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赶尽杀绝?”潘临冷笑一声,往半山腰指去:“你构建那么大的堤坝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要冲垮味县,把我军全部淹杀吗?”
孟获被人拆穿了计谋,依旧嘴硬:“我南中冬天乃是旱季,我们构建堤坝是为了冬天百姓能有水喝!”
“呵呵,南中常年不缺水,狡辩!受死!”潘临懒得和孟获废话,直接发动攻击,虎纹大刀猛地杀向孟获。
孟获被迫招架,每一次招架,都会令他的胸口疼痛不已,鲜血顺着伤口直流而下。十数招后,孟获渐渐体力不支,被潘临杀倒在地。
潘临提着孟获朝山下走去,忙牙长看到潘临来到,马上上前:“将军,事情解决了?”
潘临把孟获丢给忙牙长:“看看他是谁?”
忙牙长一看,顿时大喜:“将军,你抓住了大王!”
“大王?孟获?”潘临有些不敢相信。
忙牙长猛地点头:“正是!”
“快帮他止血,别让他死了!”孟获可是重要人物,是平定南中的关键,要是流血流死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山上的战斗以压倒性的优势很快就结束了,杨锋被两名队长压着打,很快就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被两人押下山。
五万兵马只剩一万三千多人,三万多士兵就这样被灭杀了。
“郑意,你率一队人马,将堤坝一层一层拆下去,要注意安全!”这堤坝建造得非常粗糙,这是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
在味县,孟获躺在床上,他没想到潘临竟然没有杀他,刚想动弹,胸口顿时传来剧烈的疼痛,只能躺在床上。
“醒了?”潘临和忙牙长从外面走了进来。
孟获看见忙牙长,顿时怒气冲天:“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还敢来见我!”
忙牙长却不以为然:“大王,我只是另投明处,却不是没有背信弃义。”
“你还狡辩!”
潘临马上阻止孟获再继续说下去:“别说了!孟获,你是打算继续顽抗,还是选择归顺?”
“你们只是偷袭,有本事光明正大对战。”孟获心里很不服气。
“呵呵,看来你很不服气,可是谁要你服气呢?听说你还有个弟弟,叫孟优。你说你的部下听说你的死讯会怎样?”潘临毫不在乎孟获的心思,蛮族人几乎是野心勃勃之辈,忙牙长就是个例子。
孟获闻言顿时蔫了:“就算他们当了王,那又能如何?他们服不了各族。”
“我可以让忙牙长去当这个王,有我的支持,谁不服就灭了谁,你说我能做到吗?”潘临挑衅地看着孟获。
孟获不得不承认潘临有这个能力,但如果潘临想扶忙牙长上位,就不会在在这里和自己说那么多,这点他也很清楚:“你想要我怎么做?”
见到孟获服软,潘临直了直身子:“我乃骠骑将军麾下大将潘临,徐晃乃是我统帅,这次前来平叛南中统帅亲率三十五万大军,后面还不知道主公会不会派更多兵马前来。”
“主公之意是要以极少的损失平叛南中,所以,你要活着或者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就必须归降我家主公,这天下可比这南中大多了,你现在可要想好了再回答我。”
孟获心头一惊,三十五万就是为了平定三个郡,这也太多兵马了:“我归降,能得到什么?”
“那得看主公如何评价,不过几乎可以猜到,至少不低于将军的地位。”以孟获的地位,获得一名将军的地位,还是有资格的。
“那我还不如在南中做个王。”孟获很不屑将军之职,他手下就有许多将军。
潘临冷笑一声,话锋陡转:“好!果然好志向!忙牙长,你准备好做王没有?”
孟获脸色顿时一黑,这潘临不按常理出牌啊:“我没说不降!”
潘临瞥了孟获一眼:“你觉得还重要吗?告诉你,给你面子,你得兜着,不给你面子,你要乖乖听话,否则,你就永远做个阶下囚!”
忙牙长听了潘临的话,心中暗自激动,这份激动不敢表现出来,生怕潘临又一口给否了。
吴敦率军好不容易爬出了山林,士兵们已经疲惫不堪,只能在山坞休整半天时间,这里已经距离莋秦不远了。
此时的越嶲郡因为灵道关的原因,已经风声鹤唳,处处草木皆兵,一旦有什么动静,便马上做出反应。
吴敦率军奔至莋秦,只见莋秦早已大门紧闭,城墙上也不见任何守军,吴敦命人撞开城门,进到城中,莋秦县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莋秦县城。
人都走了,吴敦把莋秦县城的房子改作军营,县衙作为军营的总部。
次日,吴敦再次南下,直奔台登,登台乃是越嶲郡的第二道屏障,但是依旧被放弃不理,这一切都令吴敦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带着疑问,吴敦再次南下,奔向示苏。
待吴敦赶到示苏时,示苏城墙上站满了士兵,远远望去,示苏城墙上至少有一万多士兵,如今就能看出来为什么前面的两座县城没有人了,原来把人都聚到示苏城。
来到南中,吴敦不费一兵一卒便占领了两座县城:“来人!前去叫阵!”
吴敦不急于马上攻城,在他看来,这示苏把三个县的兵马合起来打,比这一个打更省事。
正当大队长叫阵时,只见示苏城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五千兵马,摆在吴敦的面前:“你们为何攻我越国?”
“孟获作乱,擅自称王,我等受主公之命前来平叛!尔等若是识相,快快来降,否则,必杀!”大队长声色俱厉喝道。
来将不屑一顾:“我南中之事何时轮到你汉人来指手画脚?”
“找死!”大队长猛地举枪杀去!
来将仗着一身武艺,面色不惧,悍然朝大队长杀去。
大队长双目凝视来将,待来将靠近时,双手持紧握长枪,猛地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刺进来将胸口,来将来不及叫喊,便摔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