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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吃不吃!”

袁军挺尿性道:“哥们就是窜稀了,也把这一桶给造完了”

“槽!”钟跃民回怼道:“有种你把窜稀的再吃进嘴里,我特么叫你声袁爷!”

“跃民,你别激我啊”,袁军勇性上来了,

“逼急了劳资,我把稀的当粥喝,吸溜吸溜,那一点不是事。”

“靠!”郑桐和另几个正吃着的没当场吐出来,

郑桐道:

“袁军、跃民,你俩够了啊,我们吃着呢,屎啊稀的,都没胃口了。

钟跃民给舀了一碗递给李奎勇,

“奎勇,来点?”

李奎勇摇头,脑海里都是屎黄的画面,吃啥呀。

“晓白,常力,你俩呢?”

两人也是摇头。

“你们不吃,我自个吃”,坐一边大口吃起来,“奎勇,晓白,你们随便坐啊,别客气,就跟到自家一样。”

李奎勇三人边上坐下,周常力坐一弹簧椅上,看着有些眼熟,道:

“跃民,你家这椅子跟新侨饭店那椅子一模一样的,坐着挺舒服。”

郑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道:

“常力,能不一样嘛,这是跃民这狗日的从人家新侨饭店给顺走的,昨儿晚上一停电,我们哥几个还琢磨着要不要逃单,问跃民意见呢,

这家伙半天不吭声,哪知电一来,这丫的连人带椅子早特么溜了,要不是哥几个跑得快,怕是要被酒店经理扭送去派出所了。

你瞧瞧那椅套上,还有新侨饭店几个字呢。”

“就是,就是”,袁军出声道:“跃民这家伙办事太不地道,净坑自己人。”

钟跃民道:

“你俩别挤兑我啊,别把自个标榜的多么圣人,袁军你每次去那边吃喝,都要顺人一套餐具,还有郑桐你,那眼珠子滴溜溜往人女服务员胸前瞄,你特么是吃西餐呢还是吃馒头去了?”

三人又掐一块了。

周晓白挺正义道:

“我看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顺椅子、餐具,还调戏女服务员,你们三个对一个伪命题吵来吵去,永远争辩不出一个结果来。

还是我家奎勇好,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嘶!!!”

这话一出,浓浓的肉麻油腻感扑面而来,让人直打哆嗦,包括李奎勇在内,有些哭笑不得,说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屋里闲扯了十来分钟,张海洋过来了,人还没进屋,大嗓门先到了,

“跃民,你这一早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啊?我都从被窝里爬……”

进了屋,一瞧,见除了钟跃民,袁军几人,那李奎勇、周常力、周晓白也在,说起来双方之间还是对头,

到嘴边的戛然而止!

钟跃民起身过来,道:“海洋,你过来了,来来,过来坐”,把人拉到一边坐下,

道:“我家也没茶叶,就不给你泡茶了,吃点冰激凌吧,解解渴。”

张海洋摇头,摆手道:

“算了吧,我这一路骑行车过来,都冻突突了,再来这玩意,哥们怕是要永垂不朽了。”

说着看了眼李奎勇两人,“这怎么个情况?”

没等钟跃民介绍,李奎勇先开口了,挺亲切道:

“海洋,我和常力你肯定知道,不用多介绍了,今儿咱算正式的认识一下”,说罢伸出手,

“李奎勇!”

张海洋还有些懵圈,不知怎么个情况,不过还是伸出手,

“张海洋!”

然后周常力也跟人握了握,道:“谢了!”

“啊?”张海洋疑惑道:“谢我干嘛?”

钟跃民道:“海洋,常力,你俩先坐下的”,待两人坐下,钟跃民把事儿说了一遍。

张海洋摆手,对周常力道:

“我以为什么呢,这事你不用谢我,罗芸是我院里的,平日里关系也还可以,这你可以问晓白的,

他杜卫东拍别家院里的婆娘我不管,但罗芸就不行,更何况这小子本来心思就不纯,把罗芸当作一工具,目的是为了让周常力难堪,逼你们先动手,这样他们就有文章可做了。

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当初李援朝、地雷、杜卫东在一块密谋时,我也是在场的,不过我没掺和,

我张海洋混账不假,也不算什么好人,但拿个女人来办事的,太特么恶心人了,过去我是挺崇拜李援朝的,

现在,也就是一狗篮子的货色,劳资当初看走眼了。”

“海洋,你才知道啊!”袁军很是认同的拍大腿道:

“说起来这整个事,本来就是李援朝他们先搞起来的,买票插队还打人,完了跟奎勇他们对上还吃瘪了,你要不服气,拉出人马再干呗,使这些下三滥玩意算个几把男人。

跃民,海洋,你们过去都把李援朝吹捧得多多牛逼,说真的,我可没把放眼里,你们袁爷是绝对不会向恶势力屈服的,

天老大,地老二,那我就是老三了,不服就是干,管你圆朝,扁朝,惹毛劳资爷先往里身上捅一窟窿。”

“你丫跟谁爷呢!”

钟跃民和张海洋伸脚齐齐踹去,三人又闹一块,

周晓白着急了,道:

“哎呀,你们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想想办法,罗芸这事儿还怎么办?可不能被杜卫东那流氓给欺负了。”

三人这才歇了,袁军拍着胸脯道:

“这还不好办,咱几个把杜卫东这狗日小鬼子给抓过来,先削他一顿再说,敢嘴硬,把这狗篮子的作案工具给收缴了,没了那玩意,他还拍个屁的婆娘,

罗芸也不会被欺负,还能替常力报酬,一箭双雕,哥几个,这主意怎么样?”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钟跃民鄙夷道:

“真把自个当铁面判官袁爷了?人家一没耍流氓,二妹调戏妇女,自由恋爱,你凭什么揍人?

再说了,这罗芸对这杜卫东死心塌……”瞄了眼一边的周常力,感觉这话有些不合适,

道:“咱得智取,只会用拳头办事,忒粗鲁,那是下下之策。”

袁军撇撇嘴,“那你说怎么个智取法?愿闻高见!”

钟跃民挺实在的把目光转到李奎勇身上,道:

“奎勇,你说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