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闻言顿时怒火冲天:“哼,该死的东西,竟敢反我!再过些时日,待我伤势好彻底,看我不灭了他。”
“诸位,天色已晚,不如前往味县休整一番如何?”忙牙长连忙说道,在这山路上说那么多干嘛?
“大王既然没事,不如我们回建伶,不要再到味县去了。”带来洞主生怕孟获再有什么事,回到建伶也可以主持大局,还可以震慑雍闿。
“不!”祝融马上出言制止:“我们就去味县,我倒想看看那个将军有什么能耐,竟能伤我夫君。出发,前去味县。”
众人也不再言语,只好跟着祝融到味县去。
味县潘毅的守军猛然看见城外火影重重,自己行军多年,知道这是大批军队前来味县:“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禀报将军!”
潘毅正在县衙餐房用餐,一名守军快速跑进来:“将军,城外出现大批兵马,向味县快速走来。”
潘毅马上放下餐具起身:“走,去看看!”
潘毅来到城头,只见城外疑兵车水马龙般地向味县赶来,万事容不得闪失,马上下令:“马上戒备,只要他们敢动手,马上无情反击!”
“诺!”
城里的十数万兵马上开始有序地进行着各种防御措施。
“驾!”祝融见味县快到了,马上快马加鞭冲向味县城门,大喊:“快叫你们将军出来,否则我就攻城了!”
潘毅看到来人是一个女人,并未说话。守将也是一名大队长,名唤杨杰,杨杰满脸笑意:“你是何人?这么想见我家将军,是为了嫁给他吗?”
“哈哈哈!”守城士兵本来还一脸严肃,被杨杰这么一逗,顿时大笑。
孟获和忙牙长几人也来到不远处,听到杨杰的话,顿时脸色一黑。
忙牙长却笑着看向孟获:“大王,你难道伤口又裂开了吗?”
孟获恨不得马上揍他一顿:“哼!”
祝融大怒:“你!我乃孟获的夫人祝融,你给我下来,看我不撕了你!”
杨杰顿时尴尬不已,没想到来的是孟获的老婆:“夫人,你这么泼辣,孟获受得住吗?”
“哈哈哈!恐怕孟获会躲到墙角去!”有人马上就搭话。
潘毅这会知道祝融为什么这么想找自己,原来是为了给孟获报仇。面对祝融带来这么多兵马,潘毅也不敢轻视,万一阴沟里翻船了,拿了就不是什么好事。
“将军!是我!”忙牙长来和孟获到城门前。
潘毅闻声望去,只见忙牙长和孟获等几人站在城门前:“打开城门!”
守军自然知道怎么做,不用潘毅多吩咐,一个个盯着孟获几人。
面对这么多兵马,潘毅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还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这让祝融他们不由地高看潘毅一眼。
“去吩咐伙房多做些饭菜,别让他们饿了!”潘毅吩咐身边一名士兵,让他去传令。
“诺!”
潘毅走下城墙,杨杰和郑意跟在潘毅的后面。
刚下城墙,一柄武器直奔潘毅面门,潘毅反应极快,猛地转身,躲过攻击,单手快速抓住武器,顺势一脚侧身踹去。
祝融后转身,右脚如鞭攻向潘毅腹部,潘临躬身,手中的武器狠狠下压,挡住祝融的攻势,扫堂腿瞬时打处。
“嘭”祝融狠狠地摔在地。
潘毅右手成爪扣向祝融峰咽喉,祝融马上翻身躲开,潘毅见状,左手长勾,扣在祝融的衣服,拖起祝融,右手成拳,极速攻向祝融的面门,马上停住。
拳头距离祝融的面门只有仅仅一寸远,拳风竟然把祝融戴在耳朵上的吊坠,吹得叮叮作响。
谁都没想到祝融竟然突然发难,对潘毅发动攻击,潘毅不但毫发无损,还把祝融打败了。看着潘毅的拳头停留在祝融的面门前,缓缓放下来,众人纷纷走过来。
“没事吧?”孟获急忙上下打量着祝融。
“哼!”祝融丢下武器,冷哼一声,满脸通红走向衙门。
朱褒和高定目睹全部过程,没想到潘毅这么厉害,祝融武艺不比孟获差,但也差不多,潘毅竟然临危之下还能打败祝融,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特别是朱褒和鄂焕,他的武艺同样不差,在祝融偷袭的情况下,自己败的几率很大,祝融都打不过,自己同样打不过,潘毅能做得那么好,心里非常佩服。
孟获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祝融离开,忙牙长在他的面前停下:“以前我还不觉得她泼辣,如今才算认识到了。”
带来洞主和朱褒、高定来到潘毅面前行礼:“拜见将军!”
潘毅也没多少在意刚才的事,祝融无非就是想给孟获报仇,而且出招的时候没有多少杀意:“几位里面请!”
坐在衙门大堂上,祝融面无表情,自己偷袭还被打败了,自觉脸上无光。
“诸位远道而来,想必是为了你们大王孟获。”潘毅坐在主位上看着众人说道:“你们的大王如今完好无损,你们可以放心。”
“将军,我们的其他士兵呢?”带来洞主发问。
“死了三万多,剩下的一万多全部归降,你们要是想带走,也可以,只不过他们愿不愿意走,那是他们的事,只要他们不愿意,不能强求,否则,我不介意把城外的十几万大军也留下来!”
“你!”祝融顿时大怒,却又说不出什么。
潘毅毫不在意:“我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平叛南中,假如你们选择继续战斗,我们无非就是多费些手脚。如果你们来降,我举双手欢迎!”
“相信你们也知道前来平叛的大军,可不止我这里的十万大军,还有二十多万从灵道关而来,选择继续抵抗,徒增伤亡,到最后受苦的还是老百姓,我家主公一向以仁德治天下,我希望诸位能好好商量。今晚你们可以放心住在这里,明日再给我答复或者离开!我就先走了,我已经吩咐伙房做饭,稍后会给诸位和城外的大军送上。”
说完,潘毅便离开衙门,留下孟获他们坐在衙门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