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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虎连忙回应:“陛下,太子殿下所赐的千金……\"他的话语刚落,犹如晴空霹雳,“在短短两天内,已被苏铭挥霍殆尽。”

什么?!老朱的眼眸骤然瞪大,难以置信。

连马皇后也带着惊讶的神色凝视着马虎,黄金千两,仅两天便消耗殆尽,这简直匪夷所思,如同败家子一般挥霍无度!

老朱勃然大怒:“苏铭,他的奢侈无度实在令人愤慨!如此巨量的黄金,竟在两天内消耗一空,他是否尽数投入秦淮河畔的风月场所。”

愤怒的情绪在他胸中翻涌。

老朱越想越不甘,他心中的怒火如烈焰燃烧,\"秦淮河的名妓,我朱某人还未有幸一睹芳颜,而这小子却敢一掷千金,他的家底何等丰厚。”

马虎试图解释:“陛下,苏铭前往那些地方,并非只为享乐……”然而,老朱打断了他,冷笑道:“无需为他辩解,年轻人血气方刚,玩乐并无过错,但他不应如此挥霍。”

\"马虎,你继续说。”

老朱催促道,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苏铭的财富积累速度惊人,短短数日,竟能累积数十万,这背后的商机令他心动。

\"实则是生意使然,陛下。”

马虎沉声道,仿佛揭开了一个秘密,“苏铭去秦淮河,多数是洽谈商事。”

老朱的耳朵立时竖起,商业,怎会带来如此丰厚的回报?短短时日,苏铭竟积累了这般庞大的财富,这简直是暴富的速度!

\"速速告知,苏铭的生意究竟是什么。”

老朱迫切地问道,心中盘算着若是好生意,他定要据为己有,年轻人才不需要那么多钱,这些应由他这国君来享用。

马皇后在一旁,察觉到老朱的意图,她微微苦笑:“陛下,苏铭的生意并非秘密。”

她环顾宫殿,指向桌面上那一抹洁白,“您看,这就是他的商业成果。”

老朱走近桌边,拿起那洁白之物,轻轻嗅了嗅,香气扑鼻。

他尝了一口,满口甘甜,惊讶之余,竟发现那是——糖。

\"宫中竟有如此纯净的白糖。”

老朱震惊不已,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珍品。

他询问马皇后,得知是徐达家的两位小姐今日进宫赠送,而他因病未能见到她们,只留下这份珍贵的礼物。

白糖霜,洁白无瑕,价格贵如黄金,这便是苏铭的商业奇货,让老朱的野心更加炽热。

\"唯有权贵之家才有财力购入。”

其价值堪比稀世珍宝!

朱老手握那一盘糖霜,心中不禁揪紧!他估算刚才那一口,恐怕已耗尽数枚金币?

天哪,这小小的糖霜竟价值连城?

朱老转头看向马糊,眼神犀利。

“马糊,这糖霜可是苏铭的独门生意。”

马糊点头回应:“陛下是否还记得那位曾光顾苏铭卦摊的商贾,钱晨大人。”

“他是京城的一位杂货商,正是与苏铭联手,糖霜由苏铭独家供应,而钱晨则负责销售,两人利润分成,苏铭占七成。”

朱老眉毛一挑:“七成。”

马糊解释:“确实如此,陛下。

这糖霜的秘方只掌握在苏铭手中,是他的独门技艺。

按理说,钱晨愿意接受二八分账,但苏铭坚持认为糖霜虽小,却能带来巨大收益,无需过分计较。”

呵!口气何等狂妄!区区糖霜,竟敢如此自视甚高!

朱老心中的嫉妒如同烈火焚烧,难以抑制!在大明,人们普遍享用的不过是黑糖和黄糖,杂质众多,色泽逊色。

尽管价格昂贵,却难入勋贵之家的眼。

然而,这糖霜不同,洁白如雪,宛如圣品,无论是馈赠还是待客,都足以彰显主人的身份!

豪门显贵定会趋之若鹜,这糖霜市场的潜力无穷无尽!更令人惊讶的是,苏铭竟敢定价如此高昂,短短时日便积累了数十万两白银,甚至豪言要购置莫愁湖!这令朱老眼红不已。

他质疑,这小子自称什么穿越者?在他看来,苏铭更像是财富的化身,这生意简直如取之不尽的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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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等暴利,朱老心生向往,眼神炽热如狼。

马糊看着,心底暗惊,担忧皇爷是否会觊觎苏公子的财源?

不可能吧?朱老毕竟是九五之尊,怎能为了区区生意不顾颜面?即便朱元璋本人行事不拘小节,但此事若传至朝堂,定会引来一片哗然,对朱老的指责之声恐如潮水般涌来。

马糊坚信,朱老绝不会轻易染指。

毕竟,当务之急并非赚钱,而是马皇后的健康。

她的肺痨已是不治之症,每况愈下的病情让朱老寝食难安。

纵有金山银海,也无法换回马皇后的生命。

马皇后深知朱老的心思,她看着丈夫,眼中闪烁着理解,时而凝视桌上的糖霜,似在深思。

她明白,此刻朱老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一位年迈的老人,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他的目光,如同被寒风扫过的枯草,黯淡而又无奈。朱标的房间内,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停滞,只剩下一声声低沉的叹息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中。

“苏铭,你确定吗?这孩子...”老人嘴唇颤抖,几乎无法继续,“他的未来,就这样结束了?”

苏铭,这个被人们视为医学奇迹的男子,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沉重。他缓缓地摇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朱老,我所能做的已经做到了极致。神经学的研究,我们还太浅薄,对于这样的损伤,现代医学无能为力。”

老人听后,身体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为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神的质问,对命运的不甘。

“朱允炆呢?朱允熥呢?”老人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朱标,朱雄英的亲兄弟,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内疚。他知道,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他没有做好一个哥哥的职责。

“爹,他们...他们都被吓坏了。我让他们先去休息了。”朱标的的声音几乎被绝望所吞没。

“休息?”老人怒吼,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他们的哥哥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他们竟然还有心思休息?”

老人愤怒的眼光仿佛要将朱标吞噬。他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真相。他需要的,是那个活泼可爱的朱雄英能够再次睁开眼睛,再次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