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与在楼上的景致一样,香皂被摆上来便很快都送了出去,为了向东街的商铺引流她送的都是试用装。

便宜还白送,没人想不要。

她便也像在楼上一样支起一面镜子展示粉底和口红的用途。

摊子前的水盆是专门试用香皂的,忙不过来时王阮便上阵亲自为她展示。

华堂楼上的一应事物便都交给了王洛。

“这个香皂在东街就能买得到?只要二十文一块?”

“是,这一个月大促买一送一,香味任选。能洗衣,能洗脸,沐浴涂身去污去渍都有奇效。”姜宜在手上抹了点难掉的煤灰,擦上香皂加水揉搓,泡沫绵密细腻透着一个沁人的香味。

再一搓手上的污渍便都去掉了,对二十一世纪的人们来说,香皂已经算是淘汰品了,对盛京城中的百姓来说却是第一次见。

“从前只见过无患子,皂荚皂角能打出泡沫来净手洗衣,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摊上一位书生道,“各个香味都不同,还有不同颜色,娘子这是怎么做的?”

“这可不能说,商业机密。”姜宜笑道。

不多时有人注意到了她摊上的棉布,哎哟了一声:“娘子这你也送啊,这可价值千金呢。”

“哪有如此夸张。”

“没有这么夸张却也贵得很啊。”妇人说道,“我隔壁家的那位就拍了一匹,十两银子呢。”

姜宜笑着把布展开:“您在我这儿买,第一季的存货有二百匹,不多却胜在便宜,您还能在我这儿预定,一个月后交货。”

她又把布给展开,指尖轻触白皙的棉布,“这棉花做的棉布柔软透气,比麻布穿得舒服,又比丝绸便宜,一匹布现价三钱若是用我的优惠券一匹布只要一钱五百文。”

“划算哪。”

“这布也确实好,娘子买吗?”

“怎么卖的?”

小摊子附近围满了人,人挤人险些就站不过来了,路过的马车都得绕路走。

姜宜开怀一笑,剪子剪下一尺布说:“这一尺布便是优惠券,写上日期诸位凭着上面我写的交货日期提着这布来东街的将宜百货取布,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凭布可以减一半。定银只要二十文。”

“这等好事,娘子给我一尺。”

“也给我一尺。”

“抢不到怎么办?”

“抢不着还不快些抢。”

街上围了不少人,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半个时辰布券便抢购一空了。

她又用得到的铜钱换了隔壁博物摊上一只古董杯子,用杯子在空间换了二百斤棉花。一斤棉花一匹布。

棉花里都夹着种子,如此摘出来的棉花可以做布,除去的棉花种子能做种。

剩下的便是解决田地的问题了。

“娘子布还有吗?”

姜宜关上空间:“没有了。下次派券要看情况,兴许下一季。”

来人是一对小情侣,女子见没有了,表情失落不由锤了一下男人的胸口:“都叫你走快些。”

“对不住,都怪我。”男子柔声说道。

她向二人推销了一些香皂、唇膏,那女子一口气把她摊子上的小样都包了,领着郎君直奔东街而去。

姜宜见状勾唇,她就知道把秦远香赶回去看店是正确的,今晚定是赚了不少。

收了摊已是亥时二刻,华堂楼上的席面却才刚刚开始。

“几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早睡。从这儿到楚王府有段距离,我驾车回到那里时间刚刚好,便先带他们回去了。”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家里还有件大事等着她。

王阮见此神情失落:“阿姜给的菜谱做的菜,怎么自己不尝尝就要走。”

“不吃了,来日到家里,我请你和洛弟吃饭。”说着,她把东西一一放上马车后面,又将四个孩子一个个抱上了马车。

马车驶向远处,华堂楼华灯初上,不时传来光筹交错莺歌燕舞的的声音。

“今日宴会头筹,将宜百货姜娘子!”高台上账房先生一嗓子喊了出来。

地下宾客掌声雷动,席间锦阳和绮緑并肩坐着,不由地相视一笑:“不正是王妃那家。”

“王妃原来这么会做生意。”

“饭食做得也不错,华堂楼的菜,在王妃那儿我们也吃到过。”绮緑咬了一口勺子里的排骨说,“真香,都好吃。你尝尝那个乳鸽。”

她刚把筷子伸出去,前方碟子里的最后两只乳鸽竟都被抢走了。

抢乳鸽的那人是个剑客打扮,他身旁还跟着位年纪稍大的侍从,一个劲地替他扶着背:“长老啊,你慢些吃,我们是来寻少主恩人的不是来吃饭的别误了正事儿。”

“自从那日在河边尝过一点剩下的半条烤鱼,我便再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八字胡青年狼吞虎咽,说话也是闷声的。

身侧的车夫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说你那哪是没吃过好吃的,分明是饿死鬼投胎。

绮緑见此很是不爽:“哪里来的匹夫,竟与我们同席。”

这是流水席,碟子都在水面上漂浮着,男女中间隔着一条河一样的水路。

锦阳打量男人几眼,便哄着绮绿坐下了:“瞧,他身上的佩剑,与王妃头上常带的簪子是不是一样的。”

绮绿也跟着打量,不由地点了下头:“还真是。”

“许是王妃的朋友呢。”锦阳说,又抚了下她的肚子,“你也是,刚有了身子别总吃些鸽子、鸟儿的,多吃些蔬菜。”

“知道,我回去又找了府医来看过却有两个月。”绮绿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府医还说了,原本还未坐稳是查不出来的,可王妃一号就号出来了可见是有缘分在的。”

她说这话时,并未留意席间有人正悄默声地听着二人对话。

那人紧抿唇角,神色黯然一瞬后匆匆起了身。

“姜宜?竟有人敢顶着我博陵将氏的姓氏胡乱行事。”男人狠狠拍了一下扶手,阴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