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得不说,你们两个似乎还挺般配的。”
江韵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温婳身边,突然来了一句。
“唉,般是般配,就是你们两个人年龄是不是差的有点大?”
祁珩渊今年满25岁,而温婳,今年才成年,18岁,大好年华,不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江韵柔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不停地转换。
“我和他?”温婳看了看,摇了摇头,“我和他可能不大。”
“为什么?”江韵柔觉得自己看人的眼神可准了,凡是她看准的基本上都灵验了呢,这两个人……很明显有点戏。
“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温婳找了个小沙发坐了下来,有些无聊的玩了玩自己的手指,说话有些懒散,“或许我不喜欢比我大的人吧。”
不喜欢比她大的?
祁珩渊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这句话,动作突然停下来。
如果是其他的他或许还能改,只是年龄这一点,确实是已经注定的。
温婳在摆弄自己的手指,江韵柔起了八卦的心思,祁珩渊这么大个人也没有注意到,她靠近温婳。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小妹妹,给姐姐说说呗!”
“没什么喜欢的,再说了,我现在还小,想这些干什么?”
江韵柔靠得近,温婳人忍不住退了一点。
“啧,嘴硬。”江韵柔觉得没趣,直起身子,抬头就看见了正对着她们站的祁珩渊。
“……”靠,这么大个人,她居然才发现。
“那什么,小妹妹,我突然想起韩肃那小子找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温婳心里有着事情,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只是动作停顿,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低头摩挲自己的指甲。
等到感觉江韵柔走远后她松了口气,抬起头。
祁珩渊!
他什么时候来的?
温婳轻轻皱着眉,猜也能猜到江韵柔一向是能够自娱自乐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就没了兴趣。
“要不要坐坐休息一下?”
温婳挑眉,问了句,只是丝毫没有要把自己坐的小沙发让出一点点的动作,反正就是客气客气一句,祁珩渊也不至于当了真。
只是她一直对祁珩渊的认知不是很清楚。
“好!”祁珩渊点头,既然温婳主动邀请,他求之不得怎么可能还会拒绝呢?
好?
温婳微微瞪眼,看着祁珩渊,似乎是在问他是认真的吗?
这边上还没有其它的小沙发了,温婳坐的这个她和江韵柔两个人勉强才能坐下。
祁珩渊人高马大的,身体壮实,又不是江韵柔那种娇小的身材,他坐下,他坐下,那两个人不就基本上挨着了?
温婳思量几秒,主动站起来,“我刚好坐的久了,还是要舒展舒展,既然祁爷累了想休息,那我就把位置让出来吧。”
让出来就让出来,既能让祁珩渊安分坐在这里,她也可以清净一下。
这下就把祁珩渊给难住了,坐下,温婳就要走,不坐,他就要走。
但问题是,他本来就是冲着温婳去的,靠近不了温婳,那他来这有什么意义?
“诶诶诶,珩哥,”楚霖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了出来,拦着祁珩渊,“我刚刚玩得太嗨了,这下有点头晕,不如这样,你们一起出去玩玩,我一个人在这休息休息。”
楚霖的出现正好满足了祁珩渊的意愿,他点点头,表示他十分体谅兄弟,“楚霖确实是挺累的,要不我们两个人换个地方休息,把这让给楚霖?”
温婳当然没意见,只是……她看向楚霖,楚霖坐在小沙发上给了温婳一个笑容。
只是她看楚霖这样子还能再玩一阵。
“没事,地方是大家的地方,你愿意坐在这就坐在这吧。”
温婳算算时间,自己也该去敬酒了。
只不过温启荣不让她喝酒,她就以茶代酒,被温启荣领着四处走。
祁珩渊:“……”他不过就是想和温婳有个独处的空间,怎么就这么难呢?
温婳不喜欢应酬,温启荣也看出来了,“婳婳,你要是不喜欢就没必要勉强自己,这里有爸爸在呢,你就在一边好好去休息吧。”
温启荣带她去见的都是温家有长期合作的合作伙伴,这些人,温启荣接触了这么久,也知道,这些人靠得住,把温婳介绍给他们,如果日后有什么难事找他们也行。
不过,不找这些人也没什么事,毕竟,他还没老,做得动事,能给温婳顶着。
“没事,父亲既然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温婳怎么不可能看不懂温启荣为什么做这些。
“婳婳,我知道你做事情有自己的主张,不过我还是提醒一句,祁珩渊此人,最好不要深交,他做事情太过狠辣,你……”
温启荣看到了离得不远的祁珩渊,想起刚刚看到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心里一阵后怕,最后还是多了句嘴。
“我知道的。”
温婳回应了,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拿祁珩渊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随他去了,男人的新鲜感又不长,等过了这一段时间,估计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宴会的举办的挺成功的,凡是温启荣走到的地方都是在夸温启荣有女如此怎么怎么样的。
温启荣听得只觉得身心舒畅,是的啊,婳婳这么好,怎么可能没有人喜欢呢?
宴会结束,温启荣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给忽视了,但是一想,却又不怎么想得起来。
“既然想不起来,父亲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温婳看温启荣实在是想的头疼的样子,就劝着。
“今天您宴会上您也没吃什么,晚上就让家里的阿姨做点吃的,看您也累了,吃点东西然后您就早点休息吧。”
温婳柔声说着,温启荣放松下来,也确实是有那么些累了,坐在车上,闭上眼睛,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突然,温婳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喊道:“停车!”
…………
相比较温婳这边的安静,楚霖就觉得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想不开和祁珩渊坐在一辆车上。
祁珩渊就是一个人形制冷机,他就应该多穿点衣服,这车里实在是太冷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