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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蓠之前摆摊做生意的时候就有稍微打听过这附近的私塾。

猪肉摊老板的儿子就在这附近的私塾念书,名字好像叫明景学堂,教书的夫子虽然还挺年轻的,但是是个秀才,一个月束修费二百文钱,这个费用村里一般人家肯定是舍不得掏这个钱的,但是城里的倒是还好。

江蓠想了想,硬是没想起当时猪肉摊老板说的那个地点在哪里,是静安街道还是静平街道来着。

正思索着,江蓠没注意到前面有人,马车将人给撞了。

吓得江蓠立马勒住缰绳,跳下去查看,什么静安街道静平街道,统统抛诸脑后了。

“阿姐!”

马车上俩小孩也吓到了。

“在马车上待着别下来。”江蓠嘱咐道。

好在这回两人都乖乖坐下,没乱动,当然,主要也是马车上放着没吃完的点心。

“你还好吗?”

江蓠走近一看,被撞到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略微有些瘦削,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直缀,此时捂着腿,瞪视着江蓠。

“你这人会不会赶车的?没看到前面有人啊?要是不会赶车就干脆走路算了,长着一双眼睛当装饰用的!”

江蓠低着头,任由被人骂得狗血淋头,没办法,过错方是她。

“要不先别骂了,我拉你去医馆看看先?”江蓠战术性打断道。

“行,今天没有十两银子你别想走。”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江蓠皱着眉头,暂时没说啥,要赔多少银子也不是他说了算,如果是擦伤而已,顶多赔个医药费加点误工费加点营养费,最多一两银子顶天了。

江蓠只好拉着人去医馆,心里在想着,或许应该找哪个庙拜一拜了,今天真是干啥啥不顺。

医馆的人看到江蓠,开口就道:“你怎么又来了?”

江蓠也很是无语,“不小心撞到人了。”

“大夫,大夫,我腿感觉好像折了,快帮我看一下。”

年轻男子一进医馆,便大喊道。

“怎么又是你?”

医馆伙计一看,这也是个老熟人了。

“又被人撞了!”年轻男人一肚子火气,他也不想,谁让他倒霉呢!

江蓠一看,咦,有瓜吃。

不过可惜,两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伙计过来扶着他进去给坐堂大夫看脚。

江蓠不放心也跟着进去,主要是不放心那年轻男子,怕他扭曲事实。

里头男子已经脱了鞋,大夫正在看他的脚。

一开始男子还没发现江蓠,一个转头,突然瞥见一个姑娘站在旁边,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

男子立马将脚从大夫手里抽了出来,用下摆挡住。

“我可是已经成家的人了,你看了我的脚,就算是想叫我娶你,那也没门!”

男子瞪着江蓠,警告道。

不得不说,男子虽然穿着普通,透着一股寒酸,但是还是有几分长相的。

但,关她屁事啊!

江蓠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在做白日梦吧!我还不是怕你讹我钱!”

男子脸上表情一阵青一阵白,张嘴正要说话。

大夫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安静,这里是医馆,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

这下两人顿时噤若寒蝉,大夫查看了一番,药方都没开,只是让药童去取来一罐药膏,给男子脚踝涂上,便道:“每天早晚涂抹一次,三五天便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大夫说完,伙计就将他们带出去了。

江蓠去付费,花了八十文钱。

看男人将男女大防看得那么重,在男人上马车有点困难时,江蓠也就没提出帮忙。

好在男子身高够高,双手一撑,倒也坐上去了。

“你脚不方便,我送你回去吧。”江蓠提出道。

男子倒是没拒绝,斜了江蓠一眼,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路上江蓠买了一个猪蹄,塞给了男子,“吃啥补啥,回去自己补补吧。”

按照男子指的路线,江篱的马车在静安街街尾停了下来。

男子嘴上还是骂骂咧咧的,江篱还以为下了马车还得掰扯一阵,没想到对方瞪了她一眼,然后就走了。

江篱看向门口的牌号,心里默默记下了。

随后甩着马鞭,赶着马车离开。

除了巷子,江篱突然想起来忘记问对方叫什么名字。

算了,已经记下他家的地址。

暂时将这事放下,左右环视了一下,刚好有一个大哥挑着担子路过。

“大哥,请问一下,明景学堂怎么走啊?”

江篱停下马车,朝大哥询问道。

大哥奇怪地看了江篱一眼,“往前直走,一直走到尽头,就是了。”

“好的,多谢大哥啊!”

江篱豪爽地一拱手,朝着大哥道谢道。

随机江篱一甩马鞭就离开了,只不过江篱离开得有点快,所以没听到那大哥独自一人小声嘀咕着。

“又是一个被蒋秀才拒绝的,怎么一个个就是不死心,这蒋秀才的脾气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咋可能给这些人走后门。”

江篱根据路人大哥的指引,沿路一直走,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跟着这城里建筑明显不同的竹子小院子。

几间竹林小院并排着,此时传开朗朗读书声。

此处看起来十分幽静,是个适合念书的地方,跟着竹门望进去,可以看到里面院子种了一丛丛竹子,院内还有很多小孩玩的木马,滑梯,远处还有亭子。

“阿柏,铁牛,下车。”

江篱掀开帘子喊人道。

两人探出头来,随后才慢慢露出半个身子,只见嘴边吃得都是一圈糕点渣渣。

江篱无奈地将两人抱下来,又掏出手帕给两人擦了擦,拍了拍衣服。

江篱正想着该怎么进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一个人头来。

“你们找谁?”是一个胡子花白,耷拉着脸的老爷爷。

“我是带我弟弟来交束修费,上学堂的,能让我们进去吗?”

江篱试探问道。

“是找蒋夫子是吧?考试通过了吗?”

老爷子挑眉问道。

看江篱一脸茫然,就知道这又是一个没好好打听他们学堂规则就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