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以后保护好自己,如果有解决不了的困难,一定要找爸爸,爸爸永远都是你的靠山,不会因为蔓蔓就不爱你。”
“爸爸,”云夕轻笑了一声,“我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你说,只要爸爸能做到,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云大帅怜爱的摸了摸云夕的头发。
“也没什么……”
云夕悄无声息的在附近布下结界,将他们的声音给彻底的笼罩了起来。
“我想废掉宿霆和宿辰曦父子,推宿辰夜上位,爸爸帮不帮我?”
云大帅:……
这还叫做没什么?
这丫头胆子大概也随着她的武力膨胀了……
……
接下来的三个月,乃是亚罗星球最近二十年来,最为动荡的一段时间。
继第二夫人沈芝薇出事之后,宿霆和宿辰曦父子也相继遇到事故,一人双腿瘫痪,一人精神力受损,父子二人,全部都变成不同程度的废人。
军队方面,秘密接收到消息之后,不少将领就开始蠢蠢欲动,然而,还不等他们开始动作,就被云大帅迅速带兵镇压。
短短几天时间,云大帅便将整个星球的军队接手,收入了麾下。
如此庞大的动静,在信息如此发达的年代,想要瞒过世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没多久,星球居民就知道了宿家遭难,云大帅趁机收服军队的事情。
把这么多的军队收入囊中,这云大帅到底想做什么?
莫不是,想要夺位?
于是,世人纷纷开始猜测,云大帅是不是要造反了。
就在他们如此猜测的时候,一个更加劲爆的消息被公布在了星网上。
三日后,云大帅亲自为大王子宿辰夜,举行登位典礼,届时,将会全程直播。
什么鬼?
云大帅为大王子宿辰夜举行登位大典?
众所周知,大王子早就精武双废,是个废人了,云大帅扶持大王子上位,莫不是想培养一个听话的傀儡,然后借助傀儡,操弄皇权?
还有,宿家统治亚罗星球已经一百多年了,而宿家的基因也的确很好,因此,宿家皇室不曾败落过。
可为什么传到现在,却是变故频出呢?
短短几年时间,宿霆大帝和他的几个优秀的儿子,从大王子宿辰夜开始,连接出事,如今的宿家,连个拿得出手的人都没有,算是彻底的没落了。
莫不是,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操纵?
不然,宿家怎么可能会败得这么快?
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暗中操纵,那么操纵之人,怎么看都像是动静最大的云大帅。
不得不说,网友们的想象力真的是非常丰富,亚罗第一战神云大帅,就这样被臆想成了一个卑鄙无耻、暗中下黑手的小人的形象。
云夕做的所有坏事,就这样的全部都被云大帅给背了黑锅,把爸爸是用来坑的这句话,诠释的明白明白、非常到位。
三日转瞬而逝,这天大早,迎来了二十年来的第一次新帝登基典礼。
直播一开,瞬间引起万万人的围观,热度空前绝后,弹幕不绝于屏。
只见,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华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梦幻的颜色,一队队整齐的士兵在各个地方维护秩序。
年轻又俊美到令人震撼的新帝,穿着一袭冰蓝色的制服,手中牵着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女人,在皇家仪仗队的前后簇拥下,随着振奋人心的音乐声,踏上长长的红毯,朝着红毯的另一端走去。
他手中的女人,戴着一顶庞大的礼帽,礼貌上垂着一片白纱,将她的面容遮挡住大半,只露出小巧的红唇和精致的下巴。
看不清全貌,但,就看那通身的气质,以及露出的小半脸,就能够猜到,这将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
登位典礼的主持人是云大帅,对着直播,他面无表情的念完秘书给撰写的演讲稿。
新帝登位,也是要例行进行演讲的。
宿辰夜被礼仪请到演讲台上,作为新帝,他理应讲他对星球统治的一些想法和愿景,以此来博取民众的好感。
稿子已经全部提前给他写好了,可谁知,他压根看也没看,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就彻底的跑题了。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不是因为登位,而是因为你……”
他忽然走下演讲台,朝着贵宾席的一个位置走去,镜头随着他而移动。
所有人看到,他走到一个女孩儿面前,那女孩儿似乎颇有来头,坐在贵宾席的第一排,穿着一袭冰蓝色的礼裙。
两个人分开站不觉得有什么,可此时出现在同一个镜头内,他们身上的衣服,就好像情侣服一样。
精致绝色的新帝眼中只有面前的女孩,忽然,他咯噔一声跪在地上,手中捧着一个精美华丽的首饰盒。
首饰盒中,是一个庞大的宝石戒指,那宝石不是钻石,而是星际时代独有的能量石,其价值何止比钻石高了万倍。
“云夕,星际时代,婚姻被简化,早就没有求婚了,但我今天,还是想用古地球的仪式,当着世人的面,向你求婚,云夕,多谢你出现在我生命中,请你嫁给我,这世上,除了你,我别无所求,世人见证,这一生,我独属于云夕,绝不负她……”
世人:……
特么的我们是来看新帝登基的,不是来吃狗粮的啊喂!
登基典礼上,拜托能认真一点吗?
所有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位穿着冰蓝色礼裙的美丽女孩,竟然是星球人尽皆知的天生废材,也是云大帅的女儿,云夕。
在自己登基的时候,跟云大帅的废材之女求婚,大王子殿下果然是云大帅的傀儡吧?
这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了讨好云大帅的吧?
得知云夕的身份后,一些不好的想法和充满恶意的揣测,又纷纷开始冒出来了。
“好,我答应了……”
云夕勾唇笑了笑,向他伸出了手。
原本,她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刻跟她求婚,可他既然已经求了,那她不论怎么样,都只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