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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温润白切黑蛇妖大佬vs被杀妻证道的炉鼎小可怜(14)

傅听澜听罢,温润的眉眼间陡然生出几分欢喜来。

他笑呵呵地一一答谢了这些来访并放下吉祥话的来宾们,说话的声音染着明晃晃的喜意。

今日傅听澜如此意气风发,谢熠也并未落后半分。

他跟傅听澜拜天地后,便站在男人身边,与后者一同认识了不少妖界的大妖和小妖,这些妖普遍都有灵智,并且修为很高,压根不会做出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更何况,傅听澜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们即便是想造次也得看人下菜碟。

这一天下来,谢熠陪着傅听澜敬酒认识宾客,脚不免有些累了。

“娘子,如若你脚疼,那便莫要再勉强自己了。”

傅听澜就见不得谢熠不舒服,见爱人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当即就担心起来,温润的声线难得染上了几分强势的味道来,“先回房间休息,待会儿为夫再去寻你。”

“无事。”

“娘子听话。”

这下,傅听澜没有再由着谢熠,反而十分难得地语气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俗话说,在外就得适当给对象面子。

谢熠自然是深知此道的,便也没再反驳对方,乖巧顺从地点点头后,在傅瑶的搀扶下缓步回到了喜房中。

“尊上,今日您新婚燕尔,正是高兴之时,不免再喝一杯罢!”

“对啊对啊,尊上还有这一杯!”

“大家伙儿还是莫要再为难尊上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是你我劝酒影响了尊上那岂不是我们的过错了?”

随着这句话一出,周围揶揄的声音也莫名开始多了起来。不过,这些妖都是好意的调侃,并未有丝毫得罪傅听澜的意思。

“好,本尊便再喝几杯。”

傅听澜言罢,利落地将面前的几杯酒仰头一应喝进肚子里,声音都豪爽了不少,“只限如今,若是待会儿你们再来劝酒就别怪本尊下你们面子了!”

“哈哈,好!尊上大气!”

“尊上好酒量!来,再喝一杯!”

随着周围人一浪高过一浪的起哄和彩虹屁,傅听澜逐渐迷失自己,倒也真的喝下了好几坛的酒。

若不是他自身酒量够好,怕是如今就彻底醉倒在桌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也就没有他的戏份了。

“好,好了,本尊不喝了。”

半晌,傅听澜将最后一坛酒喝光,猛地把陶瓷坛子砸到地上,面上却皆是欢喜高兴的神色,傻笑着看着在场的妖,“今日诸位如此给面子在下,大驾光临参加本尊的大喜之日,往后诸位若是有任何事情,皆能上门找我。”

“只要是本尊力所能及之事,必不会拒绝。”

“尊上跟我们生分了,您大喜之日我们如何能不参加,不做个见证人呢?”

此时,一狐妖掩唇笑了笑,妩媚的双眼却迸发出明显的认真来,倒是少了几分轻浮的味道,语气也各位的严肃,“说句认真的,尊上,听说前些日子您在月影道与那死道士狭路相逢,还差点与尊夫人在那处丧命,可是真的?”

这话一出,周遭热闹的气氛登时一凛。

说笑劝酒的妖也不免纷纷停下了动作,面上皆是有些错愕地看向狐妖,似乎在询问他为何要问出这般不过脑子的话般。

然而,这些妖其实内心还是很好奇的。

并且也对傅听澜和谢熠遭遇那样的事情感到很是愤怒。

这些年,尊上待他们极好,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甚至在路上瞧见他们遇到不公平对待亦会伸出援手。

听闻,那蜘蛛精卿娘便是被尊上和尊上的夫人救了。

要不是他们二人恰好路过,要不是他们出手相救,怕是那日卿娘便会死于那死道士的手里,死前还得听那道士说一些让人厌恶的冠冕堂皇的话来。

闻言,傅听澜被酒精支配的大脑也稍稍冷静了下来。

“你说得不错。”

傅听澜说起白卿尘,脸色陡然冷了下来,声音也寒冷得宛若冰雪消融般,“那日是那白卿尘身边的小鬼所为,若不是本尊被他偷袭,白卿尘的首级早已被本尊取下。”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傅听澜脸色是毫无保留的厌恶。

那狐妖闻言,脸色也有些难看起来。

“尊上,这些年那死道士对我们妖族各种欺辱,现下我狐族的狐子狐孙早已长大成妖,修炼得当,如若我族一并合力报复他,未必不能成。”

狐妖说罢,眼底闪过明显的阴狠之色。

他对那个白卿尘早就厌恶到了极点,简直比话本里那些道士还要让妖讨厌。

这下,狐妖一句话出来,剩下的大妖也跟着纷纷进言。

他们这些年早被白卿尘欺压得不像话,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要不是他们顶着压力把修为逐渐提高,怕是早就跟尊上一般,少时便被灭了族。

这种血海深仇,想必尊上一定不会忘却。

果不其然,听到狐妖的这番话,傅听澜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半晌,还是兔子精见情势不对,立马转了个话题。

“尊上,现下乃是您与尊夫人的良辰吉日,这些沉重的话题便先暂时搁一搁,往后再从长计议也不是什么难事。”

兔子精简单几句话,瞬间便让周围的大妖小妖们纷纷点头附和起来,生怕会因此而影响了傅听澜的心情。

“诸位的话我都放在了心上,不过,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傅听澜说罢,眼神赞许地看了眼兔子精,随后眸色严肃地扫了在场的妖一眼,说出口的话皆是诚恳和认真,“虽然本尊做了妖界的妖尊,自然是以你们为先,白卿尘此人不好对付。”

“不过若是妖族齐心协力,或许取了他的狗命也并非什么难事。”

傅听澜言罢,把目光重新放到狐妖的身上,“狐言,你莫要意气用事,本尊知晓你对你兄长当年之事对那白卿尘恨到了极点,但也不能非要将你的性命也一并放到这上面去赌。”

“……多谢尊上,我知晓了。”

见狐言听了他的话,傅听澜这才点点头。

又跟宴席上的宾客们喝了几杯酒,这才离席回房休息。

屋门外,远远便见遍布大红色的锦绸,从门口一路铺开,屋檐下挂满了红灯笼,入眼便是一片喜气洋洋的。

傅听澜脚步虚浮,缓缓推开了房门。

只见他心心念念的娘子正倚靠在床边,单手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

今日的谢熠很好看。

一身绯红喜服,金丝线勾勒出繁复的线条,灯下美人五官昳丽,发束金冠,金冠之上还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光线照耀下,衬得他愈发肤白如雪,惹人怜爱。

“阿熠,你好美。”

傅听澜深深地凝视着面前人,眼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温柔,就如同一汪春水碧波荡漾,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宛若星光的潋滟,“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谢熠被男人那占有欲极强的视线看得面颊泛红,有些扛不住般地移开了目光,看着对方的脸,没敢与之对视。

今日傅听澜跟他穿着同款喜服,奈何他的五官俊美非常,借着微弱的昏黄灯光,只见绯红的喜服衬得男人愈发的面若桃花,俊美无双。

顷刻间,谢熠只觉得心跳陡然变快,面颊发烫,加速变红。

“你更美。”

半晌,谢熠唇瓣嚅嗫了一下,说了这么三个字。

傅听澜只觉得心跳不由自主开始加速,忽地俯身靠近心上人,像平日般亲昵地贴到对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呢喃着,让少年的面颊逐渐泛红,宛若春日桃花般娇艳。

“傅、傅听澜,离我远点。”

“娘子,自今日起你我便是天地皆承认的夫妻了,身为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我为何还不能这样做?”

傅听澜不依不饶,一伸手,轻松地便将少年推入柔软的被褥之上,他则俯身而上,眸底满是温柔的笑意,“今夜,就让夫君好好伺候你,如何?”

话落,床帐便顺势被拉上。

房间内不多时便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如同春夜的微风,轻轻撩拨着人的心弦,气氛暧昧不已。

翌日。

谢熠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还未下床,就听门外传来昨夜折腾了他一个晚上的“罪魁祸首”温声细语地嘱咐着侍女们。

不知怎的,谢熠心尖的位置像是淌过了一阵阵暖流。

那盛满了柔软的情绪就像是春风拂柳的轻柔,在他心底轻轻扫过,荡起了一片波澜。

“娘子,你醒了?”

忽地,外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傅听澜的声音从外间传了进来,而后便是沉稳的脚步声响起,“身子可还舒服,为夫帮你按摩一下可好?”

“不用。”

听到“按摩”这个词,谢熠本能地直接拒绝。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腰不允许,还有……他娇贵的某个地方。

不能再凿下去了,要不然迟早那啥人亡。

“娘子,今日为夫亲自给你做了兔肉炖盅,知晓你喜爱酸甜口味的菜肴,正好前几日本尊底下的妖贡献了一种新奇的蔬菜,正好便是酸甜的,我全给你留了。”

听到这话,谢熠有些好奇了起来,“是什么?”

“听他们说,那东西叫凤梨,为夫尝过一口,酸酸甜甜,就是吃得嘴巴有点疼。”

说罢,某蛇妖还恬不知耻地靠上来贴贴求安慰,声音也逐渐变得委屈了起来,“像被针扎似的,娘子你瞧~”

见某蛇妖把嘴张开,露出有些微红的牙龈肉,谢熠倒是率先被逗乐了。

“那是你吃的方式不对。”

随后,谢熠便开始教傅听澜把那凤梨用盐水浸泡着,之后再吃,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不由露出几分明显的激动来,“那凤梨还能做菜,如今还剩下多少?我给你露一手。”

“还有一箩筐。”

“行,你现在去处理了,待会儿我亲自下厨。”

谢熠一想到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身后似乎都没那么疼了,当即就要下床,结果被男人拦住,“怎么了?”

“娘子,你教我如何凤梨做菜,为夫亲自做给你吃。”

“……也行。”

谢熠思索片刻,认为将兔肉煮得如此好吃的傅听澜很有做饭的天赋,当然也就不会拒绝对方的好意。

现下,虽然他已经辟谷了,但是对于吃好吃的菜肴和美食来说,他也是当仁不让的。

现下好不容易有凤梨的出现,他不好好借之做一顿美食就对不住自己的胃了。

(这里凤梨是我私心让它出来的,因为很好吃!!!)

(这里贴一个菠萝出现在中国的时间!16世纪,随着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的殖民和传教步伐,菠萝来到了澳门(一说首先登陆地是广东),约1605年传至福建等地,再到1694年传到台湾。 菠萝在闽东语、闽南语、莆仙语中称之为王梨(谐音为“旺来”,古语中“黄”和“王”同音),客家语称之为菠萝,潮州话以番梨称呼;另又俗称番菠萝蜜。)

新婚这几日,二人相处愈发甜蜜,日子过得很快。

时间一晃而过,五年后。

白卿尘在准备闭关,开始筹备飞升成仙的事宜,甚至开始交待宗门的修士剩下要处理的事宜,对于自己的徒弟,也是各种负责任地说了不少事情。

这些年跟在他身边学习杀妖除魔的小徒弟裴玄也早已长大成人。

十九岁的少年郎身姿高大挺拔,五官也早已长开了,很有一番风流贵公子的模样。

好些时候,白卿尘都会看愣了神,自然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开始疏远裴玄,不让他靠近自己。

这样的对待,令裴玄扭曲的内心开始疯狂了起来。

现下,他已经具备了报仇的能力,对于报复宫里的那些妃嫔还有那个狗皇帝,他是势在必得的;而白卿尘这个人,不过就是他获取力量的一个工具罢了。

可他越跟白卿尘相处,越被对方身上的魅力和气质所吸引。

逐渐的,他开始对白卿尘有了不同的想法。

作为大逆不道,打算谋害自己亲生父亲的裴玄而言,想跟自己的师尊发生超越师徒之情的想法也是正常的。

这些天他隐隐约约知道他的师傅要闭关飞升了。

若是有一天,师尊真的飞升成功,以后他不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么?

如此一来的话,他就绝对不能让师尊飞升成功。

可是……就他这么微弱的能力,能如何阻拦师尊呢?

此时,谢熠花了大价钱才探听到裴玄的内心想法,这简直就是瞌睡送上了枕头。

既然裴玄想要将自己亲亲师尊拉下马,那他何必不助他一臂之力呢?

这时候,谢熠才觉得裴玄跟白卿尘实在是同一类的人。

都是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开心便好的那种人。

白卿尘想要得道成仙,便不惜养着原主和裴玄这两个炉鼎,而要飞升之时,就不惜杀妻证道,说到底了就是个无比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谁都可以吃亏,但他不能。

而裴玄则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喜欢白卿尘,却没想过要沉浸下来好好努力追上自己喜欢的人,而是各种想方设法把爱人从神坛上拉下来,陪自己一同在泥潭里沉沦。

两个人都是极其自私的人,实在是绝配的一对。

“娘子,你在想什么?”

这时,傅听澜进院子便见谢熠托着下巴傻笑着,面上不免跟着露出温柔的笑容来,缓步走上去,“要不然,也说给为夫听听如何?”

“傅听澜,白卿尘这些日子准备闭关了。”

这话一出,不需谢熠说完,傅听澜已经明白了对方未尽之言的意思。

白卿尘闭关,就代表着他准备再次飞升成仙。

遭受雷劈和各种劫难的日子。

这个消息就如同天上砸下来的大奖一般,陡然让傅听澜也不免跟着激动了起来。

“娘子,届时便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傅听澜,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谢熠见傅听澜跃跃欲试的样子,不免笑了起来,勾唇看向男人,眸底闪过明显的阴狠之色,“想要报复一个人,不光是杀了他这么简单,精神折磨才是最能报复他的。”

“娘子?”

“白卿尘心悦他的徒弟,他那个徒弟也心悦于他。”

这个重磅炸弹一出,傅听澜人傻了。

白卿尘与那个小屁孩?

心悦?

互相心悦?

“这,这——”

“我认真的。”

谢熠见小蛇妖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不免好笑了起来,抬手摸了一把小蛇的脑袋,继续语气正经地将自己的谋划一五一十地告知对方,“裴玄乃是燕北王朝被凌虐的皇子,而他如今已有修为,自然会回宫一一报复当年欺辱他的那些人;现下白卿尘想要飞升成神,他心悦他,你认为他会怎么做?”

“怎么做……”

这下倒是难倒了傅听澜,他不禁开始代入自己。

如若他的阿熠修炼得道,并且有机会飞升成神的话,他自然不会阻拦,并且也会跟着努力修炼,争取与阿熠一同得道成仙。

之后再成为大家都艳羡的仙侣。

听到男人的回答,谢熠无奈了,面上笑容却愈发甜蜜。

“傅听澜,不是所有人都是我跟你。”

谢熠言罢,简单跟对方分析了一下裴玄和白卿尘二人的性格,以及遇到了事情后会做什么反应,随后才续道:“裴玄和白卿尘都是自私之人的情况下,最容易出现的便是,他不想白卿尘成功成仙。”

“这下,裴玄跟我们的目标就是一致的了。”

“为夫现下便给裴玄出招。”

不愧是智商在上的小蛇妖,傅听澜一点就通,听到后者激动地准备出发时,谢熠连忙拦下了人。

“别急,你跟他说,他还不一定相信。”

谢熠深思片刻,俯身靠近傅听澜的耳边,炙热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要让裴玄‘不经意’地看到某些古籍上的记载,最好借此能让白卿尘的修为大减,元气大伤,如此一来便能圆了裴玄想要将人关在宫中的打算了。”

“娘子聪慧!”

傅听澜听得双眼亮晶晶的,不免单手搂住人的腰,霸道炙热的吻如同雨点般袭来,谢熠再次被亲得呼吸都跟着不顺畅了起来。

小蛇妖的动作很快,不到三日时间便成功让裴玄找到了阻止白卿尘成仙的“良方”。

“师尊,不是徒儿不想让您得道成仙,而是……徒儿想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裴玄病态般地露出了笑容。

而后,他严格按照古籍上所记载的秘术开始进行,竟然还真的成功阻碍了白卿尘的飞升之日,并且还让他元气大伤,修为大减。

终于有一日,师尊是比他还要更低阶的修士了。

师尊,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

再也不能对他使用仙术训诫,亦不能拒绝他,不能忤逆他。

真是太好了!

“咳咳……玄儿,大半夜进来作甚?”

“师尊,徒儿爱慕您已久,想与您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裴玄进门后,当即用结界将整个卧室包裹着,而后才开始深情地倾述着自己对白卿尘的爱慕之情,逐步逼近男人时,眼底的病态之色加深,“师尊,所以您也喜欢徒儿的是不是?只要您愿意,我可以无条件做您修炼的炉鼎,为您提供源源不断的阳气……”

“啪——”

还没等他说完,白卿尘便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少年人的脸上,状似怒火攻心般的红了脸。

“为师是你的师尊!为师……为师养育了你多年,授予你浑身的本事,你怎敢……怎敢如此肖想为师?!”

白卿尘话是这样说,但内心却是与之完全相反的。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裴玄说出这番话时是惊喜和激动的。

但同时内心也在不停的谴责自己。

他可是大了裴玄整整三百多岁的人,后者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如何……如何能如此呢?

见白卿尘这般不愿,脸还被对方扇了一巴掌,裴玄也被气笑了。

“师尊,今日您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

裴玄言罢,指尖飞速掐诀,一道纯粹的灵力从他指尖翻飞,而后化作了能力巨大的绳索,将白卿尘牢牢束缚在其内,“今夜,我要师尊您彻底成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