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见状大惊,高颜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哪怕自己的长矛击中高颜,自己不死也要重伤,奈何他不知道,高颜就是玩凭借自己坚固的铠甲,强受守将一击,也要把守将黑杀了。
守将连忙收起狼牙棒,架挡在胸前,高颜的长枪猛地击在狼牙棒上,守将非拉夫吉和左克多所能比,战斗技巧和力量上远比两人高出一截。
守将狼牙棒猛然转动,高高举起,猛地砸向高颜,高颜快速挥起长枪,挡住狼牙棒,借势反撩,猛地向前递送,杀向守将的咽喉,守将侧身躲过,左手探出,欲扣住高颜长枪,怎料高颜攻势突变,横杀守将腋下。
就在二人陷入焦灼之时,十万兵马已快攻到城门,城墙上的另一名守将连忙大呼:“高将军,速速进城!”
听到守将的呼喊,高颜心中一凛,知道自己不能再恋战了。他迅速调整心态,准备全力一击,结束战斗。
正在和高颜交战的守军一眼望去,只见自己麾下兵马已经退到城门前,心中顿时大惊。他知道,如果不能挡住高颜,城门就会失守,十万大军就会攻入城中。
守将不敢恋战,趁着高颜露出空隙,调转马头,快速向城门奔去。高颜紧随其后,手中长枪挥舞,不断逼近守将。
守将猛拉缰绳,马匹一跃而起,踏上吊桥,大喊:“快收起吊桥!”城墙上的士兵听到命令,立刻行动起来,缓缓收起了吊桥。
高颜见无法追上守将,双眼冷视。取出强弓,五指扣住四支箭矢,对准城墙上的守军,猛地松开弓弦,四支箭矢如同流星赶月般射出,直奔城墙上的守军而去。
箭矢破空而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瞬间便到了城墙上的守军面前。守军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箭矢的攻击。但高颜的箭法精准无比,四支箭矢分别射中了四名守军的盾牌,将他们的盾牌射穿,箭矢直入他们的身体,将他射杀。
“轰!”刚刚升起一半的吊桥瞬间压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杀进去!”高颜大喝一声,趁着城门还没完全关闭,一马当先,冲过吊桥,杀向城门。
城墙上的守将见状,立刻下令:“放箭!”一通箭矢蜂拥而至,阻断了高颜和十万兵马的进攻路线。
眼见就要攻进去,张任岂能被这一通箭矢阻拦,立刻下令:“周图,率五万弓箭手上去,给我掩护住!”
周图策马而上,率领五万弓箭手,向着城墙上的守军发起了攻击。箭矢如雨,城墙上的守军被压制得无法抬头。
高颜趁机率领兵马,冲过箭雨,杀向城门。城门处的守军拼死抵抗,但高颜和十万兵马的攻击势不可挡,城门很快被攻破。
大军攻入城中,城中的守军开始溃败,士气一泻千里。面对着敌军的猛烈进攻,守军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节节败退。
张任当机立断,下令道:“张怜,率五万兵马一起进去!”城门已攻破,他们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高颜率军在城中大肆杀戮,如入无人之境。守将联合三位将领围攻高颜,企图阻止他的进攻。然而,十万军中的将领岂能坐视不理?他们纷纷挺身而出,与高颜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十万大军十个中将,顿时把三人围在中间,杀得三人相形见绌,危在旦夕。高颜率领的将士们勇猛无比,势如破竹,很快就占据了城中的要地。守军们节节败退,士气低落,溃不成军。
城中大乱,同时也给了正在攻打东城门的马文涛机会。他率领的弓箭手压制着守军,使得守军无法还击。攻城梯纷纷搭在城墙之上,士兵们奋勇攀爬,向城门发起猛攻。
东城门的守军,部分前去支援南城门,这使得巨大的攻城车更加快速地攻破城门。马文涛率领十万大军从城墙、城门杀入,势不可挡。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高声呐喊着,冲向守军。守军们惊慌失措,纷纷溃逃。
守城的三位将领奋勇杀敌,但不幸的是,两人已经被敌军斩杀。只剩下一位守将,他仍然坚守阵地,苦苦支撑。然而,在敌军的猛烈攻击下,守将逐渐出现失误,被一名中将打掉了兵器。
守将失去了兵器的防护,敌军立刻抓住机会,十支长枪瞬间架在了他的脖上。
陀曼率领的十万大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急速地奔腾在通往菩提迦耶城的道路上,尽管菩提迦耶城现在的情况不得而知,但陀曼坚信自己的军队能坚守住菩提迦耶。
随着守将被俘虏,菩提迦耶城的守军士气瞬间跌到谷底,节节败退。城墙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高颜和马文涛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守军的防线逐渐崩溃。士兵们开始四处逃散,城墙上的防御工事也被敌军摧毁。敌军如潮水般涌入城内,菩提迦耶城陷入了一片混乱。
守军们不断地倒下,他们的鲜血流淌在街道上,浸湿了地面。有些士兵被敌军的长枪刺穿,身体被撕裂成两半;有些士兵被敌军的战斧砍断手脚,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血水染红了街道和土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张任提着拉夫吉和左克多快速进到城中,见到这等情况,连忙大喝:“快停下攻进守住城门!”
随着张任一声令下,二十多要兵马慢慢停下战斗,守军见状也不敢攻击,全部神色紧张地看着高颜和马文涛,张任提着两人走近守军。
此时拉夫吉和左克多早已经泪流满面,尽管地上也有大夏的死伤士兵,但是绝大多数是菩提迦耶的守军。
张任把两人还有守将推到前面,冷冷地看着三人:“告诉他们,叫他们投降!不投降,全部杀了!”
张任的随身事通连忙把张任的话转达给三人。
守将心里极其不甘,更不想投降,但又不想这么多士兵死于非命,闭着嘴撇过头去。
张任见状,提起大刀,一刀将其枭首,再冷冷地看着拉夫吉和左克多:“再不降,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