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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进去,几个醒目的大字越于眼前:无良设计师恶意拍卖设计图。

引言则是:一张设计图卖出天价,贺家少夫人利欲熏心,无脑圈钱。

不止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文章,还有那张设计图在竞价时被人所拍下来的视频。

下面的评论区更是骂声一片。

才短短一夜,她就从美女设计师变成了利欲熏心的坏女人。

她知道网上风向一向变得快。

可这是不是变得太快了?

快的就像是有人看不得她好,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样。

方书瑶久久没有听到她说话,还以为时羡是被那些评论扎到心了。

连语气也不自觉放柔起来,咋舌安慰:“羡羡,我给你看这个,就是想让你知道一下,那些人说的话都不算数的,而且那个稿子很明显就是在恶意抹黑你,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写稿子,我发到我公众号上,让我的粉丝们都给你转发!”

“你也这么觉得,是吗?”

“什么?”

时羡的语气格外认真严肃,“瑶瑶,你也觉得这是有人在故意抹黑我,对不对?”

“你是说……”

方书瑶恍然大悟,直接炸了毛,“我艹!我就说嘛,我一看到这个稿子就觉得像是专业的人写的,普通人哪能把语言组织的这么精简干练,还直中要害,宝儿,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可话一出口,她又觉得十分费解,“不对不对,你才从线上转到线下,并且也没有吃你线上的红利呀,能得罪谁?”

“我也不知道,瑶瑶,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这个原帖的来源是哪里?”

“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边话没说完,时羡手机上就进了另外一通电话,她对方书瑶说:“那这件事儿就麻烦你了,我现在有点事,待会儿再跟你聊。”

挂了这边,时羡接听了时敬川的电话。

还没来得及张口,那边就是一顿咆哮,“死丫头,看看你都办了些什么好事儿?因为这种破事上新闻,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时羡默默消化了他这一顿吼,平心静气地吐出了几个字,“这件事,是有人故意在整我。”

“整你?谁会那么无聊去整你?”

听筒里传来了他把文件摔到地上的声音,“就算是别人想要整你,也得有他们去整你的机会呀。如果你不去参加那个什么设计展,什么拍卖会,别人哪有整你的素材?还一张设计图卖出天价,我问你,是贺家缺你钱花了还是时家缺你钱花了,需要你去卖那什么破设计图?”

面对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时羡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只要出了问题,无论是不是和她有关,时敬川永远都不问是非,把所有的错归结于她身上。

即便她解释了,时敬川也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时羡索性也不辩白了,声音比冬季寒风还冷上几分,“如果你打这通电话就是为了骂我一顿出气,那现在可以挂了。”

“骂你要是能出气就好了!”时敬川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看着直线下跌的股票,怒道:“你现在赶紧给我召开记者招待会澄清这件事,收了人家买家多少钱都给我一份不少的还回去,如果再不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咱们家的股票就要跌到破产了!”

听他这么说,时羡怒极反笑,“你又要推我出去挡枪,是吗?”

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有一个人承担责任,而她永远都是那个被推出去承担责任的人。

虽然早就对这样的结果具有心里准备,可当她真的从亲生父亲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忍不住难过,失望。

以前的她,从来都是逆来顺受。

可今天这个锅,她不想背了。

阴冷地留下一句:“我不会道歉。”就挂了电话。

等再回到微博界面的时候,私信里已经骂声一片,各种难听的话都集结在了一起。

而时敬川还在不停地电话轰炸。

时羡被吵得脑仁疼,索性关了手机。

而贺氏集团这边,也并不比时家好到哪儿去。

乔宇看到这个热搜之后,直接从秘书部冲进了办公室,微微轻喘,“总裁,出事了。”

他将手机递给贺严。

还没等贺严细看,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贺远岑带着怒火走了进来,直接将一个平板丢在了真皮沙发上,“看看啊,看看你老婆做了些什么好事!”

贺严从办公椅上从容起身。

路过乔宇时,把手机递给了他,“我不信羡羡会这么做,她不是贪财的人。”

“她不贪财,她不贪财会嫁到咱们家吗?我不管,这件事已经极大的影响了贺氏集团的声誉,必须尽快处理!”

贺远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扯松了领带,“你马上回去跟她办离婚,再向媒体公布你们早就离婚的事情,说明这个女人跟贺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希望这样还能挽回咱们合适的名誉!”

“离婚?因为这件小事,你就让我跟她提离婚?”

“小事?这件事儿已经严重影响到了贺氏的声誉,再这么下去,咱们贺氏的一切就都毁了,股票下跌的比跳楼都快!折尾求生,是最明智的选择。”

话到此处,贺远岑忽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深拧着眉心问:“你跟时羡不是早就已经准备离婚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拖着?”

“你知道我们要离婚?”

贺严鹰隼一样的眸子紧紧凝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去找过时羡,是你逼她跟我离婚的,是吗?”

难怪时羡这段时间一定要和自己离婚。

难怪他怎么问时羡都不肯说出原因。

起初他还以为是因为那件礼服,还怪过时羡小题大做。

可如果是贺远岑来逼她,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凭贺远岑的手段,他有的是办法让时羡答应。

“我逼她?”

贺远岑冷笑一声,“明明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呵,这个女人可真是厉害啊,一边给我打安心针说要跟你离婚,一边又抓着你不放,现在还给咱们贺氏捅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祸水,贺家绝对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