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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的事拜托你了。”

“好。”夜南清回答的干脆,他们分开后夜南清就画阵准备回去,身后忽然多了道人影,戏谑的声音随之响起,“殿下何不捎上我一道?”

夜南清笑了,“朱雀神兽的气息一到魔界瞒不过两刻钟,隐了气息也没用,魔界远运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

“殿下贵为冥王在怨灵方面研究颇深,自然有办法隐藏我的气息,就算殿下不捎我我也有的是法子,我若是渡凝息溪去魔界就不会让魔界安生,殿下肯带上我我会耐着性子相安无事,说不定还能帮到殿下,殿下懂我的意思吧。”

朱雀神兽生于天地初开,同太阳东神一样是远古大神,修为深不可测,甚至可以和东神比肩,正因如此诸神才如此忌惮,她去魔界捣乱后依旧能全身而退。

“你去魔界有何目的?”

“随便看看啊。”

这理由真让夜南清无言以对,他用魔息将手掌划出伤口,“得罪了。”

血溢出后便被他覆到了朱崔脸上,“我的血会暂隐气息,但最多只能维持一日,时间到了我会立刻送你回来。”

“行,”伶美目含笑,“殿下是看在我家主的面上才答应的吧,不过殿下既是魔族还当好生思量着自己的身份,别到头来夹在中间两边都不讨好。”

她率先进了阵,澎湃汹涌的黑气瞬间将她吞噬。

夹在中间?自魔帝欺他瞒他利用他的时候他就对魔界失了信任,他的立场无比清楚。

一抹身影穿行在高墙上,金殿外侍卫没有丝毫懈怠地巡逻,俨然起了阵奇怪的风,竹淮察觉到不对劲,正欲拔剑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他怔在原地,莫名其妙地起了一身冷汗。

“带上你的人退下。”

身后的殿门打开又合上,他心有余悸地对着周围侍卫使了个眼色,仅半刻钟侍卫们已悉数离开。

“不是说了吗别来打扰朕!”

脚步声是停,殿上之人怒了,“联让你……”话还没说完就卡在喉咙里,他看到来人时微微睁大了双眸。

他发丝有些凌乱,眼睛布满血丝,想来已经几日未眠,衣襟敞开露了大片皮肤,而桌上还有那么大一堆奏折。

“祝渝澈。”

他慌忙理了理衣裳,“你怎么来了?”

是个常人都不愿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如此不堪,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冷千千闪身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审视:“几天没睡了?”

“三天。”

“来,让我看看你批的什么”她轻盈地转身坐到了他腿上,察觉到身下之人身子颤了一下,她一笑置之,目光放在了奏折上并轻声念了出来,“南抵近日凶兽横行己杀人数百,夜间活动不知何兽,皇请派人除之。”

“这份也是,凶兽能飞能游,存于南抵南昌河中,害人性命,皇请派人除之。”

“北抵连降暴雨洪水疯涨难民过万,请皇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她又大抵翻了翻,嘲讽道:“就这?你告诉我三天没睡就为了处理这?”

“千千。”他的声音干涸,抬手撩起她的长发,垂头吻上了她的后颈,“你可知你在诱惑我?”

“我在和你谈……”余下的话被咽下了喉咙,他强势地撬开她的薄唇掠夺空气,一吻结束后被浴火缠身的祝渝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冷千千半开玩笑,“要不要我现在去外边给你拎个女人进来?”

“你闭嘴,”祝渝澈轻喝,语气却没太重,“朕洁身自好,不需要这些。”

“是吗?”她抬起盈盈美目笑得魅惑,本就美艳的脸蛋愈发诱人,祝渝澈重重咽了一口唾沫,沙着嗓子道:“千千,别玩了,我快受不了。”

“行吧。”冷千千假意要起身,祝渝澈却不肯了,抱她抱得很紧,片刻后冷千千十分好奇,“南边的凶兽你难道没派人去处理吗?”

“派了,都是有去无回,连那凶兽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巫凌云说算不出来,估计不是凡间之兽,他现下还在阮月院契合巫偲仪抽不出身,我想的是亲自去,明日就出发。”

“那我今夜要是不来你就背着我独自行动?”

“是这么想的。”祝渝澈挑衅地笑道,冷千千见不得他这般,垂眼与他鼻间相抵,望着她澄澈的眸子祝渝澈一会儿就心虚了。

他是绝不会瞒着她行事的,这点毋庸质疑。

一眼就洞穿了他内心想法的冷千千非常得意,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祝渝澈,别口是心非,你的眼睛远地你的心更诚实——”

第二日两人就出了皇宫直往南抵,他们身边都无兽,此行必须要小心谨慎,后半夜她专程回去见了影辞让他别乱走动,要救温辞必须等,影辞非常平静地答应了。

“二位啊,可不能再往前方去了,前方有凶兽出没,可怕的嘞。”一位老大娘拉住祝渝澈的手好心提醒。

南抵的民众在官府的调度下已经撤到安全距离,祝渝澈笑得温和,“大娘不必相心,我们是皇派来除兽的。”

“哎呀,还这么年轻就过来送死,划不来啊,瞧瞧你这漂亮的小娘子,小伙子听我一句劝吧,带上你的娘子有多远就走多远吧,南抵是不能待了,可怜我那命苦的儿子啊。”老人家说着说着眼眶就泛红了,看来是想起了伤心事。

“大娘,你要相信皇,皇会处理好凶兽的,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能重回故乡了。”

“皇整日操劳哪顾得上我们?我们……”

“州府到!”大街两道的人纷纷退开,有一中年人骑马而来,身后跟着约莫二十个左右的官兵,中年人到二人跟前就带着官兵跪下,雄浑的声者传出去好远,“臣印见吾皇,不知吾皇亲临有失远迎,万望皇恕罪。”

大娘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一下子惊愕地愣在原地,一听是皇亲临街两旁的百她也都跪下磕头,黑压压的人群让冷千千意识烈身边的人威信到底有多高。

“不必行礼,大家请起,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你们要相信皇,皇会处理好的,用不了多久你们就能重归故土,帝王一言九鼎,给我时间。”

“皇,我们相信您!”

“皇,我们相信您!”

“吾皇万岁!”场中呼声异常的高,冷千千站在他身后亦是自豪万分。

“走吧。”越往前走屋宅毁得越严重,洪水过后四处湿漉漉的,枯枝霉草到处都是。

天色渐晚,他们寻了一处较为完整的尾子时歇脚,那兽是在夜间行动的,虽说传上来的奏折大多说它能飞能游,但估计也是胡扯,派出去的人无一生还,怎么可能有人见过其真容?

他们和那只兽打起来也不知道胜算如何,如今它还尚在暗处,要是突然偷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事态将会非常严重。

冷千千又怎么会意识不到他们的处境?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无趣啊。”她听到祝渝澈的叹息,以臂为枕靠在墙上,偏头看着祝渝澈道:“那你说说怎样才有趣?”

“我们找点乐子吧。”

“说说看。”冷千千心情很好,非常愿意和他疯闹。

“我想抱抱你。”

“就这?”

“嗯,就这。”祝渝澈将她抱进怀里,触及之处都是她的气息,他觉得非常安心。

四周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忽然响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二人屏息凝神,声音停在了门外,约莫又过了半刻钟,门被什么东西从外面大力撞开,接着就是一声巨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