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洛逸尘按住他的手,白皙的额头露出被角,“你不要这样,我们不应该再这样。”
“可是,我忍的好辛苦。”顾临渊贴在她耳边低语,拉着她的手向下触碰他那里。
洛逸尘惊恐的睁大眼睛,如同火烫一般撩开手去。
她忽然明白,也确实难为他了,以前他在这事上从未有节制。
他工作忙,经常出差,剩下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会折腾这事,他要是哪周不出差,他能一周七天,每天不落的折腾。
现在,他们离婚也近一个月了,那他一直在禁欲吗?!
洛逸尘不敢想下去,再睡下去,谁知道顾临渊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昨天说去古生村,我现在好了,我们去吧。”
顾临渊垂眸睨她,“怕我?”。
“好了,走吧。”洛逸尘缓缓坐起来,顾临渊起身下床,打开行李箱给她拿衣服,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色bra细细的肩带递过来,洛逸尘俏脸微红,手一伸接过来,又倏的塞到被子下面。
“内裤要这条吗?”顾临渊捏过一条递过来,暗黑色的一点点布料捏在他手里,多少有点暧昧。
“白色的,那不是一套的吗?!你乱找什么!”
“白色的。”顾临渊修长的手指掠过收纳袋,里面的贴身衣服一一轻抚,洛逸尘知道他故意的,掀开被子赤脚下床,拿出一条快速爬上床,回头瞪他,“你出去,我换衣服。”
“我去洗漱。”顾临渊唇角微勾着,大长腿迈进卫生间。
洛逸尘快速换好衣服,拿了一条米色的针织连衣裙,这个季节穿正好。
“好了吗?”顾临渊出来,神情微怔,这身衣服将她的好身材勾勒出来,细瘦腰身,胸前起伏,还有那完美的腰臀比……
他眼里现出一抹幽深的暗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到洛逸尘跟前的,似乎刚刚那段的记忆已被删除,此刻只有怀里的温香软玉。
“小尘,”他低头吻下上她的颈窝,耳垂,“我好想你。”
炙热的呼吸萦绕在颈窝处,洛逸尘躲闪着,手在他胸前乱推。
她又怎么能是顾临渊的对手呢,去过健身房也不行。
还没两下,人就被按在墙上,双手被制住,举过头顶,胸前起伏更甚,顾临渊低下头去,隔着柔软的布料吻那里。
酥麻的感觉如针扎般,细细密密的侵蚀洛逸尘的理智,她没忍住,喉咙溢出声音。
“临渊,临渊”
顾临渊俯身抱起她,扔到床上,欺身上来,撩起裙摆。
洛逸尘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抬脚踢他,被顾临渊握住脚腕,他低笑出声,“要穿高跟鞋吗?我很喜欢那次,你穿着高跟鞋和我做。”
“你闭嘴。”洛逸尘耳尖泛红,小声道:“我们离婚了。”
“没结婚前又不是没做过。”顾临渊抬起她纤细白嫩的腿,洛逸尘费力杨起身,抓住他的手,“顾临渊。我不要。”。
“不要什么!”顾临渊双手撑在她两侧,声音沉下来。
“不要你。”洛逸尘语气坚决。
顾临渊眼睛里的光暗淡下去,泼墨般的幽深眸子暗了暗,几声叹息从胸腔里发出,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似乎失了力气,人缓缓压下来,头埋在她颈窝里,瓮声瓮气的道:“抱抱总可以吧。”。
洛逸尘盯着天花板,眼眶泛红,她抬手轻触他的头发,又缓缓拿开手,“我们去吧,要不然就没时间了。”
顾临渊一听没时间了,心里更痛,“走吧。”。
他有气无力的起身,转身看向窗外,不到三秒又转过身,道:“先去吃点东西。”。
他的声音清明,面色无波,又恢复了那个冷硬的样子。
古生村,是滇城周边的一个古村落,地处偏僻,游人极难到达,
也正是这个原因,她原有的东西保存很完整,从自然到人文,似乎还和十几年前一个样子。
“以前,我来过这。”洛逸尘轻轻踩上一块大石,常年雨水侵蚀,让它圆润无比。
“什么时候?”顾临渊伸手扶住她,她笑笑,抬手比了比,一脸娇憨的道:“我比你高了哎。”。
顾临渊唇角扬起,也抬脚踏上来,一块石头太挤,两人的身子紧密的贴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
“什么时候?”他揽住洛逸尘的肩头,又问一遍。
洛逸尘看向远处浅浅的河流,眼神一下子就灰扑扑起来,“那个时候,这条河的水还挺深的。至少可以没过我的身子。”
“逸尘。”顾临渊握紧她的手,她的手冰凉,白皙的面颊上弥漫着哀伤,良久,她轻声道:“那个时候,他们闹得正凶。妈妈觉得沈从忽然和她闹离婚,是因为家里的风水不好。她听说这里有个风水大师,就带我过来了,我们就在这住了一些日子。有一次,妈妈骂我,说如果我是个男孩子,爸爸就不会和她离婚了。我气不过就跑这来了,我想死。”
“小尘。”顾临渊握紧她的肩头,拥在怀里,洛逸尘抬眸笑笑,“我知道水可以杀人,我以前将一个电动玩具扔到浴缸里,然后它就坏了。”
洛逸尘微顿,又出神的望着远方,“可是,我没死成,因为我遇到了小鹿哥哥,他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给我烤干衣服,还给我吃的。”
顾临渊注视着洛逸尘,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久才问出一句话,“他在古生村?”。
洛逸尘摇头,“不知道,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
“他叫什么名字。”
洛逸尘又摇头,惨淡的笑笑,“我那时才五岁,我说我叫小尘,他说他叫小鹿,我就叫他小鹿哥哥,我不知道问他名字。好多天他都在这里陪我玩,还教我画画,说我有天分,还送给我他画的画。其实,我画画的启蒙老师不是我外公,是他。”
“就是你锁在箱子里的那几幅?”
洛逸尘抬眸看他,看着看着就翻个白眼,“乱翻我东西。”。
“不是我乱翻,是你做梦都叫他。”
“我不知道。”洛逸尘淡淡的应了声,低语道:“他对我太重要了,那几年,他就是我黑暗童年的一束光,每当爸爸妈妈吵架时,我就想他的话,他说他的父母意外去世了,他比我还惨,他说我们总会长大,总会强壮,总会坚不可摧,我就盼着自己长大,直到到了外公家才不怎么想他。”
顾临渊想到车祸的时候,洛逸尘又在梦中叫小鹿哥哥,大概那个人是她极端困境下的精神支柱,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你想找他吗?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