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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哼!”

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秦家大嫂:“你认识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吗?他出门还带着跟班。”

易中海脚步一顿,往回走了两步,“那是守卫员。”

何雨柱自己给守卫员发工资,全都忠心耿耿的。

秦家大嫂说起正事:“求您帮忙给我妈带个口信,就说她大孙子想她了。”

易中海:“你找别人。”

转身进去找街道办的人。

……

秦家大嫂嘁了一声,跑去找秦淮茹了。

拿了两个烧饼一小块腊肉扔下就走。

秦淮茹还以为大嫂改过自新了。

跟秦大妈提起了这件事。

秦大妈一听,饭都不吃了,把碗推到地上,“我要见我大孙子!”

秦淮茹鞋上沾了饭。

她站了起来,心里很失望,“我送你走,秦花帮忙收拾你姥姥的东西。”

秦花应了一声。

秦大妈一看要赶她走,急了,“秦淮茹,你个狼心狗肺的,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就这么对我啊?”

她伸出皱皱巴巴的手,拿起床边的棍子去掀炉子。

秦淮茹:“够了!上次撕了衣裳被子欠的债还没有还清!”

她把饭菜放在一旁,拉着吓傻了的秦花往外走,“我还要还债!”

把门带上,好几天放下饭菜就走。

秦大妈从门缝看到有人走过去,“秦花!”

秦花推开门,站在门口。

秦大妈指挥着:“给我倒杯茶,我渴了。”

秦花倒了一大碗茶放在桌上,站得远远。

看到秦大妈拿起棍子,吓得跑了出去。

秦大妈精神不济睡着了。

有人进屋往碗里添了东西。

大半夜疼得拍床板大喊救命。

邻居们被吵醒了,以为她又发疯。

直到秦淮茹忍不住起来,看到秦大妈口吐白沫。

……

何雨柱坐在仓库门口太阳底下,拨动着算盘珠子。

守卫员凑到他耳边说:“何主任,秦大妈住院了。”

何雨柱没有意外,“许大茂最近在干嘛?”

守卫员:“他没有出门,就是打电话举报你,还举报秦淮茹虐待老人,举报刘海中耍官威瞎搞捐款。”

“街道办同志来了。”

何雨柱摆了摆手,守卫员自动消失。

街道办的同志到了,坐在一旁边问边记录。

“何雨柱同志,你昨天在哪?”

“在山上,最近有点忙,白天晚上有人来拉货。”

“秦大妈跟谁有过节?”

何雨柱摇头:“不知道。秦大妈挺能折腾的。”

街道办的同志把本子合上:“秦大妈喝了掺农药的茶,她说有人想她死。”

何雨柱惊讶的问:“农药那么大味道,她没发现?”

街道办同志:“她说年纪大闻不到。”

有人来找何雨柱买鱼。

街道办的几位同志起身,“你想到什么告诉我们,就不打扰了。”

何雨柱点头,让守卫员送他们。

带着顾客去水池边挑鱼。

几条船在大水池中间,一网下去拉起来白花花的鱼。

一船船装满的鱼被餐馆食堂的人买走了。

秦淮茹就在其中,她忙得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骑着三轮车拉了两头猪还有鱼送货。

易中海去吃饭碰到了她。

阴阳怪气的说:“你一天才挣几个钱?他何雨柱管那么大个山头,没有给你介绍个工作?”

秦淮茹:“我借您的钱会尽快还的。”

易中海板着一张脸,“还向着何雨柱?有人举报他下毒。”

他要完了!

秦淮茹直起腰:“不可能!”

易中海:“有什么不能的?他能打人就能下毒!”

想起一大爷跟何雨柱有过节,秦淮茹松了口气:“何主任在山上住着。”

下毒的人,都有嫌疑。

街道办的人不得不再次去山上找何雨柱询问。

何雨柱说:“我从三可市回来之后,一直在山上出货,有干活的人还有来进货的人作证。”

街道办的人:“有没有可疑的人?”

何雨柱:“不好说!”

【您绑定的恶人秦大妈已下线,请重新绑定。】

守卫员急匆匆的往这里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位警察同志。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起身迎接。

还是刚才同样的问话。

同时了解了消息,秦大妈身体原来就不好,器官衰竭而死。

出了人命,警察同志问得特别仔细。

何雨柱忽然说:“不对!院子里住的人不少,没有一个人看到陌生人?”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我们怀疑是熟人作案,院子里的人有最大的嫌疑。”

何雨柱:“没有一个人在,那也太巧了。”

警察:“案发时还有一个人在……”

……

警察找到许大茂询问情况。

许大茂激动的拍了拍自己的腿,“我床都下不去,你告我我怎么去的后院?啊!”

警察:“请你配合!案发时,只有你一个人在,你的嫌疑最大。”

许大茂梗着脖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到要动真格的,请他去喝茶。

许大茂急忙改口,“我当时刚睡醒,从窗户里隐隐约约看到10岁左右的男孩,还以为做梦呢!”

“你刚开始为什么隐瞒?”

“那不是没有想起来。”

许大茂看到人走,擦了下脑门上汗。

经过排查查到了秦大妈的两个孙子。

大孙子正收拾东西想要逃跑,结果被抓个正着。

秦家大孙子拼命的挣扎:“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警察:“我们查到农药是你买的?”

拿起银手镯把秦家大孙子拷起来。

秦家大孙子回头喊:“妈,妈救我,农药是替我妈买的拌种子的。”

秦家大嫂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车子带走,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

秦家大孙子绞尽脑汁想起了符合条件的人,“不是我,肯定是秦梗,我奶打秦梗妹妹,他最想我奶死。”

“秦梗?”

……

秦淮茹激动的喊了一声:“不可能!”

“秦梗他不在家,肯定是别人胡说。”

“案发时间,有人看到秦梗翻墙逃出了出去,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去。”

秦梗带到了派出所。

“你逃出去干什么了?”

秦梗低着头,眼神躲闪,“我看到我姥的大孙子逼她拿钱,我姥没钱他灌我姥喝茶。”

“我看到他跑了,我很害怕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