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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尊敬老人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她秦大妈再错也是长辈!”

何雨柱:“是非对错判断是个人都会。”

刘海中:“老子教育孩子不都是打一顿的,一代一代不都是这么下来的,让秦大妈听秦淮茹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虽然秦大妈做得过分了,但是让秦大妈听秦淮茹那也不对的。

秦淮茹左右为难谁都不想得罪,“一大爷,二大爷,何雨柱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一定管好我妈不让她再闹了。”

易中海:“秦淮茹,你别听何雨柱那什么条件。”

刘海中眼睛睁大:“帮人还要讲条件?不想帮找的理由吧!别人要不想插手管闲事,是不是都说让人等消息?”

说的是那么回事,但是吧!何雨柱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秦淮茹一个劲的解释,但是一大爷跟二大爷完全听不进去。

两人一唱一和的,宣扬‘传统美德’好几天。

易中海:“秦淮茹大伙都是一个院的,我们不会不管秦花的事,每个人捐点钱就够秦花的学费。”

他很快从屋里拿出了本子跟笔,从兜里掏出5块钱来,记了下来。

刘海中举着五块钱,“拿去!”

易中海就堵在二门门口,说起秦花学费的事。

大多数人掏了钱。

易中海瞅了何雨柱一眼:“一大爷5块,二大爷3块,秦京茹1块……”

何雨柱是不想看他搞什么集资的。

他等着冉晓。

两人出门的时候电话响了,冉晓回去接电话还没有出来。

刘海中推着轮椅到何雨柱面前,“大伙都捐了,何雨柱你不捐吗?”

何雨柱掏了口袋,拿出15块钱,“你们两位大爷上次把秦花的学费给整没了,应该另外拿出钱补偿!”

刘海中拿钱的动作一顿,缩回了手:“我也是为了帮忙!”

何雨柱:“帮到了吗?”

“这次要是再搞砸了,还是重新选几个有头脑的大爷管理。”

秦家的情况,要是被几个吸血鬼知道了这事。

秦淮茹不得脱一层皮。

刘海中被有头脑几个字给气到了,“我们帮忙都付诸行动了,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背着手说大话。”

秦淮茹:“二大爷,何主任可没有少帮我。”

何雨柱不想搭理俩大爷,站在小门门口。

秦淮茹走过去小声问:“我尽力完成第二个条件,帮秦花上学的事还算数吗?”

何雨柱:“当然算数。”

易中海拿着一沓钱。

看秦淮茹就去巴结何雨柱了,心里不痛快,“秦淮茹!”

秦淮茹应了一声急忙走过去。

易中海把钱递给她,“60块你拿着,剩下的再想办法。”

秦淮茹回头看向何雨柱。

他不让她说那100块的事。

她把话咽了下去,真的心说:“谢谢,大伙真是好人。”

秦花很高兴,“妈,我能上学了!”

易中海挺胸抬头,心想院子里的事还得他出马。

秦淮茹母女俩的好心情很快就消失了。

晚上,一进屋看到了满地的棉花和破布条。

破破烂烂的棉袄被子刺痛了双眼。

秦花跟秦淮茹睡的那张床上什么都没有了。

屋里,只剩秦大妈睡的那张床没遭殃。

秦淮茹手中的空饭盒掉在了地上,她崩溃的喊:“我受够了!”

秦花吓得全是发抖。

……

秦淮茹请邻居帮忙把秦大妈挪到了柴房里。

一大早邻居都在院子里议论:“秦淮茹把秦大妈赶到柴房去了?”

“一大爷,你说父母错了也应该孝顺,像秦大妈这样的也是?”

毫不知情的易中海:“那还用说吗?百善孝为先!”

邻居呵呵一声,笑得意味深长。

易中海:“秦大妈也不天天闹。”

邻居看了他几秒,“天天把你棉袄被子给撕了,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是大冬天想要冻死人啊!谁家老人这么坏?”

“对!哪是母女啊!八成上辈子有仇!”

易中海的表情变来变去:“她真的中邪了?”

刘海中听到院子闹哄哄的,也出来凑热闹,“中什么邪?”

刚好秦淮茹穿着单薄的旧棉衣,拿着鼓鼓囊囊一蛇皮袋子棉花急匆匆往外走去。

易中海叫住秦淮茹,“你带你妈去庙里拜拜,求个签吧!”

秦淮茹打了个喷嚏,“一大爷,我现在要去打两床棉被,回来再说吧!”

何雨柱跟冉晓走了出来。

秦淮茹停了下来笑着打招呼,“何主任,冉妹子,早啊!”

易中海一口气憋在心里。

秦大妈哭丧一样的喊声传进众人耳朵里,“秦淮茹你好狠的心,拿走我的钱把我赶到这个破地方。早知道你小时候就掐死你。”

“秦淮茹你就不怕遭报应?”

易中海:“秦淮茹,你把你妈挪到柴房,大冬天的别把老人给冻坏了!”

秦淮茹心想,不把她挪走,把家都要拆了。

耐着性子解释给大伙听:“屋里钉了塑料布,生了炉子冻不着。我真有事先走了。”

易中海也较上劲了,怎么他一说话,秦淮茹就要走。

“你别走!你真听何雨柱的浑话?大伙都看不下去了。”

正打算上班的邻居们都停下了脚步。

易中海:“何雨柱,你父母要是还在你就这么对他们?”

冉晓脱口而出:“一大爷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别看了。”

易中海胸口起伏:“你父母还在,等他们老了,你就这么对他们?”

“你也有老的一天,等哪天你不能动了瘫在床上,你的儿女也把你赶到柴房。”

冉晓气到了:“你有病吧!”

易中海大吼一声:“你说什么?”

何雨柱挡在冉晓面前,“晓晓,你别说了。”

易中海抬头挺胸背着双手,“这才有点一家之主的样子。等哪天你们老了不能动了,才知道那个滋味……”

啪~

何雨柱一巴掌扇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把在场的人都打懵了。

秦淮茹目瞪口呆,手中的蛇皮袋掉在地上。

刘海中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压下上扬的嘴角。

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大声呵斥:“何雨柱,你干什么呢?”

不尊重老人几个字就要把他压死。

易中海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何雨柱:“何雨柱,你真狂啊!”