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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舔狗一身反骨,稳拿白月光剧本 > 第195章 杀伐果断少帅大佬vs家道中落美艳小戏子(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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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杀伐果断少帅大佬vs家道中落美艳小戏子(4)

“放开你?”

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探入长袍下的手却宛若游蛇般,声音低沉磁性,掺着明显的戏谑味道,“刚才你勾引我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话一出,谢熠愣住。

他什么时候勾引他了?他不是才在空间里醒过来么?

这时,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

系统:宿主,daddy刚才一进来就跟你说话了,你一直不理他,他气不过就推了你一把,结果你就顺势倒在地上……还被daddy上下起手摸了一把。

w(?Д?)w!

别说了!怪害羞的~讨厌!

系统:……早知道不说了,你脑中那些黄色废料又开始沸腾起来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害羞二字的??

“怎么,又不说话了?”

男人哼笑一声,拇指摩挲着青年的嫩肉,垂着眼,眸中欲色浓郁,“勾引我还不认?今天在大庭广众下哭得这么骚,不就是在勾引我?你可是我父亲娶回来的夫人,这样做——”

“滚!”

谢熠忍下被调戏地情动的欲望,抬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趁着男人怔愣间,一个鲤鱼翻身跳起来,往傅景福的棺椁边上走去,眼眶再次泛红,双手慌乱地扣着纽扣,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啧啧,哭得这么骚,还要让我滚?”

傅听澜见此,也不着急,摆摆手让副官把门给关上,灵堂就只剩下他和谢熠,还有他的那个好父亲的棺椁。

怎一个刺激了得?

“我没有!我我……我刚刚就是走神了。”

谢熠总不能说他刚才魂儿出窍了吧?这得多瘆人?

更何况,即便他说了,傅听澜也不会相信,只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走神?呵呵,傅夫人真是好笑。”

傅听澜见青年一脸惊恐地站在棺椁边上,宛若在寻求父亲的保护般,陡然激起他心中偏激的怒火。

不耐地“啧”了一声,单手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

随后,闲庭信步地朝瞳孔瞪圆,满脸惊恐模样的青年走去。

“你,你不要过来!”

谢熠演上瘾了,晶莹泪珠挂在眼角,脚步却连连后退,声音发着颤,手慌乱地摸着身后的东西,忽地将一把水果刀抽出来,抵在嫩白的脖颈上,“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哟,死给我看?傅夫人对父亲还真是忠贞啊,宁愿去死也不肯跟我?”

傅听澜丝毫不在意,脚步悠然,甚至还边走边解开皮带扣子,唇角笑意渐浓,盯着谢熠的目光宛若猎豹盯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不过可惜了,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死了正好,不闹腾。”

一听这话。

谢熠瞳孔骤缩,昳丽的脸色煞白一片。

在脑中却疯狂轰炸系统。

啊啊啊!他好癫啊!不过……我好喜欢!!

这位面的兵痞子少帅,我爱死了!有一种匪气的帅感,谁懂啊?!

系统:←_←谢邀,我不想懂,谢谢。

“你……你怎么能如此!我可是你父亲明媒正娶娶进傅府的大夫人!”

谢熠哭得梨花带雨,刀尖抵在脖颈间已然渗出几滴艳红鲜血,“你是老爷的儿子!你怎能,你怎能!”

“我怎么不能?”

傅听澜趁其不备,直接上前夺走青年手中刀子,单手揽住人的腰,将其直接压在尚未盖上棺材盖的棺椁上,逼着其去看傅景福那死人脸,笑声病态,“我可是他的正经嫡子,死老头死得好啊!”

不曾想,谢熠却闭着眼,鸦睫轻颤着,不敢去看傅景福那张死人脸,晶莹泪珠滑落脸颊,连连摇头。

宛若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

然而,这番模样却令傅听澜激起一阵隐秘的快感。

他单手抱着人,强迫对方睁开眼,力道又重又凶,哼笑道:“听好了傅夫人,我会继承死老头的一切,包括您。”

话落,谢熠被男人欺负得哭泣连连。

可这番梨花带雨的样子却并未激起男人丝毫怜惜之心,反而对他更加残忍,动作间宛若发泄一般,掐着他的腰狠命欺负。

黎明破晓时分,宛若破布娃娃的谢熠被男人送回了他的院中。

守灵逃脱的几个姨太太和庶姐庶弟自然被他找了个由头罚了,只是这傅府如今就是他的天下,有谁敢触他眉头说一句不好?

就算谢熠告病不来参加送葬,几个人说了几嘴,瞧见傅听澜那饶有兴味又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只能闭上嘴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手背那个包扎起来的伤口。

昨夜,那小戏子趁他不备,居然抄起刀子想偷袭他,幸好他身手了得,只是手背受了点皮肉之伤。

身上脖子上多了点咬痕,并没有伤到别的。

只是,这样不听话的东西,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实在对不起他活阎王的称号。

遂谢熠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人就晕过去了。

打了人之后,他心里顿时泛起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却只通通被他当作一时的不忍心。

毕竟谢熠不过就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戏子。

既然落到他手中,想要活命,就得听他的话,如若再不听话,一枪毙了就是。

戏子,如今江南多得是。

这样想着,他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随后盯着候在身后的副官,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怎么样了?”

“……今早医生已经去他房中了,现下还未出来,想来应当没什么大碍。”

副官见男人脸色不好,又加了一句,“当然了,如果有大碍也是他该的。”

“回去给我做一千个俯卧撑。”

傅听澜瞥了他一眼,声音淡淡,却不容置喙。

副官自知失言,也没有多说一句讨饶的话,立刻点头领了罚。

此时,傅景福的棺椁已经入土了,和尚在捻着佛珠念念有词,傅听澜看得不耐烦,拽了拽领口,带着副官转身就走。

也不管在场的人怎么看他。

“傅少帅,我们现在回公馆吗?”

副官有些拿不定主意,从后视镜看着男人,又紧跟着补了一句,“想来傅老夫人病得严重,我们回去瞧瞧她老人家也好,您认为如何?”

好半晌,男人都没吭声。

只等副官额头冒汗,紧张不已时,就听到男人那不耐的“啧”声。

“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