顿时消散。
见铎鸿煊不想理自己,翁锐智还不怕死的继续问:“可今日一见,好似并不想你口中说的那刻恶毒啊!会不会是你之前搞错了。”
“哼,搞错?她最擅长的就是装蒜,今天的不是她故意找借口让我注意她罢了。”
铎鸿煊心里对白寒卉的厌恶更加严重,白寒卉为了让自己注意到她,居然想出这种桥段,故意在自己面前做戏,被人偷了钱袋居然诬陷是他指示的,她们白家人真的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她爹如此,她也是这么如此。
铎鸿煊虽然没有接管铎家的生意,但是多少还是有些耳闻,知道不少关于白修竹做的下流龌龊的事情。
“但是我觉得不想演戏,我到觉得她还挺可爱的。”毕竟现在敢和铎鸿煊顶嘴质问他的人可不多了,而且她居然还提出铎光远来威胁铎鸿煊,一想到这里文睿智越觉得白寒卉可爱。
“可爱,我真的担心你以后怎么继承你爹的生意,还是趁时间还早赶紧让你爹给你请个大夫好好医医,没准还有救。”
“你.....”看着走远的铎鸿煊,翁锐智赶紧追上去,“我大人有大量,才不和你一般见识。”
高明看着铎鸿煊那副口是心非的样子,默默的笑着,果然少爷还是太喜欢少奶奶了,不然怎么口是心非故意对翁少爷说假话。
“少爷,刚刚我们是不是误会铎少爷了,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铎少爷根本不想那种人。”
“误会,如果不是他让高明下来,那为什么我的钱袋会被偷,除了他们我真的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做。”
白寒卉不肯听翠荷的话,此时的铎鸿煊在他们心目中就是虚伪地假面人。
翠荷不懂为什么白寒卉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她不懂为何小姐对铎少爷的恶意这么大,明明之前听见铎少爷是那样的开心,每一次一提到铎少爷就会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这种笑容是除了夫人和三小姐之后唯一会展现出来的。
就像今天的这件事情,小姐会怀疑铎少爷都没有怀疑到今日在客栈外救下的哪位若雪姑娘,明明若雪姑娘的嫌疑更大。
白寒卉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孤独。
翠荷不懂为什么白寒卉明明在笑,眼底没有笑意却充满悲伤,每次白寒卉独处的时候那种悲伤好似要将她吞噬,悲伤中还带着一种经历沧桑后的悲凉感。
“少爷,我们现在是去哪里啊!回府吗?”见到白寒卉走远,翠荷赶紧追上去。
“我要去找哪家黑店质问,为何我的观音在买之前和买之后是两个样子。”白寒卉看着手里的观音,严重一闪而过的狠厉,自己还是不够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少爷,就我们两个人行吗?要不要回府找些人。”
尽管他们此时穿着男装,可并不代表他们就是男人,要去找人对质,她们两个弱质女流怎么弄打过对方两个男人。
高傲的白寒卉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知道自己花了高价买到了假货,这是白寒卉人生中的污点,找人,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不用,这个我们自己解决就好,这件事情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叮嘱一番之后,他们已经来到了珍馐阁的门口,里面景象一如先前他们来时一样,掌柜的假寐,店小二一遍又一遍的打扫。
“轰~~~”
白寒卉将锦盒用力的放到桌子上,一声巨响惊到了一旁假寐的李掌柜的,眼神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的有镇定下来,堆着笑脸说:“怎么,客官,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袁安在见到白寒卉去而复返就知道他们肯定是知道观音的蹊跷,装作毫不知情,默默的在一遍看着。
“我今天是要拆了你这家黑店,居然光明正大的卖假货。”
打开锦盒拿出玉观音,将鎏金金钗丢到李掌柜的面前。
李掌柜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狠厉,口气不善:“公子这话可是欠妥,我们珍馐阁在临安也是一段日子了,我们光明正大的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自砸招牌的丑事,公司万万不可这么诋毁本店。”
“诋毁,难道这种用赝品调换真品的事情不是你做出来的吗?我到真不知道为何你这家店能开到今日居然没有被人拆了。”说起来白寒卉和翠荷就打算砸起店里面的东西,但迫于李掌柜的威严下停手。
“呵。”李掌柜的发出一声冷笑,发出骇人的气势,一把抓住白寒卉的胳膊,发狠说道:“李某这些年在临安可不是白混的,像你这种栽赃陷害的把戏见多了,快给我滚蛋,否则被怪我报官,咱们官府见。”
说完命一把甩开白寒卉的胳膊,命袁安将二人赶出去,拿起桌子上的锦盒丢出门外,李掌柜的走到门边向他们吐了一口唾沫,“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居然敢跑道本大爷面前撒野,也不打听打听我李某人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