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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老误会她是在寻失忆的缘由。

转儿未解释,她起身谢过饶老,便准备转身离去,只是想起一事,她又回头看向饶老。

饶老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她回头,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默了默,询问饶老:“饶老,本宫的身体很难有孕,对吗?”

“……娘娘,你竟……知道吗?”饶老还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告知她,现在一听她这么询问,惊讶不已。

她轻轻点了点头,杀手营中避不过的药水泡身,她的身子坏了。

饶老见她神色没落,于心不忍:“娘娘,您还年轻,只要好好调养,说不定也是有机会的。”

“不必了,饶老将此事如实禀告太子殿下吧,此事,本宫不宜当面与殿下说。”她朝着饶老行了一礼之后,转身离去。

她走到院子里,春桃与小马立即围到她身侧:“娘娘,御医怎么说,毒可清了?”

“没有大碍,我们回去吧。”她看着前方,深吸一口气,到底心情还是受影响了。

她以为,她不会在乎这些的。

春桃细心,观她无精打采的,便快步走到她身侧,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娘娘,御花园的杜鹃花开得正是艳丽的时候,有雪白的,红艳的,还有淡粉的,大片大片的十分惹人爱,要不……娘娘去瞧瞧?”

“好。”她点了点头,散散心再回去吧。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会在御花园里撞见同样赏花的司马天翊与篆儿,二人身处万花丛丛中,旁若无人的赏花赏景。

她下意识的屏退了春桃与小马,自己则是躲在一处隐蔽角落,看视线落在司马天翊好看的侧脸上,疑惑,他不是去内阁史馆了吗?

司马天翊将手里的迎春花递给篆儿。

“殿下,这是送给我的吗?”篆儿受宠若惊,她伸出手去捧。

她没有注意到,她的手指即将要碰到司马天翊之时,司马天翊眸底浮出一抹厌恶,也不管她有没有接稳,快速撤手。

司马天翊垂眸:“上次宴会见你摘了许多迎春花,孤特意送你的,喜欢吗?”

“嗯,喜欢。”篆儿果然上当,想也没想的便脱口而出。

等话说出口,她才反应过来,她摘迎春花之时,是以转儿的身份去摘的,太子怎么……

她愣着,不敢抬头,很快她心生一计,再次抬眸之时,一脸的天真无邪:“是的,殿下,有些话,我瞒着王兄告诉你,是替你安危着想,你千万别告诉我王兄,其实……我家王兄怀疑侧妃娘娘是上次水隐者入宫的主谋,因为我长得像侧妃,便想让我去试一试,我没想到,我只是在水隐者面前摘下面纱,水隐者就喊了我一声首领,吓得我立即跑了。”

她话说完,却没等来预想之中的效果。

司马天翊盯着她缓缓的笑了,只是那是冷笑,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他看她犹如在看一只肮脏的虫子:“果然是你冒充了侧妃命水隐者临时改了口供,然后自杀!”

篆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不明白为什么司马天翊会突然变了模样,一定是她看错了,司马天翊怎么可能会讨厌她?

“不是的,殿下,你难道不应该去调查侧妃吗,侧妃她是水隐者的首领,是她计划安排了水隐者入宫……”

司马天翊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你坏了孤的计划!”

“不是的,我没有,殿下,殿下,你忘记了吗,我是篆儿啊,我不会害你的,我是篆儿啊。”她除了一味的强调她是篆儿,再也说不出其他的来。

司马天翊冷笑:“怎么,你有胆子冒充她,却不知道她与孤幼时发生的种种细节吗?”

“不是的,不是的,殿下……”篆儿脸色一白,她竭尽全力的解释,希望能在司马天翊跟前证明自己才是他的救命恩人:“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在普陀寺发生的一切了吗?”

“普陀寺?”司马天翊冷笑,瞧着篆儿的眼神愈发厌恶了:“放心,孤不会杀你。”

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看样子淮安那蠢货鱼目混珠,错把鱼目当珍珠了,这个女人就留给淮安那蠢货!

“你听着,孤要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别再妄想冒充孤的转儿,否则,孤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滚,别再出现在孤跟前。”

“不是的,我真的是篆儿呀,殿下……”篆儿还想说些什么,可当她接触到司马天翊看死人一般的眼神之时,浑身一震,吓得不敢再说半个字。

她第一次看到了这个男人恐怖的一面。

司马天翊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篆儿吓得脸色苍白,身体颤抖,她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御花园。

转儿躲在角落里看着一切,她的心中五味杂陈,目光落在司马天翊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直至司马天翊离开了御花园,她才收回酸涩的视线,垂眸瞧着跟前的杜鹃花。

“转儿?”试探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缓缓转身瞧去,竟然是魅娘,她今日穿着常服,脸上涂上了厚厚的胭脂遮盖住脸上的疤痕。

她瞧见她之时,竟然破天荒的出现一抹高兴之色:“好几月不见你,你已是贵人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

魅娘嘴角的笑意一僵,她疑惑不已:“你怎么了,怎么用这副表情看着师傅?”

“你昨日不是才见过我吗?”她目带审视。

魅娘一愣,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你昨日在什么地方见的我?”

“御花园。”她有些看不懂她在玩什么花招了。

魅娘听完,脸色一变:“昨日为师,没有进宫,今日是跟随王爷身边伺候才进的宫,昨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不是你大喊着我不过是王爷的一枚弃棋,要杀了我吗?”

“看来,昨夜你过得很精彩,你觉得那会是为师说的话吗?且不论其他,以王爷和为师的秉性,真把谁当做了弃子,不暗中处置,还明目张胆的去通风报信吗?”

她细细想了一下,是不能,那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