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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祁来到病房时,看到檬檬抱着陆云深哭,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大步走进病房,看到侄子动弹不得躺在病床上,嘴角抽了抽。

“檬檬,你小爷爷来了。”陆云深看出他的神色,小声道。

小哭包立刻收起眼泪,拿旁边的报纸擦脸,挤出一个笑脸。

“噗!”病房里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陆云深眸底的笑意溢出,看向小叔挑了挑眉峰,好像在炫耀一样。

陆天祁走到檬檬面前蹲下,期盼地看着她。

“小爷爷,你真好看。”檬檬笑着,眼眶还红红的。

陆天祁:“……”

林紫烟扶额,瞪了陆云深一眼,怎么教的女儿?

陆秋影笑得肚子疼,坐在沙发上捂着肚子。

肖锦默默跟着她坐下,握紧她的手。

突然好羡慕陆云深有女儿。

但想到媳妇怀孕时的辛苦,又快速打消这个念头。

檬檬主动上前搂住陆天祁的脖子,眼睛眨了眨:“小爷爷有小宝宝了,怎么不带回来跟檬檬一起玩?”

陆天祁全身都绷紧了,看向陆云深。

林紫烟饶有兴味看着陆天祁,等着他怎么回答。

陆秋影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回到家,

陆奶奶和阿太正帮忙带着陆秋影的孩子。

陆秋影来到沙发前坐下,跟两个老人说病房里檬檬说的事。

陆奶奶眯了眯眼睛,那个小儿子再不结婚,她以后都不敢回大院住了。

“檬檬可能逗他的。”陆奶奶叹了一口气。

陆秋影却不这么认为,王阿太不是说要檬檬传承她的技能吗?

林阿太笑道:“缘分到了,总会见到的。”

檬檬那精灵鬼,第一次见小爷爷就把他吓得够呛。

林阿太心里想着,却不明说。

老友能看上檬檬,肯定是早就看出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科学无法解决的事情。

心中即使无信仰,但也应该敬畏神明。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林紫烟就带两个小孩回来了。

陆奶奶看到檬檬红红的眼睛,鼻子一酸,抱着亲个不停。

林阿太则抱着豆豆,轻抚了两下他的头发,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早知道我们一起回来就好了,免得肖锦多跑一趟。”陆秋影拉林紫烟坐下,推水果盘给她。

两个孩子回到家就困了,根本没闹秒睡。

“小叔跟他们聊一些事,我不方便在那听,正好两个小孩的都到午睡时间,就直接开车回来了。”林紫烟简单说了一下病房里的情况。

陆云深伤得比较重,还要再住院一周。

她打算带两个孩子在京市玩,顺便让人回去接皎皎她们过来。

现在放暑假了,正好过来这边玩一圈。

林阿太:“你舅舅他们刚下飞机,一会儿就过来。”

林紫烟点点头,她正想给舅舅打电话。

刚才见到褚将军,他说了一些事,跟舅舅的身世有点像。

林紫烟没见过秦老爷子,不能下结论。

“阿太,你接舅舅回家时他多大了?”她开口问。

林阿太:“大概十二岁左右,那时大家都不愿意收养他,因为他已经长大了,怕白养了。”

林紫烟眉心微拧,年龄对不上,不过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中间被人收养了也有可能的。

林阿太回忆道:“他那时坐在家门口,我给他盛了一碗米饭,跟他闲聊了几句,才知道四岁跟父母失散后,他一直乞讨为生。”

“本来他吃完那顿饭打算去投海的。”

阿太叹了一口气,眼眶湿润。

那个年代的悲剧太多,很多人活不下去了就去投海。

“我当时没孩子,他既然来到我家了,我怎么可能让他这样去投海,留下他当亲儿子养着,同时并不约束他去做想做的事。这孩子从小就有志气。”阿太擦了下眼角的泪水。

不管村里人怎么说,她都毫不介意。

“养孩子哪有要求回报的?只要他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以后想起我这个养母觉得心安,那就算全了我们短暂的母子情分了。”阿太唇角弯弯,眸光一瞬间如拨开云雾见晴天一般。

陆秋影撑着下巴,等着阿太娓娓道来,听得入神。

陆奶奶拍拍阿太的手,“确实,那个年代大家都不容易。”

动乱的时候,人人自保都很难。

林阿太笑道:“以前我阿太给我算命,说我没有儿女送终,这不是有了吗?养子也是子。”

“阿太,你多说点,我爱听。”陆秋影听入迷了,对那个年代充满好奇。

林紫烟:“阿太,再说说你当时选对象的事。”

陆奶奶被勾起好奇心了,看向林阿太。

阳光从窗外钻进来,如一个安静地观众静静聆听。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

树梢上的嫩叶正不断向上延伸。

陵园内,

秦霄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拿着一瓶红酒慢慢喝着。

“你们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我也带走?”

秦霄自言自语着。

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眶湿润,抓着衣角。

秦家人都埋这里,他们的周围都是英雄。

“爷爷一点不在乎我的丑事被揭露,他甚至会助别人一把,难道我不是他孙子吗?”秦霄讥诮一笑,又灌酒。

他靠坐在墓碑前,手指描绘着父母照片上的轮廓。

什么荣光?他只想要父母健康陪着他长大。

这些虚名,他才不想要。

“爷爷想要的,你们都愿意成全,你们真自私。”秦霄又喃喃自语,打了一个酒嗝。

他把解开衬衫领口,眼底透着深深的恨意。

齐伟带一个小队的人来到陵园,让所有人把枪放下,有上阶梯。

秦霄看到他,又继续倒酒洒在墓碑前。

“这盛世如你们所愿了,可你们唯一的儿子也要去陪你们了。”他说完,起身向墓碑鞠躬。

该来的躲不掉,他也没想过躲。

他阻止不了国内经济发展的脚步,连使绊子都做不到。

不得不承认,他输了,而秦家的众人都赢了。

“不用手铐。”齐伟看向旁边的队友,摇摇头。

秦霄抬脚走出去,被这个小队的人围着走下阶梯。

秦老爷子站下陵园门口,看着他钻进车子,一个眼神也没扫过来。

他此刻心情复杂,走进陵园,双腿走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