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旭阳的记忆如泉涌一般,随着思绪的流逝被拉回了十几年前......
“哥,你能不能带着我啊,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执行任务。”年幼的子车御风对着子车旭阳问道。
“小风,不行的,这次任务很危险的,而且你还没有修炼,你大哥我的修为也还不够高,城外的那头野兽十分的凶残,我也不一定能保护你。”子车旭阳开口道。
随后十分宠溺的蹲下,揉了揉子车御风的头,安慰着有些失落的子车御风。
紧接着,子车御风就跑去拉着子车语嫣的衣袖,不断的反复摇摆,一脸希冀的看着子车语嫣。
“二姐,你和大哥就带着我嘛,你给大哥求求情,好不好,我是真的很想跟你们一起去的。”子车御风撒娇道。
子车语嫣无奈一笑,随后看向了子车旭阳,一向心软的子车语嫣,面对子车御风的撒娇,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而子车旭阳看着十分迫切想和他还有子车语嫣一同执行任务的子车御风,思索了一番后,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耶,我就知道大哥和二姐最宠我了。”子车御风十分高兴的炫耀道。
随后三人就这样一同出了子车府的大门,前去执行任务,可是就是那一次任务,三人遭到了临阵突破的野兽,同时又因为要保护子车御风而分神,执行任务失败。
子车旭阳为了掩护子车御风和子车语嫣的离开,而自己却身受重伤,甚至差点你就丧命,其中的一爪撕破了子车御风的腰间,血流不止......
好在子车环宇及时赶到,才阻止了这一切,而子车御风也因此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在子车府的演武场跪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王信嫣开口道:“风儿,你怎么能如此胡闹,你知道这次你大哥有多危险吗?”
“说是没有用的,得让他长教训,继续给我跪着,我没让你起来,你要是敢起来我就打断你腿,我不让你吃饭,你就不准吃,听到了没。”子车环宇严肃的说道。
“孩,孩儿知道了。”子车御风小声的回答道。
此时的子车御风心中满是歉意,他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全是因为他自己的胡闹而造成,而此时的子车御风也十分担心子车旭阳的情况。
直到黄昏时分,子车旭阳才缓缓苏醒,看着身边只有子车语嫣一个人。
子车旭阳十分焦急的拉着子车语嫣问道:“小风呢?”
“被我罚在演武场跪着的。”此时的子车环宇走了进来,恰好回答道。
闻言,子车旭阳知道以子车御风的性格一定会很难过,而且很难坚持,于是不顾伤势的想要起身。
王信嫣见状,连忙说道:“旭阳,你先别乱动,有什么你说就是了。”
“爹,娘,能不能不要处罚小风啊,这个事情不怪他,是孩儿没有做好,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自己的弟弟。”子车旭阳歉疚道。
“这个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风儿每日就知道玩了,不学无术,怪不得他人。”子车环宇开口道。
但是子车旭阳却不断的为子车御风求情,一旁的子车语嫣也是如此,最后架不住二人的软磨硬泡。
在离开之时答应了子车旭阳和子车语嫣的求情,片刻过后,子车御风就冲进了子车旭阳的房间。
看着此时正躺着还在恢复的子车旭阳,子车御风心中满是愧疚,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那时野兽朝着他袭来,子车旭阳用身体为他挡住的画面。
子车御风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起来,抽噎着说道:“大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任性了,我知道错了。”
闻言,子车旭阳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对着子车御风招了招手道:“小风,你过来。”
子车御风不知道子车旭阳想要干嘛,但是也十分听话的走到了子车御风的床边,眼中的泪水还在他的小脸上涂画。
只见子车旭阳伸出了手,轻轻的点在了子车御风的眉心,随后一边帮着子车御风擦拭眼泪,一边开口道:“小风,这个不怪你,是大哥我的实力还是不够,等大哥以后变得更强了就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而且大哥我没事的,你别伤心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多大点事啊,不要哭啦,等大哥我伤好了带去城中玩行吗?”
面对着子车旭阳的一顿哄和安慰,子车御风慢慢的也收住了眼泪,用衣袖将脸上的泪痕抹干净。
随后子车御风十分坚定的开口道:“大哥,从今天起,我要开始修炼,我要变得强大,变成世界上最强的人,到时候就换位来保护你了。”
子车旭阳闻言,虽然在他看来站在世界之巅是一件十分渺茫的事情,但是子车御风的话,却让他的心中十分的温暖。
而所有的一切,也正因为着子车御风的修炼,而开始发生起了改变。
随着子车御风的修炼,十岁那一年的子车御风的武战神体在一个意外的情况下,被猛然的激发了出来。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子车府中一直被尘封的碎云枪也因此出世,成为了子车御风的武器,而也正是因为碎云枪的认主,让子车御风被扣上了天才知名。
起初的子车旭阳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虽然有些小失落,但是更多的是为子车御风而感到高兴。
而子车旭阳仿佛在子车御风拿起碎云枪的那一刻,看到了当初子车御风对着他承诺的那一句,站在世界的最巅峰,来保护他。
可随着不久后的一次秘境的探险,子车旭阳在得到了一本名为《吞天诀》的功法,子车旭阳在第一眼就沉浸在了其中。
而也正是随着子车旭阳对这本功法的修炼,心中的那一丝失落被不断的放大,衍生,故而造就成了当今的一切。
“原来,这一切都仅仅是因为我变了啊,其他人并没有,只是我自己的偏见,造就了如今的一切啊。”子车旭阳将头仰靠在石壁上,言语中尽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