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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二人就又重新回了太阳神殿,双亲外出枫祀已经习以为常,伶姨也带着鸾姨下界去了,整个神殿空空如也,连神侍都少见。

因为昨晚上那个怪异的梦,枫祀现在一见到续州就很奇怪,续州生得好看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他怎么会梦见续州亲他呢?

荒谬,太荒谬了。

“阿祀,你看这个……”

续州话还没说完枫祀就猛地退后到好远,他心底慌乱,难道昨夜枫祀察觉到他碰他眉心了?可是他明明睡的很熟啊,为什么自己今天一靠近他他就躲开?

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二人各怀心事,完全没心思去找话说,枫祀逃也似的说昨晚做噩梦了没睡好要回去补觉,破天荒的续州没跟过去,只嘱咐他让他盖好被子。

枫祀心跳的很快,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枫祀,你真是疯了。

伶带着鸾羽先回无纤见了一下四神兽,四神兽一见祖上回来了都很高兴,特别是初晨,眼睛都笑弯了。

“祖上,您这次要在人界留多久?”

“不清楚,我带羽神下来游玩的。”初晨是伶的灵源,见着自己的灵源伶应该是高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初晨她的心都要下意识地疼一下。

四神兽在人界守护万兽也尽心尽力,如今天下没有大的战火能殃及万兽,她就让他们自己安排时间了。

地靖空了就研究他的阵法,这次下来伶还特意从太阳神殿给他带了一本阵法书,这书应该够他研究个几万年了。

“祖上,我想带初晨去游历大陆,下次您下来的时候我们可能不会在无纤了。”无夕荒笑容真挚,是在请示伶。

她点头允了,待了一会儿就带着伶离开。

“流华森林被妖族和兽族一分为二,我还挺想去会会那个妖族首领的,你要不要一起?”

“可以。”

二人悄悄摸摸的过了妖族地界,其实妖族也是兽族,因为生来身体里没有属性修炼就更加困难,上天是公平的,妖只要有一定的修炼灵力就会有人身,兽族远不可及。

——

“快快快,去看看,听说燕家在摆擂台比武招侍卫啊。”

“ 是燕相国吗?”

“不然呢,这京都还有几个姓燕的?”

“招侍卫?给燕公子招吗?”

“对对对对对,我要是能进燕家,就算是个侍卫又如何?直接就可以飞黄腾达了。”

“走走走走走。”

人群一阵热闹,此刻燕府外已经建好了擂台,打锣鼓的人一敲后四周就安静了下来,“各位,欢迎来观看擂台赛,今日擂台胜出者可以成为我家公子的贴身侍卫,那么现在就开始吧,有请第一位。”

立刻上去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他挥舞着手上的大刀,猖狂大笑:“来啊!有种的就上来。”

“好,好,好。”

有一个瘦高瘦高的人接着上了擂台,围观百姓纷纷叫好,王朝变了又变,如今他们处的国家叫祝缘,今天开擂台比武的燕家家主是当朝相国,其子更是祝缘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那个瘦高男人很快就被打趴下直嚷嚷投降,这么不经打,围观的人直说无趣,接着又有人上台,胜负都只在一瞬间,站在台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一直打到中午总算有一个人在台上站稳了脚跟,那男人是个九级召唤师,身边有一只七级神兽欢天蟒,神兽威压经久不散,再没人敢上台去。

燕府高亭中站着两人,他们从擂台赛一开始就在看着,其中一个俊俏的年轻男子道:“燕伯,这人不行。”

“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头发花白的老人温和一笑,“少爷还没有看到满意的吗?”

“急功近利。”

“少爷,今日来打擂台赛的谁不想攀上燕家,攀上少爷您啊,只有带着私欲的人才会为暂时为您鞠躬尽瘁。”

“不尽然,我想要的是心甘情愿做我燕涧泽侍卫的人,而不是靠我燕涧泽上位的人。”

“少爷,太难了。”

“要是没有我就不要侍卫了,我自己可以护住我自己。”

“少爷啊,您瞧瞧,又有一个人上擂台了。”

燕涧泽顺着目光瞧过去,上台的人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他五官生得张扬,欢天蟒扬起的风拂起了他的长发,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奇怪,燕涧泽居然察觉不到他是何属性。

“哟,又来个送死的。”男人很高兴,欢天蟒蛇信吞吐的频率也稍微快了一点,“把你的召唤兽拿出来让我瞧瞧,我好给你选一种死法。”

他并没有回答,眸子里尽是不屑,男人怒了,“欢天蟒,追天雷!”

天上猛地坠下来一道金色雷电,滋滋电流声让围观百姓下意识的退后几步,男人大笑:“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

那人依旧一动不动,燕涧泽略微诧异,追天雷可以算是欢天蟒的绝技了,他那人一动不动是在等什么?

再强的防御咒阵都会被这追天雷影响,他不可能全身而退,燕涧泽忽然听到有人打了一声响指,接着目光所及处皆是鲜红。

满天血雨倾散而下,周围刹那间变得如同地狱。

那人站着,肮脏的血在经过他身边时自动避开,燕涧泽在他眼睛里看到的是波澜不惊。

他居然,一招就爆了一只神兽欢天蟒?

什么力量这么恐怖?

欢天蟒的主人瞬间死亡,四周安静得可怕,隔得近了的人被沾上血了都没反应,等到反应过来时发出刺耳的尖叫后立刻跑开了。

擂台上传过来的风不一样,似乎有很多东西阻碍了风,这也许就是他能一招解决欢天蟒的关键。

其实仔细看就没发现端倪,欢天蟒原先站的地方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交织错杂的银丝,因为沾了血在太阳下才如此明显。

银丝如同舞动的蛇一样快速回到主人手上,这是什么阴邪的术法?燕涧泽迄今为止居然没有见过。

“还有没有人要挑战这位公子的?”负责打锣的人说话都战战兢兢,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回应,他立刻敲锣,“恭喜这位公子夺得本次擂台头等,请问公子叫什么名字?”

那人兀然转身,燕涧泽正在看他,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与他来了个对视。

他看得清楚,那人在对他笑。

“奠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