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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激动万分,终于找到了免死金牌的来历了。

她靠近水隐者,仔细聆听着每一个字,水隐者离去之后,她站直了身子,抬眸看着远处高高的城楼,陷入了沉思。

当年,皇上一共赏赐出去五块免死金牌,除去司马天翊那块缺角的,还剩下四块,分别的拥有者是皇后娘娘,禁卫军统领叶南君,淮安王之父——三王爷,最后一块却不是皇上所赐,而是先皇所赐,拥有者是南竹君。

她身上的这两块免死金牌,一块是司马天翊的,另外一块却不知从何而来。

她沉浸在思绪中,脸色愈发的凝重,免死金牌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想要揭开她与免死金牌之间的渊源,一定要揭开这个谜团,她决定继续追查下去,查出她身上这块的来历。

首选方法,便是排除法。

她想了想,决定先从距离最近的开始,皇后娘娘的凤仪宫。

凤仪宫内,金碧辉煌,珠帘低垂,皇后不知在与后宫其他妃子说些什么,氛围透着一股庄严。

她去之时,在宫殿外站了站,未找人通报,直到所有嫔妃散去,在门口看到等候的她,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按理来说,转儿这等绝色容貌放在后宫最是容易招人妒忌,可偏偏她运气好,是太子殿下的嫔妃,而非是皇上的,众嫔妃瞧见她也只是好奇的多打量了几眼。

加上转儿见人便恭敬行礼,未曾落下一人,皇上的嫔妃对她这个太子侧妃反而有了好感。

“侧妃,娘娘让您进去呢。”竹韵出来寻她,她点了点头,抬脚迈入了凤仪宫。

她步入屋子,只见皇后端坐在凤椅之上,神态庄重。

她上前行礼,也不想拐弯抹角,恭敬地说着此次前来的目的:“皇后娘娘,妾身有一事相求。”

“……”皇后叹了一口气,将方才与众妃商议之事尽量从脑海之中撇开,仔细的看向转儿,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侧妃有何事?”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来意:“娘娘,妾想借您的免死金牌一用。”

皇后一听,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免死金牌乃皇家至宝,岂能随意借人?侧妃借免死金牌有何用?”

“妾身知道自己的请求有些过分,但妾身做错了事情,恐有性命之忧,求娘娘搭救。”她抬眸确认了一眼皇后娘娘的反应,而后眼睑微敛继续恳求道:“娘娘,妾身之前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么药物,导致脉象瞧着像喜脉,可昨日饶老替妾身请平安脉之时,才告知妾身,那不是喜脉之症……”

“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欺君之罪!”果然如同她猜测的那般,皇后大怒。

她顺势跪了下去,俯身叩首,做出一副惶恐无措的模样:“妾身知错,可妾身不想死,妾身还想陪着殿下,求娘娘救救妾身。”

皇后脸色极其难看,她盯着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最终,她缓缓地抬起手挥了挥,竹韵立即懂了主子的意思,转身走了,很快,竹韵取出了一块金色的牌子出来,牌子上刻着龙飞凤舞的字迹,正是免死金牌。

皇后命竹韵将免死金牌给她:“本宫看在太子的份上冒险帮你一次,若是皇上追究起来,这块免死金牌也只能救你一次。”

她从竹韵手中接过免死金牌,仔细观察着免死金牌,心中有了结论,她身上的免死金牌不是皇后娘娘的,四人之中,首先排除了皇后娘娘,还余三人。

同时,这也意味着她与免死金牌之间的联系更加扑朔迷离了。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那块免死金牌究竟是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皇后看着转儿恭敬的捧着免死金牌垂着眸子不说的模样,轻叹一声,转而看向了竹韵,竹韵似乎看懂了主子的意思,只是不太确定,她疑惑了片刻,再次见到皇后娘娘朝着她点了点头,她才转身凑近太子侧妃。

小声说道:“娘娘,其实您若是在事情败露之前,抓紧时间怀上孩子,不就不需要这块免死金牌了吗?”

竹韵心里清楚皇后娘娘的难处,若非太子殿下的失睡症,今日就凭太子侧妃说破了嘴,皇后娘娘也是断然不会给的。

此金牌一出,必定惹得帝后离心……

“……”转儿抬眸立即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她双手捧着免死金牌重新归还,而后再次冲着皇后娘娘磕头:“妾身,谢娘娘提点。”

竹韵接过免死金牌,将免死金牌呈给了皇后。

皇后将免死金牌收了回去,她再次看向她之时,明显松了一口气,若非为了太子,她真真不愿冒险惹皇上不快:“你回去吧,记着,今日你来本宫这里,只是请安而来。”

“妾身本就是来给娘娘请安的。”

皇后闻言,未说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转儿从凤仪宫出来,思考着剩下的三人,根据玉碟记载,南竹君已死,她无从可查,身下的禁卫军统领叶南君与淮安王二人,先从谁开始呢?

她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先从熟人开始。

嘴角微勾,淮安王……

眼下,她需要一个机会,接近淮安王的机会。

藩王一般都住在宫外驿站,她若想出宫,必定得先搞定司马天翊,此事略棘手。

“爱妃?”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唤她。

她回头一看,正是司马天翊。

他身后跟着一堆人,也不知道要去何处。

司马天翊先是看了看她来的方向,而后才走向她:“你去了母后那里?”

“是的,殿下,妾身去给娘娘请安。”她瞧了一眼他身后,而后抬眸看着他,他身上的衣物都是特意换过的,不是之前穿的那件,她好似知道了些什么:“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父皇命孤出宫办些事情,今夜……不回来。”司马天翊瞧着她说道。

她闻言,心想,这机会不是来了,只要他不在,她就能设法出宫夜探驿站,将心中暗喜隐藏住,她担忧询问:“殿下办的事情可有危险?”

“无。”司马天翊回了她一个字。

她点了点头:“妾身在家等着殿下回来,殿下万事小心。”

闻言,司马天翊紧锁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抬手摸了摸她脑袋:“别怕,孤留了暗卫护你。”

她微愣,暗卫吗?

“好,妾身知道了。”她垂眸乖顺的回答着。

司马天翊再次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高贯故意落后了一些,确定太子殿下没有注意到他,他才凑到侧妃身边小声说道:“娘娘,殿下出宫本不该走这条路的,他是怕娘娘担忧,特意前来告诉娘娘行踪的。”

闻言,她看向司马天翊远去的身影,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就连高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夜幕降临,皇宫内一片寂静。

她故技重施,命水隐者躲在寝殿内假扮成熟睡的她,而她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戴上面巾,将自己的面容遮住,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士兵和司马天翊留在长乐苑的暗卫,顺利地溜出来了皇宫。

驿站外。

一道黑影快速掠过,没有惊动一人,迅速地溜进了驿站内。

驿站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灯光从窗户透出来,转儿隐在暗处,顺着光线看了一眼,确定了淮安王的位置,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奇怪的是,房间虽亮着灯,屋内却空无一人。

她打量了一眼四周,摆放着的衣物用品,的确是淮安王的,大半夜的他人究竟去了何处?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快速隐藏起来,门打开,两道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她不动声色的瞧着,竟然是淮安王与篆儿。

意识到二人正在做些什么,她老脸一红,想避都不敢避了,生怕发出动静惊扰了二人。

心中不免惊叹,淮安王战斗能力不错,白日里刚宠幸了魅娘,夜晚又与篆儿纠缠得难分难舍,当真是好体力。

时间一点点过去,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就要亲眼目睹一场活春宫之时,屋子里突然燃起了一股异香。

警觉不对,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下一瞬,她看到昏倒的淮安王被篆儿从身上推开,然后像条死鱼一般瘫倒在床上。

篆儿则是起身,走到冒着白烟的香炉边,悠哉悠哉的倒了杯茶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她心下一紧,正在想着她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时候,门外突然走进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她微愣,将呼吸屏到了最弱。

戴着面具的男人看了淮安王一眼,走到桌边坐下:“你这些年将他拿捏得极好。”

“还是恩人给的药好使,当年若非恩人出手,也不会有今日的篆儿,恩人的情谊篆儿永生难忘,我早就发现恩人留下的痕迹了,恩人此次寻篆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点头:“淮安王身上有一块免死金牌,我要你设法将这块免死金牌弄到手。”

“好,小事一桩,恩人放心,明日我一定会将免死金牌亲自交到恩人手里。”

男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

转儿在暗中眯着眼,这男人的身形怎么瞧着那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