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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刚准备躺下睡觉的林紫烟,眼皮直跳。

她突然顿住,佛珠正在发热。

“铃……”

房间的电话铃声响起。

这个号码只有陆云深知道,她还没来得及跟陆秋影说。

“我是林紫烟…”

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枪声,手不由握紧话筒。

阿尔特酒店怎么会有枪声?

林紫烟听电话那头说完,“行,你们现在赶过来,别墅有后门。”

她挂了电话,急忙套了外套,去找舅舅。

林紫烟知道这会给舅舅惹麻烦,但她就是笃定他不会拒绝。

舅舅以前应该也是个军人……

夜幕下,白色的雪堆积在大道的两旁,风声簌簌,旁边的枝条咯吱作响。

“你们怎么会在那边?”陆云深捂住腰侧的伤口问道。

刚才要不是慕芳先打了一枪,那颗子弹就会穿过他的腰间了。

宋毅转身看了眼正背着一个伤员的陆天祁,低声说,

“我们本想去那所华人学校看看,但被守门的拦住了,就想着要不翻墙……”

慕芳警惕地看着四周,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这里是富人区,有持枪证的人不少。

如果有人觉得他们一行人可疑,突然开一枪,那他们不成冤大头了吗?

慕芳越想越觉得是,目光不由得又沉了几分。

刚才完全是一种本能,她已经几年没摸过枪了。

手上这把枪还是拜访朋友时,对方借给他们防身的。

“准备到了,前面那栋…”陆云深低声说。

几人脚步又加快,好在这个时候天冷路上的人并不多,不然他们想顺利穿过富人区并不容易。

毕竟这里每家每户都有保镖,警惕性比一般住宅区要高很多。

慕芳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猜想可能是阿烟的舅舅家。

她抬头看到道路尽头,林紫烟正焦急地张望,等着他们。

“快进来。”林紫烟向他们招手。

几人快速往里走…

他们刚走进门内,暖气瞬间包裹几人。

林邵文只套了一件外套,引他们来到别墅的地下室。

“把伤员放这张床上。”林邵文神情肃然,拿起架子上的白大褂,直接套上。

这个小房间,竟然有药品和针什么的……

林紫烟看了一眼,咽了下口水。

她脑海里已经在脑补一部动乱年代大片了,舅舅隐藏在富人区,然后…

“阿烟,你把药箱给陆先生。”林邵文把药箱递给她。

陆天祁和陆云深两人都被子弹擦伤,陆云深的伤口更深,流血也比较多。

齐伟则失血过多又在低温环境下待太久,已经昏迷开始发烧。

林邵文紧急给他喂了退烧药,随后又开始处理伤口。

鱼腥味萦绕在四周,夹杂着苦涩的药味。

气氛变得紧张,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床上的齐伟身上。

他的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开裂渗出血,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睡过去了一样。

几分钟后,“哐当!”

子弹扔在不锈钢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一阵颤动。

“打完消炎针后就没事。”林邵文声音微冷,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安。

取子弹对陆天祁并不难,难的是他们很难买的消炎药。

德国这边的药店没有这类药,想买必须要去正规的医院。

林邵文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默默地消毒手,脱下白大褂。

“今晚你们都住下。”他说完直接走出地下室。

刚才这些人来时,他已经打电话给老朋友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林紫烟抿唇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波澜。

“芳姐,今晚你跟我睡。”她拉着慕芳离开。

这个地下室有几间房,随便他们几个挑。

宋毅,“……”

“兄弟,今晚谢谢!”陆天祁拍了下宋毅的肩膀。

陆云深嘴角一抽,眼底浮现起一丝复杂的光。

宋毅的肩膀明天估计得青一片……

第二天。

林邵文并没有去公司,而是让秘书把文件送到别墅。

以前他身体不好时,也这么做,所以并不担心秘书会多想。

但今天秘书送文件的时间,明显比平常晚。

林邵文眼眸闪了一下,脸上依旧保持温和。

他拿起话筒,正想再给公司打个电话,管家带着秘书走进书房。

“林董,刚才警察把这边区域的别墅都围起来了,所以在门口被耽搁了很久。”秘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解释着。

“围起来?”林邵文拧了下眉道。

秘书忙点头,“他们要无差别搜查每套别墅,这些人真是疯了,拿着纳税人的人就这么办事的?

昨天也没发生什么事…”

林邵文眼眸闪了一下,但脸上仍旧没什么变化。

秘书放下文件后就离开了。

而管家一直守在门口,看到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往这边走,他忙走进书房。

“老爷,他们来了。”管家话音刚落,那些人就走进客厅。

林邵文只是淡定地点头,起身准备迎接。

他们竟然是无差别搜查,肯定会搜林家的别墅。

“林先生,抱歉打扰了,我们昨晚收到举报,说是有人当街开枪,所以这片区域的房子都要查一下。”带队的队长客气地说,但眼神却特别的凌厉。

他几乎是说完这句话,没得到允许就让手下开始搜查。

林邵文眸底冰冷,扫了他们一眼,继续看文件,好像没受任何影响一般。

管家急忙跟了过去。

林家别墅有很多收藏的古董花瓶摆在客厅,还有不少名画。

“哎!小心…小心…”管家看到他们其中一人移动花瓶,急得大声喊道。

带队的队长狠皱了下眉头,抬手让人停下来。

“这花瓶…”管家紧张地说,触及到队长的眼神,突然如被掐住了喉咙,没出声。

“搬开。”

队长淡漠地声音落下,语气冷得比外面的雪还冻人。

他冷冽的目光扫在花瓶上,下巴轻抬,旁边的人立刻上前。

几人同时搬开花瓶,后面的墙没有任何异常。

带队的队长眉头更紧了,上前敲了几下,实心的?

他扫了一眼客厅,看着台阶,眸底闪过暗光。

“那扇门可以打开吗?”他冷声问。

管家擦了擦花瓶,顺着他指的方向,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