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禹选择完【是】之后。
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附着在自己的身体上。
但那种感觉一闪而过,随后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剩下的20个积分,毛都买不着。
陈禹便将意识潜出了空间。
说实话,对于获得积分商店,他还是有些兴奋的。
因为这意味着,他能够获得更多保命手段。
现在的他,拥有了20个积分和一套隐形防护服。
想到那套防护服,陈禹忍不住低头看起了自己的身上。
在他的身体表面,似乎什么都没有。
而他也没有任何感觉。
陈禹想试一试这套防护服到底如何。
当然,他肯定不会傻到用枪去试。
于是从空间中取出了一个球棒,递给张娟。
“用它打我几下试一试。”
已经虚脱的张娟直接愣住了。
“禹哥,你这是……”
“少废话,让你干啥你干啥!”
张娟被陈禹吓了一跳,哆哆嗦嗦把它拿了起来。
“禹哥,没想到你竟然对这个感兴趣,多有得罪了哈!”
说话间,张娟便拿着球棒狠狠的朝陈禹头上打去。
不过,一连挨了几下之后,陈禹却一点感觉的都没有。
“停下!”
张娟咽了口唾沫,赶紧放下手中的球棒。
陈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虽说他现在的身体强度异于常人,倒也没有到那种无坚不摧的地步。
按理说,按照刚才的力度打在他的身上,虽然不会受重伤,但也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来,隐形防护服真的起作用了。
想到这,陈禹又拿出了一把小刀。
张娟见状,一把跪倒在地上。
“陈禹哥哥,刚刚是你让我打你的。对不起我下手有点重,求你饶了我!”
陈禹看了张娟一眼,笑言道:“你想多了,我不是用来对付你的。”
说话间,陈禹将刀子对准了自己的大腿。
张娟抬起头,看到眼前的一幕,小脑都差点萎缩。
虽说她在新闻上看到过,某些人会有一些特殊癖好。
比如爱思爱木,自残。
但像陈禹这样真刀实枪的,直接颠覆了她的认知。
她的心中只闪过一个念头:这陈禹如果不是有什么恶趣味,一定是脑子有泡。
陈禹深吸一口气,使出了一成的力气,朝大腿上刺去。
结果,他的腿上就好像有一件合金罩一样,小刀根本碰不到他的皮肤。
按照商店的介绍,一般不致命的伤害打在陈禹身上,完全可以被防护衣格挡。
哪怕是致命伤,也能格挡一次。
陈禹兴奋的想道:“这是不是意味着,一般的伤害根本不会对我起作用?
那被丧尸咬到,算是致命伤还是一般伤害?”
当然,陈禹根本不敢轻易尝试。
不过,陈禹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一旁跪在地上张娟,一个激灵。
就连她的身材,都跟着一块颤抖起来。
陈禹看了一眼张娟,缓缓说道:“过来。”
张娟咽了咽口水,浑身颤抖的坐在陈禹身边。
陈禹忍不住再次打量了一下张娟。
如果柳诗诗和沈冰夏这两个校花是97分的话。
那么眼前的张娟,至少也有92分。
这样看来,生出的孩子也不会丑。
陈禹拍了拍有些拘束的张娟,笑着说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就是有些担心没有伺候好你,会受到你的惩罚。”
“别担心了。去卫生间洗一洗,然后跟我出去吃饭。”
“嗯~”张娟乖巧的点了点头,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陈禹在张娟走后,开始继续研究起新获得的【次元空间】。
这是什么奇怪的异能?
陈禹忍不住看起了【次元空间】的详细介绍。
“【次元空间】:发动该异能时,可从异空间中分离出单独的一块空间,该空间被称为次元空间。
宿主或其他人可进入次元空间中。
次元空间可容纳人数及维持时间长短,与宿主本身能力有关。
注:次元空间关闭时,空间内的人将会回到初始位置。”
陈禹的内心一阵激动。
有了这个异能,岂不是相当于多了一个保命手段?
如果遇到危险,直接开溜不就行了。
陈禹靠在床头上,开心的抽起烟来。
不多一会儿,张娟光着脚,有些别扭的来到了陈禹面前。
陈禹看了一眼出水芙蓉一般的张娟。
她的腰,比练过舞蹈的萧浅月和赵贝贝还要纤细,柔软。
那有些夸张的那个啥,即使脱离了束缚依然高高的。
陈禹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小娟,看你跟谢丽丽的关系并不好,为什么要跟她住一起?”
张娟愣了一下,靠在陈禹的肩膀上说道:
“其实,我之所以跟谢丽丽在一块,也是迫不得已。”
“此话怎么说?”
张娟仰头看向陈禹,轻声问道:“能给我一支烟吗?”
陈禹想了想,将自己的烟按灭在烟灰缸中。
“现在的你,还是不要抽烟的好。”
张娟没说什么,眼神空洞的幽幽开口道:
“我给你讲一下我的故事吧。我家里除我之外,还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从小到大,家里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弟弟。”
陈禹笑言道:“我懂,弟弟吃面我喝汤,拿起碗来泪汪汪。”
张娟被逗笑了。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
“在家里,我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父母的夸奖。
他们出去工作,我做了一桌好菜,他们竟然嫌弃我浪费。
我扫地,他们嫌我没扫干净。
我弟弟把喝剩的牛奶洒在地上,他们从不责备弟弟弄脏地面,而是让弟弟当心滑倒。”
陈禹听的有些惊讶:“这不都是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吗?难道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父母?”
他确实从电视里面看到过类似的剧情。
但没想到,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事。
张娟点点头:“你以为电视里面演的都是凭空捏造的吗?
其实,影视剧很多都是来源于生活。
我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没用。
于是,我便把所有的精力放到学习上。
我以为自己考上大学,就能尽快摆脱家庭对我的伤害。
然而,我还是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