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说的什么话?你简直欺人太甚。”
筱离打了个哈欠,往房门走去。
“浪费我坐在这里等半天,要不是孩子们渴望你那点儿父爱,我才不会在这儿跟你啰嗦。”
侯品宣气得拿起外套就走,砰的一声,把门关的巨响。
筱离满意的‘看着’儿子女儿把房门关上。
孩子们啊,这种渣爹就不要抱着期望了,该丢就丢了吧。
她该去睡觉了,晚睡该长皱纹了。
☆
刀疤越想越生气,他找人查了那小子的信息,发现那还是个条子。
只不过他的背景很简单,是一个乡下来的野小子。
“哼,得罪我刀疤,还想混下去,这怎么可能?不过那小子身手太好了,必须得找一个厉害的才行。”
刀疤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虎哥,他是嘉市黑道势力的二把手,平时老大龙哥的事都是他出面,在这一片很厉害。
刀疤带着小弟去投诚了。
“虎哥,只要你帮我报了仇,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虎哥看着眼前一百来号人,痛快的接收了,这条街的势力有点大,他一直想要,现在主动送上门来了,真是再好不过。
“好说好说,等一下就让阿豹带着你去报仇。”
刀疤高兴了,豹哥的身手他还是见识过的,比那小子只强不弱。
“谢谢虎哥!”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来来来,大家喝酒,庆祝我们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干!”
“干杯!”
……
晚上下班后,赵思源又去街头吃夜宵,他点好了东西,拿了啤酒等着侯品宣。
“上,就是他。”
一大群人把他包围了,赵思源认出了带头的正是自己曾经打过的刀疤。
他眯了眯眼睛,“你们想干嘛?袭警知道是什么罪吗?”
刀疤大声说:“你他 妈吓唬谁呢?就你一个乡下下来的,少跟我扯那些。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揍他!”
一群人冲了上去,赵思源丝毫不惧,一个人对付起一群人,一点也没有落下风。
豹哥一直看着赵思源,分析着他的招式路数,终于他找到一个破绽,一脚踢出,赵思源顿时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
“哇……噗……”
他吐出一口血,嘴巴里的牙也少了两颗。
“抓起来,带走!”
而本该来赴约的侯品宣却在家里给两个孩子当陪练。
下班后,他本来打算去喝酒,但是侯益华突然过来,让他送一下自己。
侯益华在离他单位不远的地方学画画。
因为筱离今晚突然有事不能来接他了,所以他就想坐爸爸的车顺道回家。
于是侯品宣就决定把儿子先送回家,之后再去赴约。
没想到回家后,女儿撒娇想要他陪练,他看看时间还早,也挺好奇,两个孩子练成什么样儿了,所以就答应了下来。
这一看他就惊讶了,这身手毫不逊色于他。
他一时技痒,亲自上场比划了起来。
等他再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筱离从统子那里知道,赵思源已经被抓去玫瑰会所了,这才笑眯眯的端着一盘水果,进了房间。
“来来来,休息一下,来吃点儿水果。”
侯品宣看着笑成一朵花儿的妻子,有点儿不自然的说。
“我就不吃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自从那天他们吵架之后,侯品宣就没有再回家,而是去了他父母家。
筱离没有丝毫挽留,直接赶人。
“你有事儿你就先走呗。”
侯品宣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儿留恋。不过想到赵思源还在等着自己。他还是抬起腿,走出了家门。
等他到了街头的小摊,才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从路人的口里知道,赵思源已经被一群人带走了。
他一路询问,一路找了过去。
玫瑰会所门口,几个壮汉把守着门口。
这是一家高级会所,没有会员的话是不能够进去的。
侯品宣当然是没有会员的,所以他必须要用别的方法进去。
想到儿子已经被抓进去两个小时了,他心急如焚,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现在回警局调人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给手下兰英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人来玫瑰会所救急。
而他则趁人不备,从后门悄悄地潜入了玫瑰会所。
筱离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她让123把监控画面投给了虎哥所在房间的电视上。
虎哥一下子就发现了侯品宣,马上派人把他抓了起来。
等父子两人重逢已经是在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里了。
赵思源被打得头破血流,皮开肉绽,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侯品宣心疼的直接破口大骂。
“你们这些杂碎,快放开它,有种的冲我来!”
“哟,这么护着,你们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侯局长只有一个儿子,似乎并不是他吧。”
“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放开我。”
侯品宣没有哪一刻这么想利用自己的职位来压人。
“啧啧啧~可惜呢,我大哥并不怕你哦,你们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出去了。”
侯品宣义正容辞的训斥:“抗拒从严,坦白从宽。你们把我放了,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等我的人来了,你们就等着进局子吧。”
刀疤有点胆怯了,一听他还叫了人,一边让人继续招呼着,一边赶紧告诉了虎哥。
门口传来喧哗声,一群穿着警服的警察拿着搜查令来了,虎哥咬咬牙,一挥手,刀疤就懂了。
他快速的来到地下室,让人把浑身狼狈的两人抬去了后门。
把两人扔上了车,然后开着车就跑了。
等警察通过蛛丝马迹找到人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
两个人都陷入了昏迷,只是,一个受伤了,一个受了重伤。
“他们一个肋骨断了四根,腿筋也断裂了,虽然接上了,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跑了,走路也会受到影响。
另一个情况就严重了,他被注入了一种新型毒品,这种毒品目前还没有被发现过,只能靠他自己的意志力强制戒毒。”
副局长古庭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脸上一片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