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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琦点点头,毫不犹豫应下,他喜欢筱离,就是喜欢她这样洒脱,她这样聪慧的女孩,不应该拘束于内室。她想要的,他会双手捧到眼前。

“第三,我想定居于莫家村,至少我爹娘在的时候,我要陪在他们身边。”

这个条件就有点苛刻了,但沈琦还是答应了,他的娘亲已经不在了,在哪里并无分别,况且唯一的亲人外祖父也长居于此。

两人达成共识,气氛一时有些旖旎。筱离被他盯着脸都红了,又轻声开口:“还有就是我还小呢,要等两年才会成亲,你可愿意等我?”

这个世界都是这样,十六七岁成亲的比比皆是,再晚点就要被人嘲笑了。筱离今年十六岁,先定亲也可以,再等两年正好。

沈琦又点点头,宠溺的摸了摸筱离的发髻,“好,我等你。”梦里都等了一辈子了,再等两年又如何。

筱离看不懂他眼里的深情,心里舒坦了,只觉得哪哪都欢喜,朝沈琦灿烂一笑,当先朝山下走去。

沈琦被这笑容惊艳到了,呆了一呆才轻笑一声跟在后面。

接下来一切顺利,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很快就走完了。

筱离没想到婚礼这么复杂,沈琦一定要这么坚持,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讲究礼数。

这在乡下还是头一份,毕竟乡下人家,结亲就是互换了生辰八字,提亲后就定好日子,直接成亲了。

请期后终于定下了日子,定在两年后的十月,云玉娘和莫青山也终于心安了。

莫家村如今已经大变样了,就说进村的那条路,都是平整的石板铺成,直通村口,整个村子里的小路则用石子和沙子,就算下雨天也不会弄得全身泥泞。

村里的房子大部分已经翻新,重盖的也不少,看起来整整齐齐,错落有致,和其他村子破旧不堪,残垣断壁大不相同。

筱离在村子里种满了果树,或是苹果,或是蜜桃,或是桑葚,或是柑橘……

村子里的小湖泊最有意境,搭上几座亭台,观荷赏鱼都是极方便的,这里也是苏老爷子最爱去的地方。

莫青山家的后山也是一大景致,红的枫树,金黄的银杏树,飘香十里的桂花树,还有一些常青树……

村子里早就建起了几个作坊,镇上的店早就不能满足养鸡场的出货量了,还有筱离空间里的只会更多。作坊就应运而生了。

一个作坊专门杀鸡拔毛,分解分类。一个作坊用来卤制鸡爪鸡翅鸡腿鸡蛋,顺便制作调料包,再开发些新产品,例如鸡架子,鸡蛋干,皮蛋,咸蛋之类的。

一个作坊制作风干肉干,为此筱离还抽空研究制作出了土窑,用来烘干肉干。

这些作坊都是莫青山和云玉娘负责的,养鸡场和地里的活都专门请了人来照看,她们两个只总管对账就行了。

而陈酿也从镖局回来了,他想陪着妹妹长大,不想离开太久。所以他就帮着莫青山跑跑腿,对外接洽商贩。

而且作坊还是以莫家宗族的名义开的,只不过莫青山家占了大头,村子里的人都有了工作,也都感恩于他家,并无嫉妒。

整个村子风气更好了,俨然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筱离只出些主意,整天数她最清闲。

临近过年的时候,石墩子和张扬突然回来了,一个伤了胳膊,一个伤了腿,都是因伤归家,幸好性命保住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村子,两人都不敢置信,如果不是村口的大槐树,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听了大家的解释才知道村子的变化,两人都唏嘘不已,他们在外拼着性命,加上这次卸甲归田的补贴,才攒下来五十两银子,村子里的人几个月就能赚到了。

莫云霄回来见了徒弟,也很感叹,他在自家办了酒席,村里相熟的少年都来了,一群年轻人在一起喝酒,谈心。

说起现场上的腥风血雨,大伙听的心惊胆战,热血沸腾。又说起未来的想法,各抒己见,侃侃而谈。从早上闹到了晚上才散去。

几个手脚麻利的把桌子碗筷都收拾好了才离去。

“真是惊险,男儿当如此!”莫云霄还没有平静下来,有点可惜没有和徒弟们一起去战场。

不过也不怎么遗憾,现在边境不稳,战况胶着,这个世道太乱了,见识过了生存的残酷,他更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听石墩子的描述,边境堪危啊,我们这里离边境不算太远,也要早做打算才行。我去找村长,商量一下此事。”莫青山起身出去了。

“哥哥,你的武艺可不要荒废了,带着嫂子一起练起来,就怕乱起来了来不及打算,能自保就很好了。”

筱离嘱咐哥哥,怕他耽于情爱,荒废了时光。

莫云霄敲了一下筱离的脑门,“知道了,小大人,早就练起来了,小秋可是江湖儿女,她进步可快了。”

筱离一手捂住脑袋,还没说什么,云玉娘就啪的打了儿子一巴掌,“女孩儿的脑门能随便敲吗?你的手劲多大不知道吗?看都敲红了。”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给女儿摸了摸脑门,筱离顺势靠在娘亲的肩上,得意的望着莫云霄,给他一个挑衅的微笑。

莫云霄看着拍红的手背,一脸委屈,“娘,你太过分了,这个家没我的位置了,娘你太偏心了,只疼女儿不疼儿子了,呜呜呜……”

叶秋雯拉了拉丈夫的衣袖,“人都走了,别演了。”

莫云霄一抹脸,翻了个白眼,抱着娘子的胳膊一起进屋了。陈酿也带着妹妹进去。

苏家今天也不平静,苏老爷子又生病了,他是武将,从前年轻时内伤外伤无数,如今老了,那些陈年旧疾就都找来了。

沈琦扶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下了马车,急匆匆的进了家门,这是苏老的至交好友,从御医院退下来的章丘白御医,听闻好友病了,特地来看诊,顺便小聚一番。

苏烈只着了中衣半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咳嗽几声,章丘白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没什么大事。

“老苏,你是不是又贪杯了?老了老了还是不改改,这样下去你可没几年好活了。”章丘白一边摸脉一边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