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朝堂

“王上,顾成怀拒不交代,已于牢中自缢。”

“自缢,顾太傅这就是教出的好儿子。”嬴政居高临下望着跪地求饶的老太傅。

“臣教子无方,子不教,父之过,臣愿以死谢罪。”顾太傅刚正不阿一辈子,却因儿子有了人生污点。

“哼!以死谢罪就可以了,那些因此而受难的百姓该如何?轻轻松松一句以死谢罪就算解决了?“为君者,刚柔并济,“寡人念你为秦国劳苦一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国子监更名长安学院,而你便任长安学院院长,替秦国培养人才,便算赎罪,若是你假公济私,收受贿赂,如你儿子那般,寡人不介意数罪并罚,株连九族。”嬴政心中无奈,顾太傅劳苦半辈子,却因儿子晚年不保。

“谢王上,臣定当全力以赴。”顾太傅心中了然,高位上的君王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磕头谢恩。

“一个小小国子监,就这么多肮脏之事,国子监本是为秦国培养人才之地,却成了攀权富贵,巴结贿赂。”嬴政坐于高位,面色阴沉,嗓音狠厉,戾气十足,俯视着朝堂之上的众臣。“那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参与此事?秦国还有多少官官相护,以权谋私之事。”

“王上。”众臣皆跪。

“若是寡人不查不问,秦国百姓何去何从?秦国百姓叫苦不堪,寡人与昏君又有何区别。”嬴政发了狠,一掌拍于龙案。“寡人任你们是为秦国,秦国百姓,而你们却做了什么。陈绍,你说?”

“王上,臣有错,请王上责罚。”陈绍出列,跪下。

“责罚。”嬴政余光瞟了一眼队列中的李斯,“李太尉,你说,该当如何责罚以权谋私之人?”

“王上。”李斯快步出列,额头已沾上汗珠,“王上,按秦国律法,当诛之。”

“哦!诛之?”嗓音拉长,意有所指,“既如此,来人,革去官职,按律法诛之。”

“王上,饶命啊!”只见跪地之人被拉了下去。

而朝堂之上人人自危,以为此事就这么结束,可高位上的嬴政丝毫没有放过之意,三个时辰之内,朝堂之上就被肃清了大半。

“入朝为官不是让你们贪图享乐,是为百姓造福,是为秦国之强而任用你们,记住你们的责任。若是再让寡人知道你们的一些小动作,强抢民脂民膏者,仗势欺人者,假公济私者,寡人不管你们的才能有多高,若是犯法,绝不姑息,诛之。“嬴政脸色不悦,甩袖离开。

“恭送王上。”

李斯心知肚明,秦王是给自己找台阶下,此事太尉府亦参与其中,腿脚有些打颤。

“李太尉,这是怎么了?”韩风扶住险些跌倒的李斯,心中冷笑,“我刚刚见李太尉在朝堂上就,不应该强忍,若是身体不好,告假休养。”

“无碍,多谢韩御史。”李斯轻笑,稳住心神,离开。

望着离去的背影,韩风眼神闪过一抹笑意,“韩御史,对此事有何看法?”芈启的声音入耳。

“丞相,如何看待?”韩风拱手一礼。

“你倒是会反问。”芈启摸了摸胡须,轻笑,“君王心思难猜,做好本分便是。”

“多谢丞相教诲。”

“哈哈哈。”芈启爽朗一笑,离开了大殿。

韩风怔愣片刻,随即离开。

……

“义兄,义兄,王上下了王召,以后便不再有国子监,而是长安学院。”张良将布告讲于云歌听。

“长安学院啊!”云歌抿了一口茶水。

“还不止呢!而且不再收取任何学费,嗯,贫苦之人也能入学,而且还有资助呢!”张哲补充道。“不过,有一个苛刻的条件,入学考试成功才能有资格。嗯,就算有资格还要有层层选拨。我脑子笨,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弟弟,你可以的。”张良摸了摸弟弟的头。

“若是没有层层选拔,轻易就可进入,那这门槛不得被多少人踩烂。不过,已经不错了,最起码,穷苦之家也可翻身,秦王之用义,良苦用心啊!”韩风走入院子,解释道。

“师父,所言甚是。子房要加倍努力才是。”

“子安也是。”

“赵先生,我有话不知该问还是不问?”韩风望着喝茶的云歌。

“哟,客气什么?”云歌神色自若,“有话直说便是。”

“子房带弟弟去温书。”

“嗯。”张良牵着弟弟离开。

“赵先生大才,何不入朝为官?若是为官,居高位前途无量。您暗中做利刃,刀口上讨生活,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兄弟该怎么办?”韩风望着云歌说出心中之言。

“不是还有韩先生教导?”云歌轻笑一声,“暗中也好明面也罢,人有不同的追求,潇洒自由惯了。”饮下杯中茶水,起身要离开。

“赵先生,您到底是谁?此事我已困惑许久,曾经我笃定您明面上是商贾,实则为王上手中的利刃。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您兴许不是想象中的身份,赵昱对您如主仆,蒙氏一族与您关系匪浅,就连王上对您都极其看重。”韩风眼中夹杂着困惑与茫然。

“好奇心过重了,韩风。”云歌停住了脚步,“你如今心中已有计较,何必打破问到底,有时候不问清楚,对你我都好。除此之外,你不是一向秉承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原则。”

“在下越距了。”韩风拱手一礼。

“我的身份,你自会知晓,但不是现在。”云歌径直离开。

“唉。”独留的韩风望着离去的背影,叹息,“子房,你的义兄真是个迷,连我都琢磨不透。”

“师父,你若是琢磨透了,那还是我义兄吗?”张良吐槽道,心中思量师父怎么越发想的多了,难道真是年纪大了,看来得寻个师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