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荣轩将田乐心揽进怀里,让田乐心贴着他的身体,继续说:“我的身体是你的,你当然要熟悉它,你是我的珍宝,我一定会珍视、保护,我答应过大母,不成亲,绝不圆房的。”
田乐心的脸贴着常荣轩的胸膛,没有躲开,慢慢移动自己的手,贴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抚过,环过他的身躯,抚到他的背脊。
田乐心的脸忍不住的发烫起来,常荣轩感觉到这热度越来越高,但他没有出声,轻轻笑着,让田乐心顺着他肌肉的轮廓描摹着他。
半晌,田乐心没再动,常荣轩缓缓放开田乐心坚定的说:“我是你的。”
田乐心扬起头问:“你不问问我,我是不是你的?”
常荣轩说:“我不会替你做任何决定,但只要是你想做的,我就会尽全力支持。”
田乐心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感叹,她上辈子,不,是上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怎么会有人这么重视和疼爱她?
这时门被轻轻叩响,钱长生在门外说:“大人、姑娘,那二人的底细已查明,家世清白,有些功夫在身,我带青莲姑娘去接他们,晚上,大人、姑娘有事可以直接询问二人。”
常荣轩看着田乐心,田乐心说:“你和青莲姊姊一起吃过饭再去接他们吧,不引人注意时,接他们过来就可以。”
钱长生在门外应道:“是。”说完就从门口消失了。
田乐心又想起件事,跟常荣轩说:“我让刘副将带紫砚练骑马去了,出发后,万一需要大家都骑马,他也能带着紫砚一起。”
常荣轩笑意更浓问田乐心:“是像我教你那般教法?”
田乐心点头说:“当然是,既然紫砚姊姊心思有松动,我自然是要帮忙加把劲的。”
常荣轩纵容的说:“好,你觉得好就可以。”
田乐心笑笑说:“咱们也该起来了,我这一天净睡觉了,晚上哪还睡得着。”
常荣轩扶起田乐心说:“有我在,你一定睡得好,我发现,你只要听着我的心跳声,总能很快睡着。”
二人坐起身来,田乐心帮常荣轩穿上衣服,田乐心跟常荣轩说:“其实听着心跳声就会安然入睡,是每个人都会的,这是原于婴孩在阿母肚子里,就一直听着阿母的心跳声,从而产生的天然的安全感,以后你可以试试,把你的儿子、女儿放在你胸膛上睡,肯定会睡得比以榻上睡得香。”
常荣轩刮了下田乐心的鼻子说:“我的儿子、女儿,不是你的?”
田乐心不好意思的转身,不理常荣轩,常荣轩从后面抱住田乐心说:“我想生他十个八个的,阿翁总是说家里人丁不兴,我们把它兴旺起来。”
田乐心害羞的说:“还有大兄大嫂呢,你又不是单传,快点穿衣服吧,吃了晚饭,还要见见那两个人,考量一下能不能用呢。”
两人都穿好了衣服,田乐心坐在常荣轩的身后,帮他梳理头发,他的头发黑亮,发质比田乐心的硬一些,披散在他的后背上如墨飘洒,窗外夕阳的余晖把他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红。田乐心帮常荣轩盘好发髻,束好冠,他拉田乐心坐到他身前,从田乐心手里取过梳子开始帮田乐心梳头。
田乐心的头发因为刚才被常荣轩团在一起揉搓,有些缠绕在了一起。常荣轩细致温柔的帮田乐心梳通开,然后从上到下一遍一遍的梳理,跟田乐心说:“你的发很软,很柔滑,像细腻的丝绸一般,在指间滑过,如水般清凉,我愿为你梳一世的发,与你结三生的缘。”
常荣轩在田乐心面前一直以一介武将的身份自居,让田乐心都忘了他也是金榜提名中举的才子。田乐心握住常荣轩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侧过头把脸贴在常荣轩的手背上。常荣轩用另一只胳膊环住田乐心,把田乐心拉进他的怀里,田乐心的脸被他反手捧住托起,唇瓣交叠吮吸,被他吻走的不仅是田乐心的呼吸,还有她的神智。
当田乐心昏头昏脑的埋首在常荣轩怀里时,外面不解风情的菱角叩响了房门:“姑娘,时长的酒已经醒了,常二公子的酒也醒了吗?咱们要不要让小二送……”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了回去,时长的声音跟着传进来:“公子,我们去大堂了。”
田乐心咯咯的笑出了声,常荣轩也笑了,真不知这个傻菱角什么时候能开窍,真是难为时长了。
笑够了,田乐心给自己盘了个简单的发式,用青玉簪固定好,又配了副青玉耳坠,抬头看向常荣轩。
常荣轩一直坐在一边看着田乐心,用手托起田乐心的耳坠跟她说:“阿母总说玉饰才配得上我们心儿,在我眼里,什么样的心儿,都是我的宝。”
田乐心拉起常荣轩出了房门,往楼下走,还没走下楼梯,就听见菱角的大呼小叫:“紫砚姊姊穿骑装真好看,姊姊是去骑马了?刘副将教姊姊骑马去了?”
刘副将出声解围:“是五姑娘让我教紫砚姑娘骑马的,说万一路上需要,也不至于太不适应。”
紫砚的声音传来:“姑娘还没吃饭呢吧?要不要给姑娘和常二公子备些饭食?”
青莲说:“已经留好了,这份是你们二人的,我们已经快吃完了,你们一起吃吧。”
这时田乐心和常荣轩已经下到大堂,常荣轩拉着田乐心走向他们说:“我们也下来了,晚上吃什么?”
青莲招呼小二上饭菜,小二麻利的提上来两个食盒,从里面拿出几个小菜和晶莹剔透的肠粉,因为语言不通,也不知现在这个东西是不是也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