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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逃之夭夭,桃之夭夭 > 第230章 出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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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的呼吸都平稳了,常荣轩把双臂伸到田乐心后背下面,紧紧的抱住田乐心,紧得田乐心有些呼吸困难。片刻后常荣轩放松了力道,一个翻身,把田乐心带起压在他身上,田乐心把脸贴在常荣轩脸侧,两人的头发似乎都交织在了一起。

常荣轩声音低哑的在田乐心耳边说:“我好想你。”田乐心没出声,轻轻蹭着常荣轩的脸作回应。

常荣轩脸上的胡茬有点扎扎的,常荣轩又含住田乐心的耳垂,轻轻吮吸着。

田乐心伸手去捏他的胳膊,结果连皮都没捏起来,这肌肉也太紧实了吧,田乐心没忍住捶了常荣轩一下,常荣轩伸手捉住田乐心的拳头,带到唇边吻着。

田乐心轻轻笑了,这个男人,怕不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常荣轩也轻轻笑了,挺身坐起来,田乐心滑落坐到常荣轩的腿上,常荣轩揽住田乐心问:“你不想我吗?我看你每日玩得不亦乐乎的。”

田乐心靠在常荣轩的胸膛上说:“用想吗?你就在这里,无论我在哪里,在做什么,你不是都在吗?”

常荣轩用手捏住田乐心下巴,让田乐心看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就笑了,常荣轩把田乐心紧紧揽在怀里说:“对,我就在这里,你真是只小狐狸,我可算知道纣王是如何沦陷的了。”

田乐心问常荣轩:“你觉得是妲己让纣王败了的吗?”

常荣轩想想说:“不是,是纣王自己败了,妲己并没有选择独活,她爱纣王,没能和纣王死在一起,还愿与他共赴黄泉路。世人只不过想找个怨恨的出口,不敢怨恨君主,便把罪责都推给了她。”

田乐心不禁抬头看着这个清醒的男人,妲己只是个被族人献出保命的美女,却被世世代代的人当作了祸国殃民、助纣为虐的妖精,还被说成是狐狸精,无数影视作品中只放大了她的妖媚,连女人都不把她当人看。而田乐心眼前这个男人,却评价妲己只是个为爱而死的背锅侠,三观真是与她契合无二。

田乐心又问常荣轩:“要是有一日,有人说我是你的妲己,你做何想?”

常荣轩低头看着田乐心认真的说:“你谁都不是,你就是我的心儿,独一无二。”

田乐心跟常荣轩说:“你也不是纣王,你也是独一无二的。”田乐心在心里补了一句:就是你了。

常荣轩刚要俯身吻田乐心,帐外传来时长的声音:“大人,何老队长求见。”

田乐心和常荣轩都是一怔,这时候求见?出什么大事了?

二人立刻收敛心神,准备出帐迎接,刚走两步田乐心就被常荣轩拉住,田乐心转头看常荣轩,常荣轩却在看田乐心的脖子,然后伸手抚上田乐心的脖子一侧,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探头在田乐心耳边说:“你现在不宜见客,还是到折屏后听吧。”

田乐心一怔,想起刚才的情形,脸像火烧的一般,转身跑回折屏后。这里虽然没有镜子,但双唇微胀,颈间和锁骨上微微肿起的肌肤,还有一丝痛感,想也知道必然是一连串的草莓印,这可让田乐心明日怎么见人啊……

折屏外,常荣轩已经迎了老队长进帐,两个坐在桌边开始说话。

常荣轩问:“老将军前来何事?”

何老队长说:“您就别叫我将军了,早就不是啦,您就叫我何队长吧。之前您不是让我在您和严少将军之间做调停吗?我去找了严少将军,但严少将军被严老将军关了禁闭。少将军的副将,就是被您差点送去郡府的那位,被打了军棍,现在关在严老将军的水牢里,怕是已经没了半条命,再关个两日怕是就没命了。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了太多,赶着就来您这里了,您可有办法救救他们?”

常荣轩又问:“何老队长,您可知道严少将军为何关的禁闭,那副将又为何罪?”

何老队长说:“我跟老同僚打听了,但他们似乎有所隐瞒,只说严少将军从大营回来复命,严老将军就勃然大怒,押住他,关了起来。他那副将帮他说情,结果就被打了几十军棍,扔进了水牢。我又问他们,是不是和在大营时冲撞了您有关,他们就什么都不说了。”

常荣轩沉默了一下说道:“可能有些关系,但更可能另有隐性,还请老队长多给我讲讲这父子俩的事,我也好做判断。”

何老队长开始娓娓道来:“这严少将军和严老将军的矛盾是十几年前就有了,源于严老将军的长子,就是严少将军的大兄。他大兄中举后被指为驸马,本是好是,但坏就坏在亲迎前,他大兄领着一众狐朋狗友去青楼消遣。严少将军那时才是十来岁的孩子,行事也鲁莽了些,带着亲兵砸了场子,没想到那晚还有几位官员在那青楼里寻欢,一下子就把事情闹大了。官家大怒,撤了那几位官员的职,退了他大兄的亲事,还把严家老小都发配到了这里驻军。当初要不是这事,严家可谓是风光无两,但瞬间就急转直下。那几位撤职官员的后台也是给下了绊子,严家军被发配到了这里,粮饷也是屡遭克扣,严家一时捉襟见肘。他大兄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整日酗酒,没几年,终于因酒后跌落马下而殒命。严老将军原本就更喜欢他大兄,专门请了先生供他读书,后来他大兄登科,又成了驸马,原本严家可以更上一层,结果因为小儿子一闹,成了这般情形。后来大儿子也死了,严老将军就更是心灰意冷,渐渐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常荣轩的声音里带着不解问道:“照您这么说,严少将军对于寻欢作乐之事,应是十分痛恨,那为什么会纵容副将找军妓?”

何老队长说:“他怎会纵容手下找军妓!这绝无可能!对于这类事,严少将军治下尤为严厉,只可明媒正娶,不可寻欢作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我怎么会不知道,所以我才觉得蹊跷。”

田乐心在折屏后听着更加不解,那日晚间明明听那醉汉的意思,就是来找军妓的。第二日一早,严少将军来寻人,还要硬闯她的帐子,这和老队长说的南辕北辙啊。可是细想,第二日严少将军来要人,好像真的不知道她们帐子里住的是什么人,就是来要人而已。但他的副将可能是知道的,难不成蹊跷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